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然不会讨厌的父亲被杀了,还能保持笑容。
……立夏并不是这样的人。
「哼嗯。」
帝像是对十夜很感兴趣似的看着他。
「但是啊,那和你所做的事有什么不同呢?」
「我所做的事?」
「让她忘记了父亲和你自己,即便这样还是能保持笑容吧?」
杀死立夏父亲等一系列行动是十夜最后得出的结论。
「你倒是说一下哪里相同了啊。」
「嘛,方向性确实是不同的呢。」
帝承认了。
「但是在扭曲了立夏这点上没有任何的不同。」
「什……」
「你和她父亲的存在应该在立夏的人生中占据着相当大的比重吧。在那些记忆从自己的记忆中消失掉之后还能好好地保持笑容,你不觉得是件相当奇怪的事吗?」
所谓人生就是记忆的积累。而这些记忆会对人格产生重大的影响。不管记忆中的是好事还是坏事,要是作出了如此之大的空穴,当然也会产生影响的吧。
「即使如此还是能保持笑容,也是种不该存在的扭曲吧。」
「……!?」
十夜反射性地望向了黑衣。黑衣什么也没说,只是浮现出了不带笑意的,一本正经的表情……然而仅仅是那个表情,便让十夜理解到帝的话是正确的了。
「呐,十夜君。」
帝毫不留情地追击着。
「现在就在那里的立夏,和被你消除了记忆的立夏有什么不同?」
「…………」
可以说不同。
然而同样地,被扭曲了。
「嘛,对我来说哪边都没所谓就是了呢。」
突然间,帝说出了这种话。
「什……」
「是相同还是不同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所谓……简单来说要是你讨厌的话,扭曲的类似点什么的不用理会哟。刚才的只是我的一点小小恶意而已。」
咯咯地笑着。
「呐,十夜君。」
「你……」
帝无视了十夜的反应继续说道。
「不来稍微毁灭一下这个国家吗?」
「朱音小姐。」
田中切掉了电话,向着趴在沙发上的对方出声搭话道。
「……什么啊。」
朱音焦躁地抬起了头来。
「从监视那得到联络了。」
「!?」
蹦了起来。
「就和预想的一样和神咲先生接触了。」
「没有搞错吗?」
「据说完全没有要躲藏起来的样子。」
「嘁,还真是被小看了。」
虽然朱音愤愤不平,但是田中的表情并没有变。
「本来光是葵小姐我们就在术上难以匹敌了……更何况是黑幕呢。会被小看也是没办法的吧。」
「嘁。」
「不如说我倒是希望能小看这边呢。对付我们之上的对手,至少希望能趁着大意的时候突袭……这边可是全力了啊。」
「哼,别说这种丧气话啊。」
「是给你的忠告。务请节制一下擅自行动。」
「……」
田中呀咧呀咧的挠了挠头。
「那可是帮助令妹的最佳方法。」
「……嘁,我知道啦。」
「毁灭这个国家……?」
某种意义上感觉是今天所听到的最莫名其妙的话了。虽说是经常用在故事文章什么的里面,但现实里可是闻所未闻……不,虽然感觉刚才就听过了。
「嗯,没错。一下子结束也好,长时间折磨也可以……个人来说倒是更喜欢后者呢。」
「……」
这么扭曲的爱好还真是闻所未闻。
「那?」
「什么那……」
虽然明白对方催促着什么的,但完全感觉不到回答的意义。
「不来毁灭吗?」
「那种拜托怎么可能会答应啊。」
不会说无法做到。若然使用黑衣的力量恐怕并非不可能之事吧。黑衣的力量就是如此远超现代之物。
「再说为什么要突然拜托我这种事啊。」
「啊啊,那个很简单哟。」
帝回答道。
「因为我的目的就是将这个国家搞得乱七八糟。」
简简单单地,说出了这种话。
「不管是把黑衣留下来还是凭付在葵上全部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你以为我会帮你吗?」
十夜自己有着最为差劲的自觉,但并没有怀抱毁灭性的思想。即使有着名为黑衣的力量,也未曾想过要对这个国家怎么样。正因为如此,才会为了能过上平静的生活而选择与退魔省结成协力关系。
「那,立夏永远都会那样了。」
「什!?」
帝简简单单地打出了鬼牌。
「如果你不听从我说的话,立夏就会一直那样了哟……一直维持着你判断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