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我一个人在那乱赞同什么呢。
「更要好、啊」
她现在这个反应让我觉得她似乎一时没理解我说的意思,我看到的并不是预期的反应。
但是我要是在这做一个具体的长长的解释说明的话,岛村会是以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去聼呢。
比如说,一起去泳池什么的。
在街上随意走走,想在咖啡厅喝杯茶什么的。
会让岛村感到噁心吗,会被嫌弃吗。完全想像不出会被接受的场景。
我站在岛村面前,内心一片澎湃。这成爲了让我的心变强从而能够前进下去的推进力的同时,也证明著其实此时我的心是摇摆不定的。有一种,岛村不知何时会打开我伸向她的手,对此我会胆怯地背过身去。
但是,
岛村衝著我微笑,
「啊……」
「虽然我没聼得太明白吧,但我先期待著好了。」
从岛村的笑容,今年的夏天开始了。
那是一个不安定的,不知何时会突然想奔跑起来的,夏天。
《就算你不拜托我,我也会去见你》2
暑假真是美好啊,你问我哪里好,那就是早上不用勉强自己起来,可以睡个懒觉了。
「明明能睡个懒觉的。」
我趴在厨房的餐桌上伸著懒腰都囔道,时钟指的是早上七点。
「洗碗太麻烦所以你干到这就行了,困的话吃完了再去睡。」
把我叫醒的母亲她草草地淮备好麦片餐递给了我。之后,喝过牛奶的我败给了不断在叫嚣口渴的喉咙,站起了身。
「姐你早上真的是太丢人了。」
妹妹带著副很了不起的姿态批评著我,这家伙从早上开始就充满了活力,说是早上六点她就起来做广播体操去了,原来还在附近的停车场上进行著呢啊,那个体操。
说起来,妹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叫我姐姐了呢。
「这个椰子味的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啊。」
在我旁边有个家伙正吧唧嘴连呼著好吃好吃,从这个家伙头发上轻飘飘地飞舞著光的颗粒群。
这个家伙就是社,听妹妹讲似乎是她在广播体操会场遇到的,并非是路边捡到的。
她现在竟还以一副理所应当的姿态吃著椰子味的麦片。
「嗯—……」
看她吃的好幸福啊,我盯著社软软的脸颊看。
看著看著感觉有种让人无法挪开眼的魔力存在。
我对社发出的感慨与对称爲他人的又是有段不同的距离的。因为我注意到平日里的她和小时候的我很相像,特别是那个双手伸到前面的跑姿完全是一模一样的。
就算我做不到去完全肯定那种奇怪的跑姿吧,但会微妙地,油然而生出一种去照看住她的心情。
母亲也对社的存在从未说过什么,还有妹妹也很黏著她,或许是因为她们都从社身上看到了我的身影吧。
想到这里,我就会有种说不清的阴沉感。
在这样的早上,我吃过饭后刷了牙也洗完了脸。接著在我目送走忘记写暑假作业的小鬼头们活力四射的出了门后,我想著那就继续睡吧,于是我钻进了就没迭起来的被子里。我妹妹用的是毛巾被,但我就算是在夏天也会盖著被子。要是问我热不热的话,那肯定是非常的热,但是稍微有点厚的被子更能带给我安心感。难道被子会让我忆起母亲的母性温暖吗。
在我钻入被子里躺好时,电话响了。就好像是看淮时机切断掉我那安逸的睡眠线一般,让头一下就变的沉重起来。我痛苦的呻吟了下,但是要是不接的话,想到可能会响个不停吵来吵去的,于是我慢悠悠地爬到桌前去够手机,够的时候胳膊磕到了桌角。
「……啊、和我预想的人不同。」
本来我以为是安达的,没想到手机屏上显示的是樽见。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被樽见约过,在最近偶尔见过几回吧。
每见一次都会发现新的东西,这会让我注意到原来都没变啊。
像那样的刺激,感觉也不赖。
当我接通电话后,立刻就听到了樽见的声音。
『早小岛。』
「早。」
早的问候和我的名字连在一起就好像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放暑假了啊。』
「嗯是,嘛~哪里的学校都差不多吧。」
樽见不是也放暑假了吗,她有参加什么社团吗,我不记得有没有问过她这个了。
『过得还好?』
「还行吧。」
并未将我刚才正打算睡回笼觉来著说出口,只是啊哈哈的干笑了几声。
『啊—还有—……你期末考试考的怎么样?』
「啊哈哈哈。」
真是的啦,小樽你怎么可以问这个呢~
就在我耳边响起了知了的叫声,于是我抬起头来,发现外面就好像是积攒了一桶的阳光似的刺眼地照了进来。
我周围都是帮从早上开始就充满活力的家伙们啊,或许不如说是只有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