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爸爸了,他说他不知道。这是你的东西吧?”
“那又怎样?”
佑麒把椅子转过去背对着我,啊,这家伙突然翻脸了。
“从实招来。”
我抓住椅背又把椅子转过来。
“不要。”
佑麒从椅子上逃开,躲进床里。
“我要睡了,你快回房间。”
“你刚才不是还坐在书桌前面,怎么突然急着要睡觉?”
“我想怎么样是我的自由。”
他想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我立刻过去将被子掀开。
“你不交代清楚这是什么我就不走。”
这会不会是触及到他不想提的过去?不过我依然没有放弃追问还跟着跳到床上,然后把布包塞给他。
“我已经把这东西封印起来了,你不要乱拿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放在客厅的柜子里?觉得碍眼的话,丢掉或是处理掉不就好了?”
“可以丢的话我早就丢了,可惜这不是我的东西。”
“什么?”
“好啦!我告诉你,你起来啦!哎呦,你的胸部压到我了。”
佑麒生气地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还真是不好意思,即便我是和他有着相同血缘的姊姊,对高一的青少年而言,应该还是难以承受年轻热情的女生靠近自己吧。
“这是别人寄放在我这里的啦。”
我放开他后,佑麒坐起来拉好睡衣衣领。
“寄放的?”
不过,此时他已经一副没事似地准备继续说明;起码也该脸红一下吧,难不成他讨厌我?还是说他受到谁的影响,变得对女孩子没兴趣了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是相当严重的问题。
“但是我房里没有地方放,原本认为在大扫除时先拿出柜子应该就不会有人发现的。”
“那交给你保管的“别人”是谁?”
我有不详的预感,那个人该不会是?
“柏木学长。”
“果然”
完全命中,不过就算猜对也没什么好高兴的。
“柏木学长不是快毕业了,不还给他吗?”
我把布包摆到弟弟面前这么问道。
“如果可以还他的话,我还需要藏在柜子里吗?”
佑麒用打躲避球的姿势以双手抓住布包。
“嗯,说的也是。”
“这是以捐赠的名义硬塞给我的,代代都要由悲哀的一年级学生轮流保管。”
“喔?”
也就是说,想要脱离这个包袱,就得等到下一届悲哀的一年级学生出现。
“这个借我吧。”
我在佑麒身旁坐下并指指那个布包。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该不会要”
佑麒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我。
“正如你想的,教我吧,我想在送别会上表演。”
听到我的回答,佑麒一脸正经地表示:“这样太蠢了吧?”
“为什么?”
我质问佑麒,平常他说的话我多半都可以接受,不过这次我却不太能理解。
“你想要沦为笑柄吗?”
“不是啊,我是想逗大家笑。”
“”
短暂的沉默之后,佑麒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姊,你讲话真像柏木学长。”
“咦~~和那个人一样!?”
这令我不大高兴,虽然我们之间没有私人恩怨,不过因为柏木学长是姊姊的未婚夫,所以我对他有些不满。
“嗯,虽然当时的情形不大一样,不过你们说的话确实很像。”
佑麒一边沉吟着一边解开了布包的封印。
“好吧,就让我这个做弟弟的传授给亲爱的姊姊,是修改过的新版本可以吗?”
“谢谢您,师父!”
我低下头致意,趁佑麒还没改变心意之前成为他的弟子。
只不过--
“一、二、三、四!”
直到开始练习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他真是个相当严格的师父。
星期四
1
一、二、三、四。
我的脑海里不断反复着录音带播放的音乐。
“值日生,老师说你还没交班级日志。”
我回到教室时,有同学替目前人在教师办公室的导师传话。
“啊,好的。”
我连忙抬起头;当我把书包放在桌上,准备将铅笔盒收进去时怱然有些昏沉,是因为睡眠不足的关系吗?
“对不起,我现在立刻去交。”
我拿起书包和日志,在前方黑板右下角填上明天的值日生姓名后走出教室。
终于放学了,或许是因为我当值日生的关系,总觉得今天格外漫长。
(挖呀,挖呀,踢一脚,停--)
“好,辛苦了。”
我将日志交给导师,一鞠躬之后离开教师办公室,不过接下来还有很多杂务等着我去处理,像是和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