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得会害羞是一个很重要的要素啊,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很重要就是了。
「……不,稍微给我等一下」
这么说并将手掌掌心朝向这里的丹波,低著头部并露出考虑些什么的表情。
「……果然还是很在意」
她如此说道。
「我很在意的,被看见内裤的丹波我超级在意的。别说内裤被视线开了个洞了,就连原本的洞都被更加扩张的程度,被死盯著不看的这件事感到在意」
「女生别穿有开洞的内裤啊。话说,刚你不是说不在意吗……」
「很在意的」
一被这么再三强调,我看了同年级女生的内裤这件事是事实无误。
「……我要怎么赔这个礼才好呢」
我剩下的选择也又只能这么问了。
「给你看了内裤,甘口同学相对地要展现男子气概给我看」
「嘿?」
对于意义不明的发言露出呆子一样声音的我,丹波很有气势地朝我迫近过来。
「我想要你介绍她人给我」
「……嘿?」
对于再一次像这样发出呆子般声音的我,究竟有谁能够责难呢。
那个……那是指谁啊?
「初次见面」
丹波凛这样说著并将头部低下来。
而低头鞠躬的对象正是我们保健室的主人,病夜宫美暗。
「初次见面」
虽然她反射性地这么回应丹波,之后却充满疑惑地发问。
「——虽然是这么说,但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
的确,是这样没错。
我跟病夜宫,还有丹波凛都是同一个班级的。
即使是在保健室通学的病夜宫(这是她被称作栖息在保健室的里的缘由),不可能完全都没见过面。
上体育课的时候也会在一旁旁听什么的才对。
「是这样没错,不过像这样面对面说话是第一次喔」
「啊啊,是这样吗?」
而病夜宫则「那还真是」这么说,并重新「初次见面」这么回应之后——
「恩?」
这么低语的病夜宫将头部倾斜至一侧。
美丽的黑发柔顺地流淌在床单上头。
「不,没有这种事呦,前不久的时候,你看,不是有一次我们两个一起在旁听体育课吗。那个时候我们有聊过天喔」
丹波凛对于病夜宫所说的话让视线在空中徘回一阵子之后,也重新再一次将头给低下去。
「第二次见面你好」
看来病夜宫所指摘出来的事似乎是正确的。
藉由刚才的交流或许各位就了解了也说不定,丹波凛这个人脑袋不怎么好。
「——所以」
病夜宫这么问道。
「今天有什么事吗?没有受什么伤还来到保健室这里来」
病夜宫在这里断言对方『没有受什么伤』是有理由的,不过跟现在这件事没关系。
你这问题问得好——丹波像是在这么说似地将身体给挺了出来。
「你这问题问得好」
她真的就这么讲出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其实今天是有想要跟病夜宫同学商谈的烦恼,为了这个才过来的」
「『烦恼』」
病夜宫像是要确认似地重复了这个词。
病夜宫现在正接受有关『烦恼』的谘询。
这并不是在做义工。
而是由于各种因素而往保健室通学的病夜宫,虽然在措施上有给予有某种程度上的温情,但出席日数一直处于很危险的状态。
实际上已经留级了一学年,而现在正在做第二次的一年级生。
虽然我病夜宫病夜宫的直呼其名,其实是要『美暗姐姐~』这么叫她的。
我像这样开玩笑这么称呼病夜宫之后,她「不要这样好恶心啊不要,对不起这绝对不要这样叫」这么说,就算不用这么排斥也……是像这样每次回想起来就令人心情沮丧的反应。
所以说我就不回忆了,把话题拉回来。
倾向出席天数不足的病夜宫,跟学园方做了某一个约定来代替那些不足的天数(似乎是病夜宫的父亲跟理事长认识,所以给了某种程度的方便的样子)。
那约定总而言之就是。
『烦恼谘询』
『解决在学校内发生的伤害、疾病或是其他的烦恼』
事情就是如此。
为了这个在校内有设置投书用的信箱,而我的职责是将那个投书做回收,以及要是发现符合『烦恼』这个条件的事项,就传达给病夜宫。
这并不是我主动去负责的事情。
在班会的时候,被强押了一个叫做『病夜宫担当』的职务。
用所谓"老师推荐的"这摆明是预谋的名目。
……。
……不,那个。
虽说是被强押的职务,但也不是说心里觉得讨厌的同时还勉强去做就是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