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穿梭机的停机坪,这相当不错了。不过另一方面这也意味着当麻烦出现的时候,我们很适合被当作快速反应部队运走,要是我刺痛的手掌靠的住的话,过不了多久这就会是现实了。
另一群士兵喧哗着跑进卡斯庭的办公室,送去和办公桌相配套的椅子,然后我们就坐了下来,再次向外俯瞰着仓库。我觉得她选的很好,这是一排一面有玻璃幕墙的小屋中的一间,位于半高的中层楼走廊边上,面对着朝向装卸码头的大门。从这个位置她能看清仓库里发生的一切。
而且现在也能看见外面;大门都开着,满身负重的士兵们正川流不息的走进仓库,他们拉着从装卸码头上的卡车后面拉出来的物资,更外面的石板地外飘着阵阵雪花,在那儿我们的奇美拉装甲车正咆哮着穿过薄薄冻泥行进着。当然了,以瓦尔哈拉的标准来说,天气挺暖和,我见到的大部分男男女女都还只穿着衬衫,有的甚至还把袖子卷起来了。对我来说这儿可是够凉的,再次感谢我的政委大衣,穿着它我努力去无视从打开的门那里吹来的冷风。突然间这寒气里混杂了和把穿了好几个月的袜子与腌菜汁一起放在肥料堆里一样的味道,然后我的侍从就出现了。
"坦娜茶,长官?"他问道,同时把托盘放在我们之间刚放好的木头桌子上。
"谢谢你,尤根,"我说,一边感激的接过这芳香的饮品,当他把茶碗递给卡斯庭和布洛克劳的时候,他们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屏住了呼吸。他俩若有所思的抿着茶水,而我却努力忍住不去大口的喝,渐渐的,温暖传遍我的全身。尤根给我又满上了一杯。
"不客气,长官。"他把信息板递过来。"这是几分钟前传给你的。"我接过来扫了几眼,然后抬眼看了下这两位军官。
"好吧,"我说,一边努力抑制住得知终于有机会能找个暖和点的地方避上一段时间而带来的兴奋。"我想这多少能回答我们的问题了。"
"谁传给你的?"卡斯庭问道,语气里带着惊讶。我们到了才几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里派瑞尔蒙达上应该还没人注意到我们才对,更别说给我们发信息了。
"本地的仲裁官[就像很多行省世界一样,派瑞尔蒙达只有一个法务部的常驻代表,负责监察当地法务执法部门的工作。]。"我说。我把数据板从桌子上滑过去给她看。"他想讨论一下司法裁决权程序问题,以防我们的姑娘小伙子们休息的时候玩大发了。"当卫军军团来到某个星球驻扎的时候,这种问题再普通不过了,所以当大兵们开始调皮捣蛋的时候(他们总是这样,不然我的工作就没什么意义了)大家都清楚什么时候找地方法院,什么时候找宪兵,或者直接找政委部。
当然有政委在的时候你可能会得到各种不同的答案,以我个人而言我总是要求把任何我下面惹了麻烦的士兵直接押回来自己拘留。一方面这样能给士兵们留下一个我关心他们福利的印象,这样他们也就总是会不惹我的麻烦,而且照顾我们的自己人,总的来讲对士气有好处;另一方面这也给了我一个好的借口,不让团里再派给我更多类似的工作。在这些情况下我要不就是没法被打扰,要不就是真的太忙了,而尤根处理起文字工作又总是那么靠得住。我耸耸肩。"我想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就行了,但是..."
"你在想是不是要亲自去?"卡斯庭问道。
我点点头。"我想他肯定会因我的礼貌而感激的,给别人留个好印象永远没坏处。"不用提这个星球的首都在这儿下面好几千米,肯定比我们现在这个叫霜沼的地方暖和点儿。
布洛克劳看起来很关心的样子。"至少先休息会儿吧,"他提出忠告。"你从轨道上下来之后就没歇过。"
"大家都一样。"我说,试着让自己看起来像在打哈欠。事实上我没那么累,穿梭机降落的时候我打了个盹,这不仅让恢复了一点精神,而且还让我避免见到尤根在大气层内的飞行时那无法避免的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从来也没见他真的生病过,这种东西被深深的埋藏在他那因处在政委个人侍从的尊贵职位而获得的尊严之下,但他对此急切的心情混杂了生理上的恶心以及像个兽人一样出汗,这也就使他身上常有的味道达到一种惊人的程度。我耸耸肩。"而且这个好机会不能错过。要是有人能告诉我们这儿出什么事儿了,肯定是本地的仲裁官。"
"说得好。"卡斯庭说,"要是你能做到的话,"她眯着眼睛看着我,"问出来的东西肯定比通常渠道得到的那些废话要可靠的多。"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说,"我们对情况了解越多,事情就越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