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和灾祸的术式。
不过,他的话之所以让师父和我的紧张高涨,是因为利用术者的死亡来让提升诅咒的“力量”这种术式是具普遍性的。更别说,那个著名的格里温·阿修伯恩若以自己的性命为术式的粮食,到底会引起多么骇人的现象,我甚至想象不到。
“您为什么,会觉得是诅咒呢?”
“呼呼。”
欧尔洛克再次,笑了。
就像是风干的骷髅头在咔哒咔哒的敲打着残缺的牙齿一样。
“格里温呐,有个儿子。”
“儿子?但是在时钟塔并没有记录、”
“确实是这样。因为那孩子在离开这乡下以前,就病死了。”
因为这第一次听说的情报,师父的眉间乌云密布。
“作为魔术师,虽然要加上这一前提,但他也很疼爱那孩子呐。毕竟老夫也没少被他【拿他和儿子间那些无聊事烦】。妻子在儿子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大概也是一个很大的理由,那孩子也因为同样的病倒下的时候他一定更加悲痛吧。那是基于生命的因果——现代医学好像是叫基因什么的而导致的恶疾,连从德鲁伊那里求来的秘药也没有效果。就像看着心爱的妻子一天天衰弱下去的时候一样,这次连儿子的性命都被夺走了。唉,那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
魔术师基本上都是爱着自己的孩子的。因为他们所注视的是只有花上数代才能到达的目标,而魔术刻印因其特性无法托付给直系子嗣以外的人。
不过,从欧尔洛克的口气来看,似乎过去剥离城的城主怀有着在那之上的感情。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老者接下来这样说道。
“在他儿子死的时候,那家伙就疯了。”
“疯了?”
“是呐。”
"><b>本章未完</b>/>
轮椅上的老人点了点头,看向远方。
遥远的彼方——或许是老人还相信着热情和信赖这类情感的时候。
“汝刚刚是问,为什么会觉得是诅咒。”
老人这样说着,满是皱纹的脸扭曲了。
一切所有的感情,都包含在那皱纹里。就像所有的颜色混杂在一起会变成黑色一样,老人的脸上涂满了成千上万的皱纹。
“老夫是知道的。”
然后,继续道。
“老夫和格里温,以前在这剥离城里进行过某种研究。”
2
——同一时刻。
【她】也在以别的角度观察着事件。
几十分钟的时间里,她一直坐在那古董椅子上,摆弄着茶几上的地图和小道具。
只有这个房间的样子被改变了。
感觉不好,仅凭这么一句话就察觉了主人的意图,第二仆从只用了几个小时就将这个房间翻修一新,这就是他的本事。原本出行时基本就是靠自家用的货运直升机或是喷气式飞机移动的,所以也总是随身携带着日常最低限度的家俱,也是因此才得以完成这样的大动作——也是因为在进行这样的工作,昨晚君主·埃尔梅罗Ⅱ造访时只能由露维雅亲自应对,最后变成了那样的事态。
“……就先这样吧。”
就这样伸着懒腰的时候,从旁边传来了叫她的声音。
“大小姐。”
“怎么了?库劳恩。”
“我泡了红茶。想转换心情的话,请。”
带着墨镜的第二仆从以一副与莫西干头实在不相称的管家姿态行了一礼后,递出了红茶。
将不管是温度还是制法都很完美的——当然这在露维雅眼中是很平常的事——红茶含入嘴中,少女严肃的表情终于缓和了,暂时就让心放松在这香气与味道之中。努瓦纳艾利红茶那略带绿色的橙色水面和清爽的香气,用来平复刚才焦躁的心情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味道比平时要浓一些,想必是为了配合少女的心情吧。
在她品尝了几分钟后,
“您觉得怎么样?”
第二仆从低声问道。
他将音量控制在不至于损害主人的心情,但也很清晰的程度。少女对于如此周到的教育感到满足,以及一点点的忧郁,她放下了杯子。
“这个嘛,姑且还像那么回事吧。”
说着,眯起了眼睛。
对露维雅泽丽塔·埃德菲尔特来说,到这座城来可以说是家业的一环。就像欧尔洛克·西萨蒙德说的那样,被那些爱说闲话的人冠以了“世上最优美的鬣狗”之名。当然,以埃德菲尔特家的角度来看,问题在于那些无法将奥秘守护到底的人,自己才是能将其正确地管理、活用的那一方,他们有着这样的自负。
所以,这件事在她看来不过是普通的日常而已。
本该是这样的。
“……接下来就只能试试了呢。”
她又一次将视线转回了茶几上的地图。
这是事先购入的旧地图。当然它并没有将剥离城详细地画出来,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