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气势的笑声,下巴卡住了。
「嘛,搞不懂你是常事,比起这个你们还没决定好的话我唱了啊。」
拿过麦的日野又和永藤一起唱了起来。
在包厢里,只有她们那裡气氛很活跃,而我。
很滑稽地滚了一跤似的,脚被绊住要摔下去似的啊。
「………………………………………………………」
后背好痒好难受。
双手放到膝盖上时很自然地,背弯了下去。
每呼吸这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就感觉自己在沉淀下去一点似的。从身体内侧开始乾枯。
与在大脑最深处回响的声音不是一个类别的,是贴在耳边拉响的嚎啕声,这让我毛孔直悚的是谁的声音呢,为了听清楚我集中起精神用心去听后,仅仅是这样感觉整个人就快失去正常了。
和去年那次比起来,不如说是恶化了。
人变得不行了似的。
我是为了什么才待在这裡的啊。
大是这一系列的情绪表现到脸上了吧,岛村像要抱过我的头似的手揽到我的头上安抚著。
在歌声中,虽然很突然但我并没受到太大的刺激。
面对如此淡然反应的我,就感觉像是在看著另一个人似的。
岛村的手像哄著我一般的梳理著我的头髮。
就好像是在说『你在努力著呢对吧。』似的表扬著我。
我不怕引起误解的,我敢说这是非常憋屈的五个小时。
肩膀都酸了,鼻孔发干,后背好热。
要是哪天我适应了这个,会不会品尝到更舒畅的感觉呢。
「晚饭怎么打算的?去哪裡吃吗?」
出了卡拉ok后,日野如此问道。
在里面大部分时间都是日野和永藤在唱,所以从她们的声音里能听出疲劳感来。
从地铁那边走过来的一波一波人四周似乎有小花朵在转动著似的,有说有笑的聊著天从我们身边穿过。其中一个人甚至都笑到哈腰抱住腹部了,气氛相当活跃。人是在人之中笑的生物啊。
这幅画面就好像是做给我看的似的。
「啊勒,晚饭不是在我家吃吗?我可都拜託好了。」
早早就跨坐到自行车后座上的永藤对日野说道。
「噢哦这样啊,那今天就在这解散吧。」
日野收回了刚才的提议,不是我本来就打算赶快解散的,不过我真的感觉现在我是被永藤拯救了。
「那再见啦,下次就是学校见了吧,不对在那之前至少会有一回再见到的吧?」
「明天也会见到的。」
「那是说你和我见。」
我沉默著目送日野她们的离去。
目送著她们的我就像是完成了日常似的,一种都像是把暑假作业给搞完了似的心情。
回首看看刚才的自己时,没错,我是在窒息和难耐中痛苦的挣扎著。
「一点都没开心过吧?」
我朝正前方抬起头,留下来的岛村带著点苦笑地注视著我。
突然被她说中心事,我不知该怎么接著话说下去,要是在以前的话,我应该会起码能说出个还凑会儿吧的回答的,可现在我连圆场的话都讲不出来。
果然,在我这裡确实发生了变化。
那是恶化的,还是说是。
「我是瞭解安达你是那种性子的人嘛。」
岛村说的那个并不是很随意的理解,是事实吧。
我是有多么适合独自一人的人。
岛村还有我自己都是明白著的。
「只是,我。」
像要遮挡住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似的,电话响了,肯定不可能是我的,是岛村的电话在响。
随著铃声的响起,我的中指也跟著像受到刺激一般抽动了一下。
岛村从包里拿出电话后,收细眼帘望了下液晶屏。
鬱闷。
胸腔内装满了鬱闷,呼吸变得不能顺畅。
我好想从旁边抢过那个电话,确认来电人是谁。
衝动,比生存本能还要强力的敲打著我的胸口。
然后不知是不是和我现在的态度有关系吧,岛村收起了电话,没接。
「一会再打过去就是了。」
我不知道她这是顾虑到我了呢,还是单纯的只是决定放到之后再做的呢。
「我们说到哪裡了啊,嗯,是了,我对安达说」
「没事。」
我像是害怕听到那句话的后续似的,没想的就将逞强说出了口。
我比岛村被打断后僵在那裡的眼和嘴要快的说出口,又重複了次。
「没事。没事,所以。」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放弃我,像这样依靠对方似的心情。
面对我这充满小孩子哭闹味道的话语,岛村很明显的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但是岛村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她就是这么个性子的人。
「那、就行吧。」
「……嗯。」
我轻轻地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