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叫。之后的事鬼才知道呢。被牵连进来而死去,那是连运气和实力这两方面都没有的那个女人的事了。
我边后退,边挥着铁鞭,放出冲剄。缠绕着剄之光辉的冲击波支配着街道,扩散着破坏。粉碎着路面,粉碎着周围的建筑。婴儿的哭泣声被巨响吞没,只有细微的震动微弱的传达到手上和胸前。
温和的,柔软的,脆弱的,可怜的感触。
焦躁感在聚集着。
狂暴的冲剄被身手敏捷的狼面们边躲开边追过来。在抱着婴儿的状态下不能使出我得意的攻击方式。
我只能边后退边打出冲剄而已。
但这也只是拖延时间而已。狼面众不会蠢成被单调的冲剄给打倒吧。利用街道周围的建筑物,上下左右的边跳跃边接近过来。
边咬紧压迫在胸内的焦躁感,我边重复同样的事。
在破碎之风的那边,出现了艾露米亚的身影。
我以为她已经逃跑了。她的精神应该已经迎来了极限吧。即使是这样也好,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但是,女人就在那里。血从脚那里流出来,红色的线连接着地面,用发青发白的脸看着这边。
没有去外缘部,而是离我和狼面众的战场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
在刹那间被迷惑着的女人的视线所捕捉到,使得我看漏了一个躲过冲剄的狼面。
猛然地转动身体。打在左肩上的冲剄使得身体强行的向后仰。顺势的回转,用铁鞭一击把那家伙给打碎。云消雾散的狼面作为盾放出冲剄连续打击。狂暴的冲击波使得视野被遮掩起来,我大大的向后退了。
左手基本上动不了。肉被挖开,手臂上除了疼痛以外不存在其他感觉。光是维持着抱着婴儿的姿势就已经竭尽全力了,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我的血渐渐地染红了保护婴儿的布。
感觉听到了远处女人的惨叫声。
[可恶啊]
婴儿的哭声传到伤口上。但是,不能舍弃掉。狼面众的目的就是这个婴儿。既然女人不是目标,那很明显我会这样干。
那么,就不能交出去。
不
[啧]
把一瞬间浮现的想法给立刻否定掉。
把这个婴儿杀掉不就好了吗?
这样的想法啊。
如果那些家伙的目的是这个婴儿的话,把婴儿给杀掉的话不就阻碍到他们了。否定这想法的原因是,他们的目的可能是杀掉这婴儿。那样的话,我不就是帮助他们了吗。
没有比这更加让人气愤的事。
不交到他们的手上。这就是最好的做法。为此,我继续边撒出冲剄边后退着。
狼面们在都市里自由的移动着,在全方位袭击过来。已经不是从一个方向来进攻了。让冲剄浇撒到在后面出现阻挡我的那一团狼面上,我把包围薄弱的部分给瓦解掉继续前进着。
[为什么要阻碍我们?]
[明明不知道我们的目的]
[我们一点也不想要那婴儿的性命]
[只是阻碍我们,你又能到达哪里?]
[真吵啊]
对飞来飞去的狼面众的问话,我吐出这样的话。
[就算只有一瞬间也好,我也绝不允许你们变得得意绝顶]
如果达成了一个目的的话,那么狼面众也会为了离最终目标更近一步而感到欢喜吧。我是不会允许的他们抱有这样的感情的。
他们能抱有是连一片希望都不存在的绝望。
如果不这样,我就无法满足。
[你们的性命和愿望以及所有的一切收到我手中,然后捏碎。那就是我的愿望啊]
[强欲啊]
[而且,愚蠢啊]
对于我的话,狼面们只表露出这样的感想。
[管你们怎么说]
这种程度的谩骂,早就听惯了。
不知道溢出来的血是否停止了。意识的焦点正在牢骚着。感觉到胸内那不如意的焦躁感开始着质变,我的视线在巡视着。
狼面众们的数量没有增加,但也没有减少。就算完全接下冲剄吹飞也好,就算被铁鞭一击爆头也好,下一个瞬间在别的地方就会增加被打倒的同样数量的狼面。这个灰色的世界对他们来说有优势,既然以溜进本来的世界那样的形态存在,也就会不稳定。
肯定存在着极限的。这是从我一直战斗至今的经验所得到的感触啊。问题是,那是时间上极限呢,还是他们无敌性的极限呢,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也注意到关于无敌性也是弱点。
狼面众是基于一个系统的集团。我的故乡,即使把强欲都市的居民都拉拢进去,那些居民们也肯定是没有意识的。顺从于一个巨大的意识并长久的听命从事,是枝叶啊。只要树杆平安无视,那么无论多少都能增加。但是,枝生在杆上,叶会在枝上成群那样,要把眼前的完美的击溃掉的话,那么就去破坏根不就行了。
这里的那帮家伙都是叶的话,那么目标就是枝。
这群狼面里,肯定有一个就扮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