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有一味将长发视为美的人。这些都是因刚才兄长所说得“流行”而产生的。君主·埃尔梅罗Ⅱ世所定义得“流行”,不单指那些会反复浮出水面的事物,也包括地域性的美感。
不过,如果存在隔绝于这些常识之外的事物呢?
那是否能够触及到魔法的领域呢。
烟雾缠绕着他的黑发,在安静中,兄长自己得到了答案。
“……原来如此。你说得社交晚会,就是指黄金姬、白银姬的亮相吗。”
2
兄长沉默了很久。
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带着夕阳西下的忧郁倾斜着擦过他的侧脸。尚未散去的烟雾在这光之丝带中看上去更加显眼。
“……是吗。这一代的黄金姬、白银姬也要亮相了吗。”
他又重复了一遍。
白皙的指尖咚咚得敲着刚才用过的便签纸。
“嗯。所以只带特里姆玛乌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其他能带去时钟塔社交晚会上的保镖人选。我的兄长先不说你做侦探如何,当护卫的话实在不能说合适,所以就想借用下内弟子的力量。”
“那你自己去跟她说。”
“呜。”
因为这意料之外的回答,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我也说过了,希望你不要因为他们是我的学生就以为能自由使唤。要说得话,你和格蕾都是我的学生,也算是同辈吧。既然要找她帮忙的话就该自己去和她说,没必要通过我。”
“也就是说……你不介意我以个人的身份去拜托她?”
“我不就是这么说得吗。”
“呜、呜嗯……”
兄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沉思中的我。
“我以前就一直在想。”
“呜?”
他对紧锁眉头的我进行逼问。
“你从来就没找朋友帮过忙吧。不如说你有朋友吗?”
“呜呜。”
我不禁发出了呻吟。
被他说中了。如果这是正式的委托,或者要支付高额报酬的话,那根本不是问题,但我也知道这和那些不一样。啊,不是,当然我也是有些朋友的,只不过没进行过应对这种情况的训练而已。
“……那个。”
门被打开了。
披着灰色兜帽的少女正站在门口,缩着自己本就瘦小的身体。
“……那件事,我可以接受。”
“格蕾。”
兄长眨了眨眼。
少女缩了缩肩膀,低下了头。
“……对不起。我本来不想偷听的。”
她惴惴不安地说道,这时,另一个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咦咿嘻嘻嘻嘻!是老子听见哒!就一字不落地告密啦!这就叫‘泄密的心(TheTell-TaleHeart)’吧!”
少女的右手附近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她的兜帽飘了起来。响起了固定器解开得金属声,一个被装在鸟笼一样的“槛”里的——刻着眼睛和嘴的奇怪匣子露了出来。
“……亚德。”
兄长很不愉快地嘟囔道。
姑且我也算是知情人。这个亚德比起特里姆玛乌这样单纯付与了人格的魔术礼装要讲究的多。实际上,我还知道格蕾和亚德的秘密还要在【更深处】。
兄长轻轻叹了口气,问道。
“格蕾。真的没问题吗?虽然大抵上上流社会都是这样,但是时钟塔的社交晚会上水可是格外的深。”
“是、是的。”
灰色(Gray)的少女点了点头。
“……我觉得,自己必须要更了解一些时钟塔的事才行。”
“……是吗。”
兄长绷紧的脸看上去好像比平时还要复杂。可能是因为这个少女所说得话让他想到了什么。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
“……那就说好了。谢谢你格蕾。”
“啊、嗯。”
带兜帽的少女因为手突然被握住,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地说道。
“那个、就是、黄金姬和白银姬是什么?”
“这个嘛,到时候在路上我会详细告诉你的。”
如果现在让她逃掉我就头大了,所以说明还是留到之后。
兄长用看骗子一样的眼神盯着我,不过我毫不在意。人只有在活下来以后才能去在乎自己的手还干不干净。
我拉着她的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过头去。
“啊对了,有件事想和兄长说一下。”
“不应该是,还有一件吗。”
我向毫不掩饰自己不耐烦的兄长提出了话题。
“那个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协会资格,你还没放弃吧?”
“……确实没那个打算。”
身边的格蕾缩了一下。
大概是圣杯战争这个词让她想到了什么吧。
“不过啊,这次我从特兰贝利奥那里听了些消息,协会那边的想法可是基本已经定下来了。以现任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