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幸中的不幸。也有可能是总之大致处理一下,如果是这样,真的这么做的话,根本不用琴原代替,也不必搞得这么复杂,只要直接把正牌数泽痛打一顿就好,制造个假数泽一点意义也没有。反正迎槻都是要指导数泽,那么做不仅是一石二马,甚至还是一石三鸟呢。还是那天数泽无法配合,因为他跷社团活动只好请琴原代替?先不管情况有没有那么紧急,要是情况真的那么紧急,迎槻就算是掐着数泽的脖子也会把他带过来吧。或是直接跟你说数泽那我会处理。不就好了,因为你绝不是无法沟通的人,所以他们没有避开最直截了当、最适当方法的理由。明明如此,为什么不那样做呢这时我有个想法浮了上来万一,我是说万一样刻要过去的时候那时会不会已经都结束了呢?这种想法已强烈湧入我的脑中。样刻,不管是正统还是悬疑推理,本来在推理小说中,这种替换一向都是为了错开死亡推定时间的替代品喔,也就是所谓制造不在场证明。刚才试着讨论过,但数泽的死亡推定时间还是不明,是晚上吗?是半夜吗?是早上吗?不过不知道这点,是因为我们是缺乏情报的外行侦探;警察局不仅发现得早,应该也能锁定相当细微的时间。看来没有后期昆恩问题出场的机会了,也无法期待我们这种外行侦探出场了。不管怎样,总之,你在剑道场看见与迎槻对打的数泽时,那时候数泽已经死了你不认为他们是为了隐瞒这个事实,才让你看见活着的数泽吗?这是非常有可能的。这么想的话,那琴原进到剑道场劈头就说的台词跟眼里含着泪水的数泽同学擦身而过,你不认为太做作了吗?还有迎槻锁上剑道场的门的动作,你不觉得还有种另外的意义吗?如果想找数泽本人当对手,而那个数泽已经不在世上的话,那就势必得找个替代他的人,没错吧。上社团活动,并要数泽留下来接受指导,恐怕是真的,剑道社还有其他社员,简单就能确认真伪,所以想说谎也没办法。当时,不管琴原有没有在场假定迎槻在指导途中把数泽杀了,这是最具真实性、有力的假设,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其他假设了,要问我能不能用这以外的理由说明,或是能不能举证任何人都能接受的理由,我只能摇摇头,明白表示自己的无能。如果你想说不是这样的话,麻烦附上能令人接受的说明。无论如何都能解释的可能性;与只能这么解释的可能性,后者可以说已经举证完全了。样刻,在这个事件中,能够举证的理由,只有这个;反过来说,能作为理由来举证的,也只有这个。这一点也能从要你七点过去中了解。至于是意外,还是早有预谋,因无法举证暂时放一边。但如果让我大胆推测也就是只将不确定的地方任意补齐,并非正确解答或真实的赘言虽然刚才说当时不管琴原有没有在场,但我认为,应该是在场的。正如先前所说,原本是指导数泽再加上和好的计划,但后来失败,发生意外,在指导途中把数泽杀了。大概是意外吧因为国府田老师用奇妙来形容,很有可能是为了让尸体看起来不像是被杀死的而做了伪装,不过先不管它意外、失败,我认为琴原在场的根据就在这里:因为迎槻不可能无缘无故把身为好友、如家人般存在的琴原叫来,把她卷入犯罪的掩饰工作中。当然这是以迎槻为主犯所思考的场合状况也可能相反,但是,用一般的思考方式大概会认为迎槻是主犯吧,不管就实力还是立场而言。虽然说了好几次,不过这只是推测所以对了,例如迎槻是单独犯(注四十九),而琴原是不知情被利用;被适度的谎言给欺骗,当然也有可能相反算了,即使如此,既然以杀人的形式参与了这事件,不管是他还是她,都可以称为受操纵的共犯,如果再往坏处想,其实他们两人也有可能是经过缜密的思考后才杀人的不过,那不重要,我身为与他们同年级的同学,实在不愿意想象他们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杀人的呢。总之,他们杀了人并且想隐瞒。这时应该也有自首,联络警方的选项在,但他门并未选择它,而是将数泽的尸体藏在仓库,依照约定,依照时间,让来到剑道场,一向很准时的样刻看见数择活着的样子,接着到穿过闸门,留下从学校离开的记录前都和你一起行动,迎槻和琴原也让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成立从这种角度看发生的现象的话,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样刻,有你这个证人在,就能证明数泽过了七点还活着,而有不在校园内的证明;有不在场证明的迎槻与琴原就不可能是犯人这就是他们的阴谋。接下来,从这阴谋所产生的矛盾与破绽,就是我所感受到的纠葛、不安、无药可救般令人无法安心的不懂的事这就是我最初的假设。老实说,当时在这个时间点,我还是游刃有余,认为这大概是正确答案,得意洋洋地约了你,打算以朋友的身份帮你消除不安,并带着炯炯的眼神走向剑道场,就是为了确信并确认不懂的事,接着偷看了剑道场的更衣室后,确认并确信了自己的解答是完美的但就如样刻你说知道的,我真的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真的发现了真实与不懂的事,那是不把问题解决就无法见到的问题中的问题,最后的问题终于在这里出现了。我认为我已经确实了解Whodun''it与Howdun''it,就连关于Whodun''it的动机也是,大概就是为了样刻而教训数泽的结果,至少不会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