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将速度控制在在其我们够着陆的范围之内,但是也不可能持续下落这么长时间。
“…………”
自己勉强能忍受是因为曾接受过作为守墓人的训练以及在时钟塔时的短暂锻炼。
当然,露维亚,清玄,弗利乌似乎也没有问题。即使是老师,如果是这样的项目,也与魔术技巧并无直接关系,单纯只是在失去自由的黑暗中持续坠落。
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向下坠落着。
但是,虚无之穴(Narupitto)却无数次地突然弯曲,有时又突然变窄,妨碍着我们前进的道路。这种情况下与其说是前进的道路,不如说是下落的道路吧。每次空中滑行礼装都需要精细的控制,这毫不留情地挑动着我们的神经。
我疲惫的侧脸遭到了责备。
“不要浪费体力。”
师父给了我几条建议。
“不要使用大脑,根据状况将神经自动化。将那方面的计算工作托付给魔术回路是最快捷的,但你并不是那么地熟悉魔术吧。所以,不要紧张,直接托付给亚德和直觉会更快。”
“亚德,可以吗?”
“嘿嘿嘿嘿!我可没有疲惫这类的功能啊!”
在我右肩的亚德吵吵嚷嚷地说道。
但是,只有这次我会坦率地接受这句话。现在为止,一直在阿尔比昂行进的疲劳确实侵蚀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一直沉默着,但露维亚,清玄,弗利乌他们也一样吧。
即使通过魔术回路可以自动控制滑翔,这种冷气也会毫不留情地夺走体力。因为一直持续暴露在灵墓阿尔比昂所特有的异样魔力之中,所以更是如此。当然,通过魔术可以保持体温,但大家都选择将魔力消耗控制在最低限度。
“……说起来,这里的时间是否真的在流逝呢,这点很奇怪。”
听了师父的话,我突然想起了凯伊爵士在梦里说过的话。时间和空间在这里都变得模糊不清。
但是,即便如此,现在自己也必须赶上冠位决议。
这是,声音突然中断了。
“师父?”
“……啊,不对。”
在空中滑翔的师父摇了摇头。
“我想,或许.....”
“是什么呢?”
“我感觉之前我一直未能寻见的一块碎片现在被补上了。”
这话的意义,我无法理解。
不过我想,这样也不错。自己不一定能和这个人一同分享真相。只是我想,对那个促成结果的目的(的推理),自己稍微能起到帮助的作用就好了。
Dr.哈特雷斯。
他的弟子所讲述的过去,以及他的来历,总给人以师父的印象。
不只是因为他是现代魔术科的前学部长,而是在于更根本的地方——比如,我觉得那与作为魔术师来说并不太适合的心性。但是从行动来看他却时不时地展现出异样的魔术师气质,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师父能够阻止这样的哈特雷斯吗。
不,即使无法阻挡,也希望能够通过与哈特雷斯的见面,来解决师父心中的苦恼和纠葛。这个灵墓阿尔比昂的冒险,也是一定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存在的。
又下降了一段时间之后,
“……空气,发生了改变。”
露维亚这样说道。
她将手伸向跟随着她的五颗宝石。
“宝石告诉我,从这里开始,就是灵墓阿尔比昂新的区域。”
她一边以猛烈的势头下落,一边将美丽的瞳孔投向黑暗深处。
“那么,马上就要到达古老心脏了──”
那就是我们的目标地点。
哈特雷斯进行仪式的,灵墓阿尔比昂的最深处。
这时,师父低声呻吟道。
“……没能赶得上吗”
对于这渗透着苦恼的声音,弗利乌看了过来。
“怎么了?”
“现在,与莱妮丝的通路连上了。可恶,比预定要早几个小时。情况糟糕透了。”
那句话说完,一瞬间,魔术师们都愕然地僵住了。
露维亚开口了。
“时钟塔与古老心脏间的封印被打开了。”
“那是──”
一边说着,自己也注意到了。
从师父那里听说过,这个灵墓阿尔比昂,来自外部的魔术无法通过。特别是深层的古老心脏被坚固地封锁着,拒绝来自外部的一切干涉。但是有一个例外,只有为了召开那座时钟塔的会议的时,古老心脏的堤坝(封印)才将被打开。
也就是说──
“──冠位決议即将开始。”
师父用沉重的声音嘟囔道。
2
从采掘城市再次穿过裂缝,我的心脏大声地跳动着。
当然,只是迎来了会议,并不是因为什么勇敢的理由。
(……这个城市简直糟透了,不过它又是特别的。)
不仅皮肤会麻痹,骨头也像被轧过一般。
是由于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