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地隐蔽一些。他们应该尽力避免在与我们的接触中因疏忽而泄露信息的可能性。对橙子放任自由,未免和我们的利害关系过于密切了。
因此,用排除法来看也就只有中立主义了。
即便是不想与冠位决议直接扯上关系,他们还是想得到情报的。当然,因为橙子已经和哈特雷斯在双貌塔伊泽路玛有过了接触,所以她成为中立主义当仁不让的人选也在情理之中。
(……原来如此)
我思考着。
(没想到化野菱理也会被一起带过来)
法政科的女魔术师在橙子身后,静静地微笑着。
然后,她就站在了君主特兰贝利奥后面,与Dr?哈特雷斯最后的弟子──艾席拉相似的位置。平时不露在表面,但是隐藏着必杀的一击,就是这样的位置。
“…………”
我仿佛听到了低沉的声响。
然而实际上全场鸦雀无声。
在权力上来说,苍崎橙子在时钟塔中等同于尘埃。本来就是四处漂泊的自由职业者。在错综复杂的时钟塔的权力斗争中,橙子没有正经的后盾,以此来看她根本不值一提。
但同时,作为纯粹的魔术师来说,即使是在时钟塔,她也是令人惊叹的对手。毕竟是冠位。连在这里的大部分的君主们,在单纯的位阶上也只是达到了差一级的色位而已。
灵墓阿尔比昂的再开发,无论是贵族主义,还是民主主义,都是为了确保魔术师更接近神秘,因此很难完全无视她的意见。
(……破坏大前提的家伙。)
这是政治争论的基础。但是在冠位决议中,可不能这样简单地嵌套上去。
那么,迎接她的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呢?。
就在这样我这样想着的时候,麦克达内尔催促道。
“……那么,卢弗雷乌斯翁。继续刚才的话吧。”
“啊啊,啊啊。那样的困倦已经足够了吧(我快睡着了)!”
挥着白色的手,突然橙子制止了他的发言。
“你说什么!”
对着瞪着自己的奥尔加玛丽,橙子耸了耸肩膀。
“反正还是往常的贵族主义和民主主义的争斗吧?是把包括新世代在内的所有人看作时钟塔这个整体进而维系的扩大路线呢,还是干脆缩小时钟塔本身的规模,以延长存在寿命为目标呢?那样可以说真是无趣(最后的趣味)啊,因此我想听听另一种观点呢。──啊,好不容易到这里来了。差不多该准备好了吧,埃尔梅罗?”
话到最后,她突然将水流引了过来。
当她忍俊不禁的时候,
“你在说什么?”
我反问道,橙子还是没有忍住,扑哧一声地笑了出来。。
从已逝之龙的魔术回路中溢出的光芒,将那嘴唇染上淡淡的色彩。
“别装糊涂了!因为这是事件啊。既然已经身处此处,并带着令人醒目的意志。也就是说你们已经看到了一个真相了吧。”
(──喂,兄长!)
(──知道了。)
对于我的思虑,兄长不由得焦急地回应道。
(──那位女士是这么说的,在这冠位决议上,推理秀就交给我了。)
这是多么傲慢啊。
她是在暗示我们,即便是决定时钟塔命运的冠位决议,也要服从于自己的愉悦。
同时,也令人深信不疑。
对政治剧之类的东西,苍崎橙子没有一点兴趣。
甚至连总括两千年的魔术世界的发展趋势,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
她来到这里,并不是因为中立主义委托其出任君主代理人的原因,而是为了弄清与自己有关事件的结局。
(──而且你也注意到了吧,她说的是我们。)
(那么我和兄长的进行魔术念话连线的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虽然并不是想隐瞒到底,但只是瞥了一眼就理所当然地被识破了,真让人不舒服。
不愧是苍崎橙子。
玩笑总要有个限度。但她绝不是那种可以简单应付的人。或者说,如果就这样让卢弗雷乌斯翁爆发的话,即便同是贵族主义,对他来说也无妨,很有可能会被全力摧毁掉吧。
(──那么,就和以前一样,用特里姆玛乌的一部分来变成兄长的身体吧)
为了不引人注目,我将特里姆玛乌装进了带来的皮箱里。作为侦探的兄长,只有让他陈述推理的内容了。
我这样想到,
(──不行)
兄长否定道。
(──这样的话,就无法保证说服力。姑且是冠位决议,只要没有亲自出席这个场合,不管摆出什么样的推理,别的君主怎么能信服呢?)
的确,此话有理。
原本,冠位决议就是要在这块土地底下举行,也是为了其能够具有保证全体人员都能接受的权威性,才在投票之前经历如此漫长的过程。
曾经在这个地方,举行过几次大魔术仪式,即使不是实际使用魔术,对于反复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