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原来是这个意思。真是的,所谓的日本语真是难啊」
不把误会当作自己的错,而是推给日本语的男人,现在就在此处。
「明明『请洗我的内裤』这样说的话,就会变成求婚,但『我想洗你的内裤』这样说,就会变成变态呢」
病夜宫再次轻轻浮起微笑。
?前面那一句,即使是现在也不想被那样求婚呢。————所以,门前老师是跟谁在一起呢?」
「啊啊————那正是未公开的部分呢」」
病夜宫对压低声音的我,奇妙地点了点头。
「不是有一位三年级的阪神虎太狼前辈嘛。就那个恐怖的人」
「不,我对那种人完全不感到害怕,完全没有喔」
「……」
你那害怕别人觉得你在害怕的样子,究竟是?
我「所以」接著这样一句话。
「那位三年二班孤独一匹狼,『孤独野狼』的阪神前辈啊」
「等等,你很自然地混了什么词进来啊」
「很酷的好吗————。这可是我想的喔」
「我就想说是这样……」
所以,那位阪神前辈怎么了?
病夜宫如此询问。
「就话题的走向来看,难道说,阪神前辈跟门前老师在一起吗?」
「啊啊……」
我点头同意道。
「两个人似乎在速食店的样子。然后我的两个熟人在远离的位置坐著,基本上听不见声音的样子,但在要站起来上厕所的时候,似乎稍微听见了点对话」
「说了什么?」
「阪神前辈似乎朝门前老师这样说」
我隔了一拍再叙述。
「————他讲『别这样』」
为了将这句话的意义理解的十分透澈,我隔了数秒才开口。
「那是前天的礼拜六。我在昨天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仅仅只是做为闲话家常作结而已。但到了礼拜一,就发生了这件停职骚动」
……那么。我这样说道。
「这不就是,感觉有些什么的样子吗?」
「这的确……觉得没关系反而很奇怪呢」
「是阪神前辈握住了门前老师的弱点,对她进行胁迫吗?」
「没办法"就是如此"这样断言呢……」
虽然没有肯定我说的,但像这样说话含糊其辞,也就代表病夜宫也怀疑那件事吧。
我「————这样说的话」接著说到。
「为什么是『停职申请』呢?」
「……意思是,为什么不是『辞职』这件事?」
病夜宫对「啊啊」这样点头同意的我,虽然暂时摆出考虑些什么的表情,但却静静地摇了头。
长长的秀发在空中柔顺地舞动。
她在说完「不清楚」这句话之后,接著讲。
「想要更多的资讯呢」
「要去见阪神前辈吗?」
「那就有点……」
不是我觉得害怕喔?
可不是我觉得害怕喔?
病夜宫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
「顺便问一下,那件事有作为『病夜宫担当』的投书来吗?」
「不,是没有。……不过嘛,这也不是挺好的吗。校内似乎有相当多学生在意这件事的样子」
「也是呢。那么,那个,打个比方,甘口同学,我可以跟你那位熟人打听这件事吗?」
「啊啊,可以。…是说呢」
「"是说呢"?」
我一边小心别给人强迫对方的感觉,一边说了出来。
「我就想说你会这样讲,所以先跟对方约定好了」
对我所说的话,病夜宫惊讶地眼睛睁圆。
漆黑的黑色眼目亮晶晶地闪耀著。
在那之后,她与倾斜颈部的可爱动作一同,笑了起来。
「谢谢你,甘口同学」
我一边对那笑容感到眩目,一边耸了耸肩。
「不客气」
病弱少女将制服上衣穿上,拄起拐杖,慎重地站起来,而我给她帮把手,并与她一同从保健室出去。
抵达的地方是体育馆。
从敞开的门扉对面,传来球的撞击声、球鞋的地面磨擦声,以及人跳跃起来的气息。
现在篮球社在练习。
为了不打扰他们,我们先在入口处稍微等一下,在听到休息招呼声的时候,便往里头窥探。
一股热气往脸上迎面而来。
有几位注意到了这里,而其中一位就是我们在找的人,所以省了些麻烦。
以左手手腕上的运动腕带将汗水给擦掉的人物,以轻快的脚步摇晃马尾,朝这里靠过来。
病夜宫「什么嘛」这样说道。
「『认识的人』什么的说法,让我想说究竟是谁,不就白水桑吗」
白水泉在露出爽朗的笑容之后,按顺序跟我与病夜宫打了招呼。
然后,她将视线聚焦在我身上,并加深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