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被撕裂开来的情况下,有如组合前的人体模型般被分解成好几块。
大量的血液在地上形成了红色的水洼,有如铁锈般的血腥味飘散在四周,刺激著鼻腔。
「居、居然是无咏唱!怎么可能,那么高强的魔导士怎么……」
「你想说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就算可能性很低,只要不是零,就有可能会发生预料之外的事情喔。而且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你学得还不够呢。」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杰罗斯向打算逃跑的盗贼们伸出手,指尖一弹,他们便化为了惨不忍睹的尸体。
他用了格斗系的技巧「指弹」,以小石头打穿了他们的头。
看到伙伴在瞬间成了尸体,动摇与恐惧在盗贼们之间扩散开来。现在才发现到眼前的魔导士是他们绝对不可以招惹的对象,实在是太慢了。
「人数是不是再少一点比较好呢?毕竟只要留几个活口就够了,要逮捕太多人也很麻烦呢~」
「你是国家派来的魔导士吗!」
「不不不,我只是路过,想要用你们做点实验而已喔?」
「什么……那么,你是为了实验所以要杀死我们吗?到底是为什么!」
「嗯~怎么说呢,这跟快死的你们无关吧?对于打算要杀掉的对象,我也没义务老实回答你们的问题。」
既然已经互为敌对状态了,剩下的就只有杀与被杀而已。
而他们现在变成的被杀的那一方。就只是这样。
「你们该不会觉得自己很聪明吧?要我来说的话根本就满是失误啊,完全是外行呢。」
「你一身可疑的打扮,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我做怎样的打扮跟你们无关吧。会被外表给蒙骗是你们的工夫不到家。我想你们一定是用灰色的法袍来评断我的实力吧?可是啊,为什么你们可以断定穿著灰色法袍的,就一定是这个国家的魔导士呢?」
正如杰罗斯所言,盗贼的首领是以法袍的颜色来判断他的实力的。然而只有这个国家的魔导士适用这套准则。等到发现这是误判的时候,他们的性命就已经掌握在杰罗斯手中了。在不须咏唱即能使用魔法的魔导士面前,盗贼们完全无计可施。他们已经理解到只要自己一有动作,对方就会施放魔法杀掉他们吧。
盗贼首领看向周遭,将视线停在一个小男孩身上。
为了保命,盗贼首领正打算以小孩作为人质时,底下的盗贼却抢先一步抓走了那个小孩。看来他们正在想著一样的事情。
「这、这个小鬼……」
「吵死了,可以请你乖乖消失吗?『石之枪弹』。」
在话说完之前,盗贼部下的头就被魔法攻击所发出的岩石子弹给打飞了。
「人质?你以为那种东西对我有用吗?」
「那、那可是无辜的小鬼喔……你连这家伙都不放过吗?」
「你还真有脸说出这种话啊。而且这种事对我来说有意义吗?我啊,只要可以做实验就好了。会把你们当作实验的标的物喔,懂了吗?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盗贼首领的背上感到一阵颤栗。眼前的魔导士打算将包含自己在内的一行人当作标靶,做魔法攻击的实证实验,所以抓人质来也没用。只会被凄惨地杀掉的现实摊在他们的眼前。
只是从狩猎方转为被狩猎的一方罢了,这和盗贼们所作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同。
以睥睨的眼神看著知道自己无处可逃后因恐惧而胆怯的盗贼们,杰罗斯露出狂妄的笑容点燃香菸。虽然看起来充满破绽,却完全没有让人出手的余地。
「嗯……看来时间差不多了,跟预想的一样呢。」
「什么?」
盗贼首领未能理解杰罗斯话中的含意。而在他对此感到疑惑不解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对劲。
身体逐渐麻痹、颤抖,变得无法自由行动。
「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我是什么都没作啦……」
「你说『我』?难、难道……你还有其他……伙伴……」
「你的发音变得很糟糕耶?哎呀,只是普通的麻痹毒而已,对我来说是没有影响啦。」
看向盗贼首领,他也和其他盗贼一样全身痉挛,终究不支倒地。
看来骑士们从上风处放了相当强的麻痹毒。
「居蓝司麻逼毒?是舌嘛斯后……」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可以说清楚一点吗?」
「泥说这舌嘛枪人缩难的花……太背鄙了……」
「哦……卑鄙?就算卑鄙,你们又有资格这样说吗?你们自己明明也用了卑劣的手段,没道理对手不能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你们吧。」
盗贼袭击弱者,抢夺财物与女人。对这种品行低劣的人,使用比他们更下流的手段也是一种战术。可以不透过战斗就能让对手无力还击的话,没道理不用这个方法。虽然这么说,连人质们也中了麻痹毒。杰罗斯心想,这麻痹毒的效果之高,想必是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