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这么脆弱呢,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愉悦了起来。
“.....那么,第一次看到复合工房的感想如何呢.....埃尔梅罗的公主。”
“不用这么看的起我。我也非常感动哟。嗯,特定条件下,我们魔术师之间也能像这样相互协力什么的。”
“对魔术师的生态感到讨厌的话.....你看起来还真是开心。”
“还真不是那样哦。”
“但是老实说,我放心了........如果像那样的话,就能镇住场子了。”
手握拐杖的卢福雷乌斯如此说道。
他那浑浊的瞳孔中,映照着直到现今也仍在持续驱动的复合工房的设备。
“在阿尔比昂,每个人都在拼死生存。而且,正因为在这个场所里的人们都明白魔术的道理,所以也不会触犯隐秘的第一原则。所以,这样的复合工房是可以以这种形式成立的。”
就是这样。
魔术师所谓的自尊心或是秘密,但是在这个地底是不被优先的。不得不隐藏魔术的因素,在这个工房里是不适用的。正因为如此,众多的魔术师集结知识,毫不吝啬的投入刚发掘出来的咒体。
如果是地上的魔术师的话,大概有的人会感到反胃吧。有的人会由于过分的嫉妒而愤死。
这里就是作为最古老的据点而存在的桥头堡。
正因为这里是魔术师的最前线,灵墓阿尔比昂——采掘都市。
“那么,您应该不单单是来做观光导游的吧。”
“那是当然.....论及那边也是........”
老人咯噔一声撅起了下巴。
在那个延长线上,巨大设备的狭缝中伫立着某个人影
是在我们之前先穿过了裂缝之门呢,还是穿过了别的门呢。
一个少女焦急的挽起手臂,睥睨我们。罕见的是,这个少女比我还年轻
“太慢了!”
她尖着嘴唇说道。
银色的头发,琥珀色的眼瞳。
十一二岁年幼的侧脸,却留下了与年龄并不相符的影子。这是已经深深踏入魔术师世界的证明。作为人不幸的色泽越深,作为魔术师的色泽就越鲜艳。
我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
我最害怕的被卷入阴谋,多次暗杀未遂是在比这个少女更加年轻的时候。越是软弱,就越是弱小,越想抓住机会的敌人就会增多。这种事情在时钟塔已经习以为常了。相反,越是击退这种人,作为魔术师的精神性就越能得到完成——直到彻底完成。
直到到达这个场所,我才无可奈何的真切感受到这个女孩身心所受到的伤以及流下的血
“呀奥尔加玛丽。”
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
支配天体科的君主之女。
也就是说,应该已经到达了的参加冠位决议的另外一个君主代理。
只是,只有这回的组合令人感到奇怪,于是不由得笑了出来。
“两名贵族主义君主的代理,两名连接近成人的意义都算不上的少女,非常对不住,给您添了负担呢。”
哎呀,不好。
连对待长辈的时候都不知不觉的带上了坏心眼。当然,我也不是想让这个老人对我抱有好感,但是在这里被人讨厌的话,也不是好事。
“不必介意.....”
卢福雷乌斯从黄色的齿间散发出令人恶心的气息,嘴角微微抬起
“你们啊....不要多嘴,只要在座位上坐着就行了.....”
不用说,这种台词绝对不是从心底里亲切的说出来的。那个尤里菲斯那句老爷气十足的话语,不可能被无意义的告知出来。
只要有票数,自己就会赢。
老人就是像这样说话的。大概这就是放在时钟塔里也屈指可数的名家,尤里菲斯的骄傲吧。
有一种寒冷的东西从喉咙里划过。就像是被认真打磨的刀刃击中的气氛一般。正因如此,时钟塔的上层才显得无懈可击。如果因为些许的实绩就得意忘形的话,下一个瞬间,可能就会人头落地。
“虽说如此.....总归不是君主由于身体原因之类的就逃跑了吧...”
哦呀,马上就把矛头指向了兄长呢。
“不不,我觉得这次是让给我的,总有一天我要成为埃尔梅罗君主的缘故,现在让我多经历经历也是非常重要的吧?”
“嗯.....”
姑且先拥护一下兄长,至于他能在多大程度上相信我的话,我想可能性几乎是零。先不管是不是知道正在进行的攻略阿尔比昂的事情,做一些幕后的活动之前的事情也早就应该看穿了。
尽管如此,也没有做什么过渡牵制我们的事情。
实际上,和兄长相比,我这边还算是好的。
与作为魔术师只不过是新时代的哥哥相比,就算是分家的末端,我也还是埃尔梅罗家的血统,对于认为血统才是魔术师的本质的卢福雷乌斯翁来说,我还勉强算是人类的范畴,兄长大概就是令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