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鸥的那个?」
「那叫强纳森」
「泰雷希柯娃?」
「那是海鸥」
「M1号呢?」
「那也是海鸥」
「这词很常出现呢。我想想,再来还有海欧的东西…」(97注:都是跟"女难"发音相似或相关的东西)
「不不不」
像是要打断我思考似地,三年级女生来回挥手表示否定的意思。
「我不是在讲关于海鸥的话题。是女难之相」
「……啊啊,你说女难——」
终于把意思给转换成功了。
「——之相,是这个词吗?」
「没错。」
她在点了点头之后,感到难为情地将视线移向别处。
脸颊红红的。
「……这可不是在演相声喔」
「哈啊,这我虽然清楚….」
虽然讲是这么讲,但现在清楚的就只有刚才不是在演相声这回事而已。
关于『女难』还是什么的,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想说什么。
「我,很擅长占卜」
「哈啊」
不知道是对现在没办法消化事态的我感到厌烦吗,她一句「总之!」说完,并手指直直地指向我。
「你,小心一点比较好喔——」
三年级女生「再见」这么一句说完,并回头离去。
我在目送那走廊上迈步的身姿的同时,刚才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心里头想并倾了倾头部。
然后就连将歪著的头部给扳回来的时间都没有,我就亲身体会到她的占卜『中了』。
要说成是『中了』,不如说是『中了』……写成文字都一样啊。
也就说物理性地击中了。
砸过来了。
所谓女难的这个东西。
一位女生。
从阶梯上伴随著「呜唉」的悲鸣声。
跌下来了。
对于背对著阶梯的我没有避开她的方法,就著这么简单地被撞飞出去。
差点要跟墙壁冲撞的头部勉强用手护住,并「你做什么啊,泉——」这么叫唤我青梅竹马的名子。
啊呀,这还真是。
笨拙到会在阶梯上跌跤的女生,我想除了我的青梅竹马(白水泉)以外不会有其他人了。
虽说再稍微想想就会知道,那悲鸣的声音明显跟那家伙不同。
「好痛痛痛……」
少女这么低语著,并跟跌落下来一样的姿势她趴在地面上,然后很像很痛似地压著头部。
她的裙子翻了起来完全春光外泄。
由于早就习惯青梅竹马的笨拙(那笨拙女孩三天一次在阶梯上跌跤)而注意到得有点晚,不过从阶梯上跌落下来可是相当大的一件事故。
承受住在阶梯上失神的女性,还被对方感谢的事情还很记忆犹新。
「没受伤吧?」
像这样接近并上前搭话之后——
「没事的」
——这么一个答案就回应过来了。
她在裙里春光外泄的状态下,以趴在地面的姿势朝这里看过来——
「你那边才是没什么大事吧?」
——并反过来担心我这边的情况。
「我没问题……」
我回应的声音到后头变得越来越小声。
「啊」这样的一个声音不知道是谁先发出来的。
「什么嘛,这不是丹波吗」
「什么嘛,这不是甘口同学吗」
是我的同班同学啊——
不。
是裙里春光外泄的同班同学啊。
丹波凛。
娇小的尺寸,以及一圈圈很像很柔软似的头发。
在中学的时候常被认错成男生啊——之前听她这么感叹过,但那一点就算到了高中恐怕也没有什么改变吧。
「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就是从阶梯上跑下来摔了一跤,把同级生给撞飞出去喔」
事情的确是这样没错。
我「没受伤吧」再这么关心她一次,并为了将她身体给拉起来而帮她一把。
说了声「多谢」并乖乖握住我的手的丹波,在站了起来之后,将沾在制服上的灰尘用手给拍掉。
在她转过腰身检查背后衣服有没有乱掉的这个动作,意外很有女孩子的感觉。
在细心地将衣服下襬给拉整齐之后,她再一次脸面向我这里。
「感谢帮忙」
她又这么对我感谢了一次。
「作为感谢之意,死盯著我内裤看这件事就放过你吧」
「呜……」
被发现了。
对于动摇不已的我,丹波说了句「说是这么说」并耸了耸肩。
「只是内裤被看到这点倒是没什么关系」
「……是这样子的吗?」
「虽然我想依照个人的情况不同,但不是很在意的女生也很多喔。至少丹波我是没什么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