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左右顾盼,不太去看事件发生的场所,感觉就像不愿意正眼去看一样。
「……嗯。」
她时而小声地发出沉吟,似乎怀着什么烦恼一般。
这时有个人影朝她接近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突然有人跟自己搭话,让她吓得转过头去回望。
「请问方便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听到这样的要求,她脸上明显写着困惑。
「咦?那个——要访问什么呢?」
「我们在访问不同的人对这个事件的印象——请问妳对倒吊男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我没有什么——看法啦……」
她的语气显得有些含糊。
「可是,既然妳特别跑来这个地方,想必一定抱有兴趣吧?」
「没有啦,我不是因为好奇才……」
「那妳的朋友又是怎么认为的呢?是否觉得这个事件很不可思议?」
「一点也不会……哎唷,不是这样啦。」
少女摇了摇头,看来就连她自己也混乱了。
「我只是——好奇警察不在而已。」
她一说完连忙将嘴巴闭得紧紧的,那个感觉就好像不小心说溜嘴了一样。
「咦~警察?妳有什么事情想告诉警察吗?而且还跑来这种地方,一定是想找负责这个事件的人对吧?」
「不、不是啦。」
「警察的领域性可是很强的。就算妳找非辖区的警员谈,也只是白费工夫而已。妳知道吗?」
「呃——也不是什么那么严重的事啦——」
「还是妳知道犯人是谁了?是不是发挥了高超的推理?」
被对方这么一说,少女的脸颊顿时紧绷了起来。随即就像要否定有这么一回事般——
「才、才没有呢!」
突然以强硬的口吻如此说道。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要是知道的话,大家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就、就是说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事件还是赶快查个水落石出比较好吧。」
「咦?」
她的脸庞清楚地闪过一丝动摇。
「请问——那是什么意思?」
「咦?妳不知道吗?就是那个魔术师聘请的助手几乎都是外国人,他们目前遭到警方扣押要求说明案情——据说当中一名助手留下怀孕的老婆在祖国,所以急着要赶回去,可是在事件解决之前他可能无法离境呢!」
「咦?什么?」
她开始慌了起来。
「可、可是,如果这一切是戏法的话,只要跟警察说明不就好了?」
「魔术师不会跟助手说明戏法的全貌似乎是这个业界的常态喔!而且还有契约的约束呀。」
「契约……?」
「是啊,就是不准将戏法的内容泄漏给外人知道的契约,要是违反可是会被索取一大笔的违约金呢。这回的事件由于没办法特定出这个状况到底是算魔术的一环、还是纯属意外,所以即使应警方要求说明案情,他们也不方便说出来的样子——总之现在的情况可说是一团糟呢。」
「…………」
她的脸色逐渐显露出先前所没有的紧张。
她的脸色逐渐露出先前所没有的紧张。
最后变得像是思考陷入了死胡同一般。才看到她似乎不再多说什么,这会儿便丢下眼前的男子径自从现场跑走了。
「…………」
可是,进行采访的那个人并没有尝试叫住她。
只见他咧嘴露出了笑容。
(如此一来,那件事能否顺利地一传十十传百呢——万万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会有连接点存在哪。)
那个人在内心里独白着并得意地笑着,然后忽然又皱起了眉头。
(不过——那个女孩刚刚似乎说了很奇怪的话哪。问她朋友作何感想,她竟然回我什么『一点也不会』……)
她本来是想说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可思议吗?
(不不不,那怎么可能呢——)
……隔天。
警方发表已经发现倒吊男的声明,并召开了记者会。
可是,听到该段声明内容的媒体工作人员无一不目瞪口呆。
「——等、等一下——您说什么?死了?」
「是的,嫌犯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
警方的发言人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个表情隐约流露出不满的神色,仿佛像在说「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啊」。
「由于遗体上并没有任何足以证明身分的物品,而且容貌也产生了变化,以致于一开始是被当成身分不明的尸体来处置。但透过后绩的调查,那具外国人的尸体己获得证实为魔术师本人没错。发现的地点则是——」
那是条平凡无奇的巷子,地点距离闹区并不远。当初也只被视为是暴毙在路旁的外国人,早有部分报纸把这当成一条小新闻刊登在地方版面的小角落。
在某个人物的通报下这早已是证实事项。然而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