。(原句:中立主義がごっそり抜けたということは、彼らはこの戦いにおいて勝ち馬に乗る気まんまんなわけだ。)这是中立主义特有的不采取政治上的优先地位,而以研究优先的方针牵制住其他派系的选择吧。
当然,我要向右边靠拢。
即使没接到过奥尔加玛丽的邀请,我们是贵族主义派别的这一事实也不会改变。不,如果要转变立场的话,有多少条命也不够用吧?
“似乎准备就绪了。”
麦克达内尔最先面带微笑地说到。
民主主义派的领导人,特兰贝利奥派的君主即使到了这里,似乎也并没打算放开主导权。
紧接着,伊诺莱说。
“之前总是一些无可替代的老成员,这次有新面孔出现也挺好。虽然是魔术师,但还是要有新陈代谢比较好……不过,按照这种逻辑来说,我和卢弗雷乌斯将会是最先被淘汰的吧。”
明明没有被淘汰的意思,她只是在开着玩笑。
女中豪杰的称呼,没有人比她更适合了。
君主?巴鲁叶雷塔。或者说,冠位魔术师?苍崎橙子的老师。不管哪个头衔,都不是普通的魔术师。
“真是无趣……”
进行回绝的,是他们之中这个皱纹最深的老人。
每个人都知道,比起刻在他脸上的每道皱纹,刻在他灵魂上的宿业要更深。从降灵科(尤里菲斯)的君主这一角度来看,即使是连实际的灵魂上都刻着什么术式,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吧。
伊诺莱和卢弗雷乌斯。
或者,从创造科(巴鲁叶)和降灵科(尤里菲斯)的家格上来看,他们都是不相上下的家主。
然后,
“──父亲把天体科(阿尼姆斯菲亚)的投票权交给我了。如有冒犯,请各位海涵。”
奥尔加玛丽周到的行了个礼。
可恶,她恐怕比起更为年长的我吃得开一些。或者说,由于被夺走了最年轻的立场,我感觉这对自己变得不利了。
君主们的视线,一齐转向这边。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被留到最后的原因。即便是恰当的,任何的行为和言语都显得太过显眼。
我深吸了一口气。
“请允许未成熟之人加入末席。请多关照。”
简短地进行了总结,竭力地让嘴角扬起微笑,我也坐下了。
啊,胃好痛。这种东西我只想送给兄长,然而世事却不尽人意。血液冰冷,神经像被锉刀割了一样。胸口的疼痛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被谁下了诅咒。
只能将恐惧与唾液一起咽下。
通过魔术回路强行使大脑活性化。
“那么,冠位决议开始吧。”
麦克达内尔正式宣布道。
老实说,我的战略在这点上糟糕透顶了。其原因很简单,关于扩大阿尔比昂采掘规模的数据很有可能是由特兰贝里奥放出的,其准确性之高可想而知。我能做到的只有尽可能地拖延他的行动。
一次又一次一味地拖欠,一次又一次地去索赔。只要有一点能够坚持下去的地方,不管会有多难看也要坚持到底。一旦就此坐下(倒下),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但是,
“啊,其实,在那之前我想介绍一个人。”
麦克达内尔活动了一下他那粗壮的脖子说道。
一个褐色皮肤的女人融入了房间的黑暗中。虽然知道有人在阴影里,但并不能认清她的脸。
然后,走到光线下的,是一个陌生女性的身姿。
“我是秘骸解剖局?资材部的艾席拉?米斯特拉斯”
凛然行了一礼,女性自报姓名了。
我不得不小声呻吟。
哈特雷斯的,最后的弟子。
在解剖局,加尔固?伊斯莱德──亦或是其兄弟尤雷克?库尔达斯──被杀害之后,与下落不明的对方(指艾席拉),在冠位决议中再会了。
“这次的议题,是灵墓阿尔比昂的再开发与否,大家已经知道了吧?”
麦克达内尔将粗壮的手指合拢并说道。
“因为秘骸解剖局的意见是不可或缺的,所以我就叫她作为证人了。啊,对了,为了之后不要招来误会,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她是我的养女。”
“什……!”
奥尔加玛丽抑制住了声音。
对我来说,这也是第一次听说的情报。在秘骸解剖局的重要部门,有麦克达内尔的养女?
(──啊,兄长,这是怎么回事?)
(──啊。简直就是说变就变。我听说麦克达内尔有十个以上的女儿。)
与兄长的念话进行交换,彼此间的焦躁也互相渗透了。
“哈哈。虽说如此,解剖局也不可能只为我提供有利的数据,但事后再说只会变得复杂吧?”
尽管麦克达内尔笑得很开心,但我已经完全跟不上节奏了。
(……被人耍了)
根本谈不上去争取主导权。
麦克达尔内应该是打算以这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