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一因为脸蛋很漂亮呐』
于是,又被完全否定了。
因为提出的我也那么认为,什么反驳都说不出。抱歉,宗一。
还有,「脸蛋漂亮」不是夸奖男人的词语喔,伙伴(艾尔梅恩谢尔汀)。
用餐结束,离开食堂。朱红色的月亮升到正上方,告知了时间相当的晚。
呼地吐气稍稍取暖。
虽然没有感到热气。但稍微分到了宗一们的元气。那样注意到了。
快乐?啊啊,没错。我很快乐。
聊著琐碎、无聊,不考虑困难的事情,只是与从前的朋友和孩子们边閒聊边吃饭了。
想起了那是这么快乐的事。想起了用不著考虑勇者、英雄的时间是这么令人安心。
「吃饱了吗?」
「是。吃了很多」
「那么,身高再稍微长高点就好了」
「是……」
对精神饱满地回应,这之后说话变得小声的宗一会心一笑。
「谢谢,莲司兄长。让你破费了」
「再怎么说和孩子均摊很差劲呐」
「呼呼」
「如果毕业后开始工作的话……下次就请我吃饭吧」
「是」
弥生仍旧没变,明明岁数最小却很成熟。
「…………」
于是阿弥又垂下头沉默著。
说了回家后就是这个状况。真是的地搔著头。
「喂,宗一」
「是?」
那样搭声后,将艾尔梅恩谢尔汀投出。
因突然的事而慌忙用两手好好地接著,很危险啊。注意到因为过著学生生活而稍微鬆懈了。嘛,但这才是正常的吧,。
一天到晚紧绷著的生活会不知在何时何地崩溃。因此那样就好。为此,宇多野小姐才让宗一们去『学校』上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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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了,莲司?』
「稍微和阿弥散步后再回去。过一会会好好地送回宿舍,因此别介意」
「和以前一样总是太过突然了育。莲司哥」
「别介意。常有的事」
那样说之后迈出步伐。艾尔梅恩谢尔汀说著什么,不过装做没听见。
稍微回头看的话,弥生酱振臂摆出胜利的姿势。在做什么呢?叹了一口气。
「……………」
「……………」
无言。
但没有反驳我突然的提议。
偷瞄旁边看见阿弥与刚才不同,好好地看著前方走著。
芙蓉阿弥。天树宗一,弥生兄妹的儿时玩伴,恐怕是这个世界第一且最强的魔术师。
我――搞不懂这个少女。为何向我搭话了?被希冀著什么?
从前,有帮助过好几次的经历。从魔物,从事故,从病痛。
从那之后,成长非常多了。
只是一年。但对女孩子的增长已是充分的时间吧。只到达我胸前的身高,再稍微就能到达肩膀的高度。头髮也长了一点,表情也变得成熟了。
明明和宗一说话时孩子气地笑著,这样并列走时看见的侧脸已沉静下来。
「张高了吗?」
「不过――些微」
对话间断。
我很擅长应和别人,但不善于提出话题。
有目的的话另当别论,不过仅是这样无目的地漫走著就满足的缘故,不太有讲话的必要。
把视线从阿弥中移开,并排走著同时仰望夜空。
「制服,很适合呐」
「谢谢」
并不是想说什么。
只是注意到阿弥想向我说什么吧。
因此我等待著阿弥开口。悠閒地眺望夜空。没有目的地的夜晚散步,心情舒畅。
这个世界的住民很早就睡了。因为没什么事好做。能被称为娱乐的是酒和赌博。可是,赌场只有在贵族们住的地区吧。而且是不太合法一类的。
喜欢那种事的家伙会直到夜晚才起床吧,在月亮高挂上空的时间散步是相当好的嗜好。
周围无人存在。静谧的时间。此时漫步令人心情愉悦。
「莲司哥哥」
阿弥停住脚步。
将视线移去后目光迭合了。
「悲伤吗?」
「啊啊」
我为何而伤心?没有去询问。对明白回答的疑问没有任何意义。
阿弥是指白天的事吧。
四人死了。而且那,是与我一起作战的冒险者。是我没能保护的生命。
「我想是很哀伤」
「……我,不觉得伤心」
「是那样吗」
「是」
那样说的阿弥,会认为薄情吗?
我不认为。不被认为。不如说,甚至觉得那样就好。
如果我们十三人之中谁死的话。如果亲近、重要的人死的话……阿弥一定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