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演什么。
“啊,你是说他们同学会聚办温泉旅行那时候?”
“嗯。”
我打开一个命名为“杂物箱”的纸箱检查,有了、有了!有溜溜球和剑玉之类的口袋玩具,许多想丢又舍不得丢,平时却被遗忘的物品,主要都是一些小玩意儿,我四处翻找、挪动这些东西。
“爸爸当初表演的是什么?”
“不太记得了,是什么呢?是南京玉帘(注:一种日本传统街头技艺,利用竹帘变化出各种造型)吗?我确定不是肚皮舞就是了。”
母亲这时打了一个呵欠,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不管是什么,反正就是搞笑类的才艺吗?”
“没错,你爸就是那种人。”
因为我身上留着那种人的血液,所以就算我变成负责搞笑的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哇,有很多魔术道具耶。”
“思,佑麒用过的也在里面。”
虽然母亲问我要不要表演魔术,可是由乃同学已经要表演魔术了,所以不行。
“咦?这是什么?”
母亲边说边从柜子里拉出一个布包放到榻榻米上。
“柜子里也有妈妈不清楚的东西?”
“偶尔也会有啊。”
有可能是父亲或我或者弟弟佑麒,不希望被人发现所以藏在这里的东西;也或者是母亲收进来之后却忘记了、没什么存在感的东西。
“应该是因为不希望被发现吧。”
母亲笑着说道。
“犯人该不会就是小佑吧?”
“我不记得有这个东西,可以打开吗?”
“好啊,如果是怕别人看到的东西,应该就会自己收起来。”
言之有理,毕竟这个柜子是我们全家人共用的收纳空间。
“我要打开了,里面是什么呢?”
我兴奋地去解布袋的结,但是布袋上的结却如同封印般坚固。难不成当初绑这个包袱的人怎么样都不希望有人打开它,所以就模仿埃及建造金字塔一样在上头下咒?
当我正心想,如果出现的是裸女照片就当作没看到好了,结果这时结松开了。
“这是什么?录音带和手帕、五元硬币,还有竹笊篱(注:笊篱是在水里捞东西的器具,能漏水,形似蜘蛛网。多以竹篾、柳条或金属线编制而成)?”
我和母亲只能面面相觑。
星期三
1
“姊姊,落语研究社的人前来和您商量表演配乐之事。”
“好,请她们进来。”
“好的。”
我带落语研究社的社长来到二楼的房间,然后替她们倒茶,这是为了特地来访的客人所做的诚心招待。其实也有不少人是在走廊上交代事情,所以我很感激她们亲自前来。
放学之后--令学姊前去参加“三年级学生欢送会”的体育性社团全体会议,虽然无法在欢送会上比赛,不过体育性社团可以联合依序表演各种运动的动作示范演练。
由乃同学为了传达连络事项前往社办,志摩子同学则到福利社办事。
无论放学后还是午休时间,蔷薇馆都不断地有人进进出出,让人不由得联想起学园祭的时候。不过,两者之间最大的差异就在于那时是由蔷薇学姊们负责,现在则轮到由蔷薇花蕾们挑大梁。
“请进。”
这回我仅端出要给客人享用的红茶,原本也会准备一份给蔷薇花蕾,但是经祥子学姊提醒后才知道,如果一直陪同络绎不绝的访客喝茶的话,肚子会撑得很难受。
“不好意思。”
落语研究社社长把红茶当成日本茶一样簌簌地暍着,姿态看来相当优雅:她明明穿著制服,却散发出一股身穿和服的风情。
“请问向花店确认过了吗?”
祥子学姊怱然想起这件事,于是开口问道。
“确、确认过了。”
我努力将呵欠忍了下来并回答祥子学姊。
“是昨天确认好的,花店的人说蔷薇会在星期五傍晚四点半到五点之间送达。他们的车会开到后门,希望我们能过去取货。”
“那就拜托佑巳了,请小由一起帮你吧。”
“好的。”
“幸好有你们在,帮了我们很多忙呢。”
祥子学姊好久没有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高兴之余也不由得有些脸红心跳。
不过,如果只做这么一点小事,花蕾们必定还是会忙得喘不过气,我应该绷紧神经帮更多忙才是。
回想起当初学生会委员选举时,我什么都帮不上忙,如今有工作可做还真是幸福。
我转动着僵硬的脖子,鼓励了下自己后接着进行下一个工作。
2
“佑麒。”
“嗯?”
“这是什~~么?”
我拿着那个布包来到弟弟的房间,拿给他看的同时还指着布包询问。
“”
佑麒没有说话且目光飘怱不定,举止明显地有些慌张,看来是找到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