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绘津立刻得意起来:
「那当然,最照顾我的人就是常磐姬,能帮上公主殿下的忙是我的荣幸。」
绘津堆起营业用的笑容自吹自擂。
「这样啊。对了,你不是答应过要把在鼓城街上看到的事物告诉我吗?」
「嘿?啊、我忘记了。」
「咚!」一声,绘津又被踢了,不过这次力道轻多了。
「呜呜,对不起。」
「真拿你没办法。好了,以后你就待在我身边吧。」
「咦?可是我还得带着回覆回去。」
「我另外派人送去,你就回来这里吧。」
只是绘津还是一脸恕难从命的表情。
这种意外的反应让常磐姬露出不解的神色:
「怎么?你被翡翠看上了?听说你还跟流浪王子一起上战场,他也给你什么照顾吗?」
「不是,该怎么说……我对那些人挺有兴趣的。翡翠姬总是很认真,王子大哥在某些奇怪的地方是个很正直的人,我觉得我应该跟他们好好道别。」
「他们有叫你回去吗?」
「啊、没有。」
那只是人生难得的偶遇。翡翠姬总是那么忙碌,威夷则是随时有可能消失在战场上。
他们和自己好像有关系,又好像没有关系。
彼此生存的地方完全不同。
即使如此,现在回想起来,绘津还是喜欢那两个人。
他想知道,也想亲眼看到那两个人接下来的方向。
「是啊,我挺喜欢他们的。」
「这样啊。」
常磐姬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脸上露出思考的神情:
「人生在世上总会遇到自己无法说明的缘分。这就是人生啊。」
「啊、这句话真棒。想不到常磐的公主还能说出这种话。」
多余的发言立刻引来公主作势要踢自己,绘津连忙逃开。
「算了,该怎么说,我跟七宫的空澄还有四宫的琥珀之间的关系也很奇怪。我大概可以明白这种关系也是自己的一部分。」
恢复平静的常磐姬如此说道,绘津立刻回答:
「啊、七宫的公主殿下也来到这座城寨了吧?可以让我见见她吗?我只剩下空澄姬与黑曜姬没见过了。」
「不行。你得把二宫的内情详细说给我们听。」
「咦?我不想做这种间谍才会做的事。」
「你在那边也说了不少我们的事吧?」
「啊、这么说来……」
这次真的被踢了。
当天夜里,展·凤终于躺在床上。
激烈的互殴让他全身上下到处都痛。
骑马回到阵地时还好,等到放松下来,无论走路还是骑马的震动都令他痛苦不堪。
虽说勉强还能动,但是除了必须向士兵表现自己平安无事之外,他决定专心在恢复上。
在展康复之前,指挥官的工作交由雾羽·良沙担任。
雾羽比展更年长而且富有声望,士兵们也对他十分尊敬。
更重要的是,一个主动与人互殴出指挥官虽然受到爱戴,同时也会失去部分部下的信赖。
「算了,没什么。」
嘴巴里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喝下一口酒当成消毒。
「你怎么看这场战争?」
前来探望的雾羽如此问道。
「那种和谈还是推掉得好。」
「接下来还打算继续战斗吗?」
「我会等到大鱼上钩为止。」
这句话让雾羽知道展的想法,于是他接受让混乱的阵地恢复秩序的工作。
在那之后双方没有动作,两者持续对峙状态。
「差不多了吧。」
虽然还没康复,至少恢复到能够上场作战的程度。展试着握拳。
指尖传来些许麻痹的感觉。
当一万名的援军随翡翠姬一起到达,整个阵地立刻为之沸腾。
所有人都相信如此的兵力足以在这场战争取胜,也能让和谈在有利的条件下进行。
「这是什么模样?」
「这是光荣的负伤。」
威夷同样满身都是接受治疗的痕迹。由于无法出去迎接,只能在寝室与公主会面。这里虽说是寝室,也不过是阵地后方的帐棚。里头只有一张简单的床供他养伤。
「在这种地方是治不好伤的。」
「有的战斗就是能让人越痛越爽快。」
「那只是互殴吧?」
「我们都打算杀了对方。只要挨了全力一击就无法动弹。」
那不是街上常见的互殴。当战场上的对手无法动弹时,补上致命一击是理所当然的事。
「您若是死了,凤翼旗团会彻底崩溃。」
「到时候就轮到黑骑士上场了。」
「我不能欠下那个女人任何人情。」
「想想那些因为你们的利害关系而死的将士吧。」
面对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的威夷,跪坐的翡翠低声说道: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