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莱兹艾鲁。
那家伙也是和管理委员会有关系的吗。
果然那样的话,那家伙也是狼面众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
那家伙从什么时候就变成了狼面众?
[不得不想起来啊。有不得不传达给前辈的话]
[够了。总之先休息下吧。现在开始试着从这里逃出去的方法。会干的很夸张,退远点]
[不,前辈不能离开这里]
[什么?]
手里握着铁鞭的我准备向壁打去。
[发生着非常可怕的事。不能出去啊]
[你在说什么?]
[如果不留在这里的话,前辈为什么,我会说这样的话?]
[你现在很混乱。虽然不知道你在后面看到了什么,总之]
[后面,说的是什么?]
[]
我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不,是我没有把这空间的角角落落都走完吗。还是有漏了的地方吗。
这家伙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两只手就这样捂着脸的雷安站在那里。
向我问道。
是察觉到了什么吗。
是察觉到什么而不自觉吗。
依旧混乱的接近什么,和自不自觉没有关系,像被什么冲击似的。
[前辈,我变成怎样了?]
[我不知道]
[前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不清楚]
[前辈,我为什么必须变成这样呢?]
[我不清楚]
[前辈,我,为什么]
[我不可能知道]
雷安·巴鲁。不知父母是谁,没有手也没有脚,连左眼也没有。就这样被捡到,被养育,因为不完全所以只能离开那个都市的女孩。
为什么这家伙会流浪到学园都市洁露妮来呢。
或者说,为什么这家伙会在学园都市以外的地方被发现了。
为什么,必须回去。那里一定有着什么吧。
为什么,明明不完全,却不像其他和她一样的陈列在那里。
因为那里有着什么吧。
那些陈列品,和眼前的雷安,有着什么的不同吧。那些我也不明白。也不可能明白。
我只是个狩猎之物而已。在复仇的目标下,只有这样的手段,只知道这样的方法才能满足心灵,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活着。只是一只愚蠢的兽而已。
明明是这样,但为什么夏莉也好,这家伙也好,都在寻求我身上以外的东西?
别向我寻求答案。我也没有持有着答案。
别向我寻求什么。兽是不会舍弃獠牙的。
我只是我而已。
[我]
[够了]
我停住了雷安的话。
[我对你是什么,没有兴趣。如果你还想和以前一样在我身边的话,就随你喜欢,变成这以外的话,就算是变成阻碍我前路的人,我也会碾碎掉]
啊啊。
我到底在擅自乱说些什么啊。
那样的事,对我来说也是做不出来的。
在强欲都市的时候,我是作为完全的我在那个地方吗?
在学园都市的我,在不满之中有哪一个不满的吗?
在作为复仇之兽驱驰的时候,可能会满足也说不定。
但是,为此我不是失去了所有的不满中那一点点存在的满足吗?
真实的自我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混杂在不满和满足之间,在这之间左摇右摆。然后想肯定那样的状况也好,把那样的状况贯通下去是件无比艰难的事啊。以自己的努力根本做不了什么。凭自己的力量的话,恐怕无论是谁的努力也会变得白费那样的,存在着无可奈何的般的洪流。
我这样的存在,就像由没有见过的不认识的死者的愿望诞生出来那样。
强欲都市因此而毁灭也是一样的。
我这样的存在是由不满而生,进行着为了消除不满的活动。所以我才不会满足吗,或者说满足这样的感觉,其实只是错觉而已,那样的东西根本不存在于这世界上吗。
作为真实的自我。
连自己也不知道的那些,是无法融会贯通的。
[前辈]
雷安那遮住脸的手,拼命不离开的,手指把头发额头脸颊全部都包住那样的手,松开了。
慢慢的,抬起头。放开手,看着我。
那脸没有什么变化。和我认识的一样。是雷安的脸。摇着那隐藏起半边眼的长长的头发,嘴角露出歪歪的微笑着看我。
让我看到那无法好好表现出安心的脸。
[果然,前辈就是前辈啊]
说着。为什么我会觉得她安心了呢,我并不清楚。
就这样不清不楚的,雷安微笑了。
高兴着。
我说的话,哪里让这个女孩高兴了?
[真是的]
突然,雷安的左眼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