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买的?
————病夜宫买的。
这位病弱少女,对于自己不知道校内流传的传闻这件事,似乎在自己女孩子的部分上受到相当大的打击;所以就像这样,似乎图谋让自己的女子力上升。
不在这事情上问认识的人,还是其他人这一点,就人类力上又怎么样了呢;虽然我这么想,不过,要说这像是病夜宫的风格,也真得非常像。
让我补充几句的话,虽然说是『现在流行的』,不过那话题已经退烧很久了才对。
……在这种地方也很像保健室没朋友的人呢,我强烈地这么觉得。
病夜宫一点也没注意到我心里所想的事情,并一脸得意地摇晃手指。
「虽说是常会有的怪谈就是了」
她的说明简洁扼要地来说————详细的我也不清楚,似乎真得是常会有的怪谈。
一来到深夜的学校拿忘了的东西,就听见保健室不知怎么吵吵闹闹的。
往里面探头窥视之后,骨骼标本正跳著舞蹈————听说是这样。
说实话,我也不是没有"那什么鬼啊"这样想过,不过所谓的怪谈,有这样的一面也是不争的事实吧。
算了,因为这样所以我还可以理解。
我不理解的是,病夜宫为什么要现在拿这话题出来讲。
对于如此询问的我,病夜宫"你没注意到吗"这样倾斜纤细的脖颈。
被这样反问,我便下意识环顾保健室的周围。
我想说可能会有什么提示,而且这里还是话题中骨骼标本————
就在这时候。
病夜宫似乎注意到我意识到了件事,并一句「没错」点了点头。
「骨骼标本不见了啊。是被偷了吗」
还是说,它去了舞厅之类的?
病夜宫这样说著,并微微地笑一下。
*
然后故事的最终局面。
「犯人就是你」
我如此指摘。
「唉?」犯人睁圆了眼睛。「怎、怎么回事?」
「很简单的推理喔」
我俯视面露狼狈的犯人,露出了笑容。
「赫尔摩斯不是说过吗。虽然我只记得一部分就是了」
「赫尔摩斯?侦探的吗?」
「没错,记得是什么呢?对了就那个,『击溃所有不可能活下去吧!不可能必须的真实呦』,像这样的一句话」
「『排除一切不可能,最后留下的再怎么荒谬,那也是真实』,如果你是想讲这句话,这要说是模糊记得,不如说意思实在差太多了….」(97注:柯南.道尔在19世纪末创作的侦探小说————福尔摩斯系列当中,主角福尔摩斯说过的话)
必需的真实是什么啊————犯人如此诉说。
「所以,你是将什么样的可能性给都击溃了呢?」
这是很简单的推论喔,我如此重复。
「躲避一直在保健室里的你的眼目,并将骨骼标本给偷走什么的,根本就办不到的吧」
对我这完美的推论,犯人————病夜宫美暗悄悄地安抚了胸口。
「啊啊,什么嘛,原来是这么回事。不,不是喔,那里我是有理由的————」
「辩解的话就留到署里再做吧」
「警官!请给我说明的机会!」
看来是警官的我,觉得差不多该将话题继续下去而催促她。
病夜宫一句「那个啊」切入了话题。
「今天第五、六节课的时候,我们班不是体育课吗?」
我点头同意。
虽然往保健室通学的病夜宫并没有参加……。
「不过状况好的时候,尽量都是会去见习的」
话说回来,的确,记得有几次看见病夜宫在一旁见习女生的体育课呢。
由于男生跟女生体育是分开上的,我并没有特别去意识到。
「然后,我回来之后,骨骼标本就不见了。明明中午的时候还在的说。」
「原来如此。因为谁都不在场,所以任何人都能够偷……是说,不,久凪崎先生呢?那时候她不在吗?话说现在也不在呢。是在那里混水摸鱼吗?」
「可惜不是,现在普通地因为有会议而不在这喔」
"可惜"这说法真的合适吗?
由于一瞬间在意起这无所谓的事情,我"这怎样都无所谓"这样想并摇了摇头。
「姊姊那时候似乎也不在的样子喔。她在陪我到体育馆后,听说就没有回到保健室了。另外,取用须小心使用的药品已经锁在药架的上面,也会有为了做紧急处理来这里的学生,所以听说房间本身似乎是不会锁的。」
「原来如此。果然每个人都进得来啊。」
「没错。也就是说若是被偷的话,谁都有可能。」
我又一次说了句"原来如此"点了点头。
「所以呢?」
「什么所以呢?」
对以同样单词反问,倾斜她自己白皙颈部的病夜宫,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