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盾牌躲在了身后,估计是不记得这位住在隔壁的老爷爷了。
注4:如假包涵(换),原文为「間違いナス(なし)」,“没有错”的“没有(なし)”音近似“ナス(茄子)”,直译为错个茄子。中老年龄层才会钟情,年轻人圈子里说出后气氛会瞬间跌至冰点的冷笑话。
「啊,是岩谷家的老爷爷呀」
打着孩子一样口气的妈妈这么招呼道。被叫到的老爷爷眼角柔和了许多。
「这不是小良香嘛」
母亲的名字前被冠上一个小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居然被叫小什么的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哦」
母亲立刻就捕捉到了我的神色反应。
「怎么说呢,感觉超不自然」
「哎——大胆,这抱月好大胆」
母亲从后面拎住了我的耳朵。于是靠在我脸旁的阿权对着母亲发出了威吓般的低吼。因为离我的耳朵很近,这么突然一吼把我吓了一跳。接着——
又吼了一发,略惊。
「嘿嘿嘿」
阿权是站在我这一边这件事情,让我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理解到这件事情的我不禁笑了起来。
「唔—呣」
母亲放开我的耳朵后仿佛陷入了纠结,而这也被我无视掉后自顾自的开始说了起来。
「我说呀」
「怎么?」
「抱月啾这么个叫法是不是挺不错?」
这和至今为止的话题走向到底有个什么鬼关系。
「抱月,啾」
「好烦—」
在想什么呢这老妈。
就在我们聊着这种事情的时候,爷爷和隔壁家老爷爷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这里了。
「说是要凑上几个人去打麻将什么的就走了哦」
对着左右张望着寻找的我,奶奶一副真拿他没办法的神情说道。这招呼适当一打就走人的豪爽性格还真是和以前没两样呢。这么笑着的时候,看到了阿权摆动着的尾巴。尾巴上的毛发向各处倒散着,完全没了当初那股气势磅礴的长势的影子了。
「……阿权」
又一次的,抚摸着后背叫出了它的名字。仿佛心脏要浸出汗水般的湿重感,从胸口传来。
我们各自把行李放下后就解散了。把阿权留下,我和妹妹也走向了房间。给我们分配下的是二楼的房间,沿着怎么说都很窄的楼梯走上去后的第一间房。听说这房间原本是母亲在住。房间差不多是放了个不算大的床后就被差不多占满了的大小,而且还没收拾过,依然是母亲当初住在这里时的样子。
与床脚连着的壁橱里被当时的JUMP杂志高高的堆满了。
壁橱的隔扇上绘制着遥远都市的夜景,把房间弄暗后在床上望着它就能自然而然的静下心来。因为画上有椰子树所以大概是在国外吧,至少哪一样都不在我的日常里出现过就是了。
「床还是一如既往的窄呀」
要在这里和妹妹一起睡,每年都感觉变得更窄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比起我应该妹妹的身体成长的更多吧,不这样就麻烦了。这么想着时小腹被隔着衣服捏住了。
「姐姐你再瘦下一些就能更宽敞点啦」
「啊哈哈」
给这么个不知恐怖为何物的妹妹上了一套相应的刑罚。
丢下滚在地上发出「………………………………………………嗝噗」声的妹妹回到一楼。不由自主的开始寻找阿权的身影,而后立刻就发现了它。阿权在通风很好的客厅间角落的阴影下,如同陷入其中般伏着。虽然闭着眼睛不过蹲在它旁边马上就有了反应,张开了它软趴趴的双眼。“没什么事哦”这样摆着手传达出去后,它似乎理解了一样合上了眼皮。
涌入屋子里嘈杂的蝉鸣也消失了似的,一片静谧。
不过是呆在阿权的旁边,就产生了一种时间失去色彩化为黑白流转的错觉。
仅仅是再会的欢喜就让它用尽了全力的样子。
这样呀,原来你这么高兴呀。
大概,我也一样。
我在阿权的肚子旁蹲坐了下来。不再说话并连呼吸也沉下,共享这一片安宁。
以前虽然有两只在这里,现在的话只要阿权老实呆着就基本都听不到犬吠了。两年前去世的那只是比阿权还要早养在这里的,也算是挺长寿了。因为第一次见面就挺老实的吧,虽然没有阿权这种程度但是和我相处的也挺好。
听到那孩子死去消息的时候,我是有哭过吗?
只有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清晰的回想起来。
像是通过这温度,像是透过这心中的痛楚。明明从这些事情上都有可能明白,我却着实无法忆起。
从败给了这夏天酷热的我所涌泄出来的东西,说不定已经无法区分是眼泪还是汗水了。
「………………………………………………」
阿权它,确确实实的在虚弱下去。
去年看到它的样子的时候,就非常担心能否撑到来年了。
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