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然而即便如此,那也应该会连接着必然的前因后果。但现在突然的,仿佛一切的流向都被打断了一般,骸王步入了死亡。
就在我为这惊人的事实备受冲击的时候,村子方向的桥边又出现了一个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
“贝尔萨克。”
布拉克莫亚的守墓人。是教授了我生存方式和战斗方法的,另一个老师。
他看着骸王的尸体,严肃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动摇。
不仅如此,他还这样说道。
“在来这里的途中,我发现了费尔南德司祭的尸体。看上去曾经和人打斗过……先说好,不是我干的。”
“啥?!”
伊尔米娅修女扬起姣好的眉毛,转过头去。
“你居然对司祭下手了!”
“我说了不是我。”
贝尔萨克再次说道,我看着他,又一次瞪圆了眼睛。
“……怎么会……!”
就像是连环杀人案一样。
一周目也发生过这起案件吗。
费尔南德司祭和骸王。这两人的死,仿佛在这个极端的局面中投下了巨大的炸弹。实在太过唐突,让人无从接受。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态。
因为头痛我用一只手按住了太阳穴,这时,【吱吱】……【吱吱】……这样奇怪的声音传入耳朵。
(……是什么?)
像是胶片在燃烧,像是文件的边缘被烤焦一般的声音。
就在我被这个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师父开口了。
“果然变成这样了吗。”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吗,埃尔梅罗Ⅱ世。”
骑士(凯爵士)问道。
确实,师父曾经说过。恐怕我们不会与骸王开战。是因为他领悟到骸王已经死了吗。
“一周目的时候,贝尔萨克告诉我说,在黑色圣母旁边出现了格蕾的尸体,所以不会有人来追我们。于是当时我以为案发现场就是教会,但根本不是这样。只是还有另一尊黑色圣母而已。当然,那时贝尔萨克也没有时间向我详细解释。……既然如此,鉴于这里并非过去,我认为肯定就会在这个时点进行清算。”
师父压低声音,这样说道。
是为了不让周围的人听到有关过去的这些词语。对于我们来说这个世界其实是二周目这种事,大概费尽口舌也很难让他们理解吧。
“不是过去?”
“我一直在想,如果这里不是过去,那会是什么。假设只是单纯的模拟,应该没必要将我们送到特定的时间点吧。重要的是这个再演的目的,以及其中的意义。”
说到这里,他的视线一转。
“【玛格妲蕾娜】。”
他叫道。
一瞬间连我都迷茫了一下那是谁的名字。
因为明明是母亲的名字,但在村里却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她。
“这是你的名字吧。之前我听格蕾说起过。”
是这样吗。我想不起来。在抵达伦敦后的多次交流中,我可能确实提起过这件事吧。
“这个结果,恐怕只有你知道其中的意义吧。”
“什么、意思。”
母亲的表情没有变化。
不,那仅仅只有数秒。就好像一直凝固在她脸上的石膏剥落了一般,现在她的脸剧烈地扭曲着。
“怎么会……”
她的喉咙颤抖着。
我究竟有多久没有见过母亲惊慌的样子了呢。
“怎么会……难道说,你是……!”
伴随着接下来的呻吟,她踉踉跄跄地跑了起来。
浅浅的波纹扩散在神殿的积水上,她毫无防备地冲向了骨兵!
“妈妈!”
“唔——特里姆玛乌!”
师父射出了牵制用的魔弹,并委托水银女仆进行援护。
女仆的胳膊立即溶解了,接着变成了锐利的刀刃。她斩开为了保护骸王而袭击过来的骨兵,开辟出一条通向母亲的道路。
“切——!净是些麻烦事!”
骑士(凯爵士)咋了下舌头,也拔出剑来。
特里姆玛乌、骑士(凯爵士)和我迎击着骨兵们的袭击。因为事情太过突然,包括老妪在内的村民们都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
就在骨兵的利刃即将挥落到他们头上的时候,一个人从旁插了进来,用巨大的斧头劈开了骨兵的头骨。
“贝尔萨克先生。”
“虽然做好了敌对的准备,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过去的同胞被怪物杀死。”
守墓人举起手,召唤出灵体的乌鸦。
骨兵瞬间就被灵体的鸦群啄食了,而剩下的骨兵也逐渐被击溃在贝尔萨克的斧下。现在骨兵的数量还有很多,但也不足以突破守墓人的攻势。或许是对村民们没什么感情,伊尔米娅修女就只是在一边观战,不过那些对她兵刃相向的骨兵还是都被她不耐烦地用一只手解决掉了。
与此同时,师父谨慎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