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蛆虫吧。
(嘛...这种想法我也不是不清楚)
虽然在兄长的面前,我还能尽量的控制着,不过就算是我也好好具备着魔术师的道德和伦理观念。
原本从最优先项来说,他人的苦恼才正是我的快乐....啊,我明白的。性格什么的不断歪曲。假如像这样格蕾和埃尔梅罗教室的大家都不在的话,还请原谅我露出本性。人类啊,即使掩盖了外表,内心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会改变。
不知不觉,老人的视线转动了。
“Miss·阿尼姆斯菲亚....你跟着我来吧。”
哦呀,miss都出来了
如果是作为正当的阿尼姆斯菲亚家后继者的她,应该是有着相应的价值的吧。如此明显的被歧视,我反而是生不起来气。唔姆,作为后继者相互争斗的结果,偶然混迹到末席这件事情还真是令人抱歉啊。
“知道了。”
奥尔加玛丽点了点头说道。
顺便,老人将拐杖拄在地板上,朝这里搭话
“莱妮丝。”
好的好的,这边就直呼其名呢。反正估计也是这么一回事
“向古老心脏开拔已经有半日之久了。为了让你们不在冠位决议期间昏倒,请尽情休息吧。”
“承蒙关照,不过难得的好机会,我还想再多参观参观这个采掘都市。”
我尽可能礼貌地行了一节礼之后,先向前进了一步。
尽管时间并不充裕,但是至少先要收集一下有限的情报。阿尔比昂的新参者(菜鸟)能做什么之类的这点我还是知道的,但,可以说是一筹莫展的我正在疑惑着也是人之常情啊。
“那么,在古老心脏(再会吧)。”
奥尔加玛丽点点头说道。
当我走过她身旁的时候,淡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再过十年,想必一定会出落一位美人吧,大批男性将会为其前呼后拥。在那个时候,我至少会祈祷在她的生活中会出现一个得体的选择(翻译者注解:找到适合她的那一位)。
出了复合工房之后,我因为炫目的光而眯起眼睛。在数十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然后,
“.....这个也是,女校风格的做派呢。”
我小声嘟哝着。
不管怎么说,在不清楚被谁用魔术的方式如何感知的情况下,这样做才是安全的,这也是事实吧。
在慢慢张开的手中的是,被握得起皱的便条。
我小心地打开之后,
在便条的边缘上,有着奥尔加玛丽的署名。
3
世界,一片灰沉。
发觉自己被好几块并列的石碑所包围。
虽然进行了细致的清扫,但几经风霜的石碑们已经变得虚幻。如果被风吹过的话,死者的姓名肯定会变成灰尘而消失。
啊,我明白的,这里是梦境。
布拉克莫亚的墓地
面对如此景色,我总会想起干巴巴的声音
——“你应该毁灭的,就是那个!那个!那个!只有那个!”
不知多少次,从前辈那里学来的话语。
贝鲁萨克?布拉克莫亚
教给自己身心很多守墓秘法的人。
现在想来,这大概是想赋给无论是作为亚瑟王的容器而被选中的自己,或是选择其他可能性人生的自己,尽可能的“力量”。然而,那个笨手笨脚的人,绝对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语。
“我....”
摇摇晃晃的走在周围。
从浓雾弥漫自己的墓地,看不到外面本来的景色
明明是令人怀念的故乡,却感觉好像永远不能离开这里。或者说,如果一直不从这里出去的话,就不会遭遇致命性的灾难,也有种最终在这里死去的感觉。
“喂喂,这里不是考虑愚蠢事情的场合。现在情势紧急,不要懒洋洋的睡下,也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快点醒过来。”
讽刺的语气,敲打着我的鼓膜。
“亚德。”
不,不对。
自己的身旁,出现了朦胧的影子
从这个距离明明看不出来的身影却似曾相识。但是,那个声音久久回响,有确实的记忆
明明是个骑士,但和这个称呼完全不相称。
在故乡的那个事件,保护了自己,应该消失了的过去的残像。
亚德的基础人格模型,圆桌的骑士。
“难道说,凯爵士?”
“不能靠近妖精,会引发不可能出现的混线(串线)。尤其在梦中,这种情况会更加的恶劣。毕竟,这可是那个宫廷魔术师梅林的领域。”
虽然看不见脸,但还是觉得感觉他那冷笑着的嘴唇在扭曲着。
原本以为不会再次相见的对象,自己的内心一片混乱。就像是突然被扔进暴风雨里的遇难船一般,什么样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那....那个。”
但是,就仿佛对那样的想法毫不在意一般,人影继续说
“时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