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的。
只要能打倒那家伙的话
但是,就算知道那些家伙的弱点也好,那也没有办法确认哪个是目标。
[果然,只能这样干了]
嘟嚷,把压迫在胸口里的话吐出来
在想着什么?
猛攻在继续着。冲剄的响声震慑着周围,迫近而来的白刃用铁鞭一一挡下。
婴儿的哭泣声随着钢与冲击的乱打声中越来越大的响着。
挥舞着右手,让铁鞭回转。横扫白刃,把狼面众驱赶出去。
像穿过空隙那样一把白刃深深的插入我的胸口。狼面们那独特的衣服像黑色的气体那样穿过了冲剄之风,两手支着的锯状的刀刃撕裂我的肉,擦过肋骨。
激痛和气息堵塞的感触。肺被破穿了吗?
血从我的口里喷了出来。
[可恶!]
从口腔里溢出来的血,连我的意识也染红了。把左手抱着的婴儿抬起来。被挖去肉的手臂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在做着怎样的动作,能做到吗,都没有去确认。
把婴儿扔出去。
艾露米亚的惨叫把所有的声音都排除掉的响彻着。
狼面众们的意识从我这里离开。为了向婴儿追去而背向我。对已经吐血的我,已经判断为无反抗之力了吗,还是说把目的之物夺到手里才是最优先的吗。
是因为无法感觉到死亡的恐惧才做得到的吗。
不管怎样,都给予了我时间。
反击的时间。
[佩尔森海姆]
我念着这个名字。
呼喊着复仇的同胞的名字。呼喊着强欲都市的意识的名字。呼喊着在这个荒凉的世界里,和人类一样存在着的电子精灵的名字。
咏唱着毁灭掉的故乡的名字。
回应呼唤声的脉动强烈的震动着我的身体。存在身体里。像武艺者作为武艺者那样的器官,剄脉激烈的跳动。在受伤的身体里增大的剄流在响彻着。我皱着脸,用变得自由的左手像隐藏起表情那样覆盖着脸。
视界里充满着黑暗。
可怕的黑暗,粘液般的黑暗。
我,迪克赛里欧·马斯肯因和佩尔森海姆为复仇而驱使着。炎之原液啊。
那覆盖着脸。即使放开因失血过多而没有了感觉的左手也好,黑暗也没有消失。覆盖着我的脸,只留下凝固成血那样的赤黑色的视界,在它的周围覆盖着。
以假面的形态,以持有獠牙的怪兽的形态,以和他们相似非似的狼面的形态,隐藏起我的脸。
不持有都市的电子精灵,失去都市的电子精灵,被夺走了都市的电子精灵,其能量为复仇而翻腾,驱使我去战斗。
拥有着废贵族的名字,在背后推动着我。
无法止住的血溢出来,已经是人类不可能继续生存下去的血量沾满了路面。即使如此我也能动。手也没有放下铁鞭。从佩尔森海姆那里注入的力量,代替失去的血液,在我的体内奔流着。
铁鞭架在肩上。驾驭狂暴的能量,看清在高空中描绘着抛物线婴儿和追着的狼面众的背后。
放出。驱驰过去。
愚者的一击。不顾自己的性命的愚者的攻击。
在能量转向爆发时一起行动。体内充足的东西和压倒性的冲击一起放撒出去。惊人的丧失感,为我的心带来了虚无,使我的脚摇晃。铁鞭放出的冲剄使我快要倒下,但我咬紧牙关坚持住了。丧失感慢慢的夺去体温。把活着的热消减掉,把死亡的冰冷慢慢的凝固在腹里。
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倒下。电光的世界的残像使得视界闪烁。已经看不到被吹飞,渐渐消灭的狼面众的身影了。
把在空中描绘着抛物线的婴儿,艾露米亚以拼命的样子把他接住,映在我的眼里只有哭泣的样子。
把狼面众,眼前所有的敌人都打倒了。
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我的手却没有这样的手感。世界依然还是灰色,我感觉到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在婴儿的周围包围起来。
那么,还没有打倒。
往模糊的视觉注入活剄。佩尔森海姆把能量注入进来。死和生在我的体内冲突着,变得像沉溺在不可思义的感觉中。身体已经冷却下来了但汗却止不住的流。手臂和侧腹的出血完全停止了。使体内活性化的能量的热量把粘在身体上的血都变得干燥了。
在我的眼前,女人抱着婴儿哭泣着。脚上的伤口的出血已经停止了。和我不一样,使用武艺者的能力来回复会更快吧。有应急处理过的痕迹。
对方的行动停止了。是再次等待着机会吗?如果与时间竞赛的话哪边会更有利。是因废贵族的力量而强行活着的我吗。还是有着无限的数量在有限的时间内无法维持这世界的他们呢。
虽然横扫了叶。但是枝还留着。没有击溃无限之数的根干的感触到现在依然没有改变。
铁鞭非常沉重。
觉得沉重是因为离死不远么,还是因为眼前没有看过的光景呢。还是因为看到曾一次逃走的女人,但现在抱着本应抛弃的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