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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的能够看出来红莲的双肩在抖动。回过头来看昌浩的金色双眸。
冻结了的眸子。好像在害怕什麼,好像在恐惧著什麼。
第一次看到这种目光的红莲。
红莲?
支起胳膊拼命想站起来,昌浩由於惊讶皱起了眉头。到底发生了什麼什麼?
昌浩和红莲的意识都飘离了自己。这些并没有逃过怨灵的眼睛。
强烈的怨气化作龙卷风袭击二人。怨气生成的刀刃轻易地割开红莲的肌肤。昌浩的直衣也化成碎片,全身染满了鲜血。!
抬起胳膊想躲避袭击的昌浩突然感到龙卷风停了,於是站起身来。红莲也翻起身。
敏次的身影突然消失。
与此同时昌浩耳边突然响起很多声音。
---这一片混乱到底是怎麼回事!
为什麼一直到现在才有人接近呢。明明有那麼强烈的怨气和那麼大的响动。
是张了结界吗?
悔恨地咋了一下舌头,红莲化身为小怪。
敏次为了在事件结束之前不被任何人发现,施了法术。但是昌浩在这个法术完成之前就侵入了那个领域。
跑过来的阴阳寮的职员们发现漆箱的惨状和浑身伤痕累累的倚在栏杆旁的昌浩一片骚动。
安倍大人,这到底是怎麼回事?!
这到底是
仓库,不能打开的仓库被打开了!
被几个人连声询问昌浩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的时候,突然听到进到里面的一个人痉挛一般的惨叫。
诅咒的玉,丢了
那麼
安倍吉昌不知该说什麼好。凝视著眼前正在包扎伤口的最小的孩子,苍白著脸询问道:
你说那个敏次,被怨灵附身了。
昌浩默然地点了点头。
阴阳寮的一角。大多数人都在忙著修复被弄坏的漆箱,除了他们俩没有别人。
那个漆箱,不能打开的仓库是一片狼藉的惨状。而且,其中被称为绝对不能拿到外面去的令人恐惧的诅咒之物诅咒之玉消失了。
和敏次一起。
昌浩的脸很苍白。消失的诅咒之物是具有很强灵力的勾玉。据说如果使用那个的话百分之百可以杀死要诅咒的对象。
当然这也需要相当的法术。可是操纵起那个怨灵的怨念加上敏次的法术,应该不会太难。
六合说过。那已经差不多可以说是怪物了。
昌浩把裂开的部位包扎好,直直地盯著吉昌。
----父亲大人。
看著默默地回头的父亲,昌浩浮现出了苦笑。
我,真的是一个很不认真的阴阳寮的官吏吧?
吉昌不知道儿子突然说这些是什麼意思,有些不明所以然地瞪大了眼睛。昌浩眨了几次眼。
立刻就请假。忙的时候甚至还请过一个月的假,也不加班每天早早地回去。旁边的人看著,肯定会很生气吧?
但是,心怀不满的阴阳寮的年轻人中,一直袒护昌浩到最後的是敏次。也正因为如此,当他看到不为人知的在夜晚的都城徘徊的昌浩的时候,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所以才开始夹枪带棒地讽刺昌浩吧。
觉得出人头地好像没什麼希望,也想通过努力来挽回一下,好像还是不行的样子。
昌浩朝父亲低下了头。
我想寻找敏次大人,想去救他。所以在事情了结之前,请允许我请假。
又听到了要请假的申请,吉昌暂时沉默了一会。
并不是因为吉昌是父亲所以昌浩的请求就可以通过。不管怎麼说,正因为是亲人,所以家里的其他人对昌浩的态度都比阴阳寮的其他人严厉。但是昌浩为什麼要这样做,吉昌已经从父亲晴明那里听说了原因。
所以吉昌才同意了他的请假。即使知道以後儿子的立场会变得更加艰难,关於这个吉昌比谁都清楚。
仰头看了看天井,吉昌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是的,该怎麼跟上头说呢?
吉昌好像真的很苦恼。小怪插话道。
那不很简单吗。你直接说晴明派他跑腿去了不就得了吗?
吉昌用很疑惑的目光看著倨傲的小怪。
果然这样就行了吗?再怎麼说
可以通过的。
小怪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是那个晴明的命令的话,不管什麼样无理的要求都会被答应的。还不如这样说,你一定要让它通过。
昌浩差点倒下去。但是硬撑著站稳了身子,朝小怪疾言厉色地反驳道:
小怪,你竟然敢对父亲大人用这种口吻!
昌浩实在生气他那种自以为是的态度,但是吉昌本人却很无所谓的样子。
我明白了。那麼,我就这样对上头禀明。
然後吉昌把目光转向小儿子。上了年纪才得的孩子,所以也特别宠爱。
听说这个孩子是稀世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後继者的时候,吉昌比谁都吃惊。
他能负担这个重担吗,真的图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