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即是科佩兰淇让她本能地索取她不想要的事物——由此形成的‘嘴上不老实身体却很听话’的画面,十分有犯罪感。
掌控肉体的魔女能够自由将自身的水分分泌出来,以此来给对方补充水分,且这项操作经由魔女的力量,使其跳过了‘吸收’的过程,可以迅速获得。
“好了,已经喝得够多了。”
持续十秒不到,科佩兰淇便将手指缩了回去。用我递给她的手绢拭干了唾液后重新站回到我身旁。由于她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内给予了现场状况一个变量,使得现在的科佩兰淇较先前要稳重不少。
“哎?头不沉、眼不花、鼻子不酸、喉咙不疼了?刚才你给我喝的是药?就算是药未免太快见效了吧?”
问完,她就从病怏怏的模样大转变,展开被褥于原处鸭子坐着观察自己、观察我和科佩兰淇。这时我才发现,她仅仅披着一件研究员的白大褂,里面一丝不苟。
在一段有些折磨人的沉默凝视后,她若有所思地转移了话题。我趁机用责备的眼神看向科佩兰淇,但她好似没有意识到问题那般乖巧地向我投以微笑。
——之后再教训你好了。
“总之!作为救命恩人,我还是稍微注意一下吧。”
说完,她脱去已经泛黄的白大褂,裸着后背跟屁股在那头儿翻了大半天,总算掏出几件像样的衣裳套到头上,再从挂满了整洁大褂的衣柜内拿出一件新的披上。
“好了。”她搓了搓乱糟糟的黑色长发:“你们好,本人艾艾-凯伦,艾艾还是凯伦随便你们怎么叫吧。今年27——”
“——骗人。”
“……。”凯伦用着微呆的眼神沉默地看着我。
刚才那句‘骗人’完全是条件反射。她这样的女子,年纪居然和我那位完美无瑕的母亲差不多,怎么想都不合理——于是想都没想就……
“……,曾就职[魔法院]三大首席研究员之一,如今处于失业状态。”凯伦用着不变的注视完成了剩余的自我介绍。
[魔法院]是吧……倒不惊讶这三个词会出现,但‘首席’是真的没想到。以前也没听罗老师提到过院内的首席研究员里有这么一位年轻的女性,也许是新上任的。
可若是这般……
“三大首席全部被替换了吗?还是只有你顶替了上去?”
“小子……你是什么来头?我知道你是那日从天上掉下来的飞艇成员,所以我特意留了门等着你们自己出现。但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院内的事情。”
原来如此……自动门是起到这个作用了啊。
“你说你知道我是迫降的空艇上的人?”
“你现在又没讲瓦隆曼语,所以肯定是外面的人吧?喏,你身后,头顶,螺旋台阶看到了吧,顶上是望远镜。那晚夜空骤亮,我就拿它看到的。给你们留门也是想着你们到时候有可能发现这个小国,但语言绝对不通,希公主到时候会把你们领到我这里。于是你懂了吧?”
不愧是研究人员,脑筋是一点也不差。人懒倒是真的,如果真像她所说的那样,就应该主动告诉希,并亲自跟着队伍找我们才对。如此一来艾伊或者欧莉恩当时也不用遭罪了。
“哎……”我叹气。真是高兴不起来呀:“你说你在等我们,你不是感冒了吗?你还说你有五天没吃东西了吧?不就是空艇坠毁的第二天吗?”
“所以啊……悔呀!我临时给门装了感应公式,只要门受到敲门程度的冲击就会自动打开,结果力的大小没有设置好,当天晚上刮大风,就误触发了机关,门趁我熟睡间大开,整夜刮进来冷风,于是嘛……”
怎么讲,临时搞出来的东西失败了……并不足以构成我怀疑她技术水平的理由。拜托她参与空艇维修工程……应该没事吧?
“我也知道你们特意来找我的原因,多半是翻译和空艇维修吧?”
“你也知道,空艇维修不是小事,但事成之后你也能离开这里了。我听说你也是因为什么实验闯入这里的?”
听我这么说,凯伦侧目瞧了瞧我: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希公主;我不记得这里有人会说瓦隆曼语。”
哎呀……糟了。本想提供给她一个帮助我们的好处,却不想触雷了。
“说吧,你究竟是什么来头——你清楚[魔法院]的事情,是吧?还有刚才在我意识模糊期间塞进我嘴里的‘药’,一下子就把我的病治好了。”
她越凑越近,一张沾着眼屎跟口水渍的脏脸贴到我眼前。
“魁泽库克乡下出身,听得懂吗?”
“哈啊?什么啊?那里出身的小孩儿都很吊吗?”
哼嗯……怪了,本以为凭凯伦至今展现给我的思考力与联想力,把罗老师的退休地暗示给她的话,她能猜到的。可能这个暗示太隐晦了吧?
现在没有外人,也好:
“我只是觉得这么唐突地揭露出来你可能会不信:我师从修利奎-罗,是自他退休后的第二个弟子。从老师那里,我得知了很多关于[学院]及[魔法院]的事情,当初没听他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