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正是午饭复活,母亲竖起大拇指的说道。突然怎么了,搞得我这边眼都睁圆了。母亲:“啊~。”的想试着去解释下,可却说道:“麻烦。”的省略了。
“别磨蹭啦快去吧,要迟到了呀。”
去、去的轰着我们。这是怎样的心理变化呐,我看向安达。
安达半张着嘴,盯着收下的便当盒看。
经过这一小插曲,今天也精神郁闷交加着去学校啦。
说起来,当我坐在自行车后面时想到。
“是不是第一次一起去学校?”
就算也有过回去时被载过吧,但没有过从出发就是一起的。安达无视自己还在驾驶中的,抬起头看我。“或许是。”如此待有所思的回道但仍是注视了我一会儿,所以不得已我代替她的眼尽可能地,面向前方。
光缕似水滴一般打在街道边的树上,建筑物墙壁上的污迹,人来车往。白云像袖子似的拖出一条条长尾巴,刺眼的光烤着我变黑的头发,就是如此明朗的一天。沐浴在比春日要热,比起夏日要惬意温暖的日光下。
五月已经微微露出头来开始偷窥起我们来了。
上学要经过住宅区的这条小巷曝露在晨光之下,它的美丽和污浊都因此呈现了出来。
周日结束后当然是有学校等着我去的。反正都是要一起去的话就两人乘自行车了。
车上也载着安达为在我家过夜带来的行李,三四个包。顺带着我也载在上面吧,看她似乎不是那么辛苦的蹬着自行车。安达真可靠,就算是掺杂着打趣的意思在里面但这感觉也是非常少见的。
“差不多该看前面了呐。”
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安达的后脑勺。安达很不舍的翘起嘴唇,看向了前面。
然后当我打算收回手时发现,手背上残留下来的痕迹。为安达做臂枕时留下的压痕还隐约可见的留了下来。留下的是枕头上的图案,花瓣的轮廓在肌肤上浮现出来。捋起制服的话,安达的痕迹也还残留着吧。隔着衣服,摸了摸胳膊。
顺着自己的胳膊开始观察起手放到她肩上的安达来。并不是紧张的表情但却反应到了握住自行车车把的手上了。
过度的握紧车把导致手背上青筋浮起。这之后,在学校的教室里至少对于安达来说是要发生一起重大事件——更换座位正等待着她吧。
不对还没有换座位啦,正确地讲应该是要决定座位吧。
祈祷多少,才能做到去迎面现实呢。
不去触动事物,只是向时间献上自己的精神意愿这样是有意义的嘛。
包括我也想知道祈祷的效果,好期待结果啊。
开学典礼那天勉强看到点谢了的樱花瓣也是,现在是完全看不到樱花的影子了。
而且要是去回想下的话,我是有看到过盛开的樱花吗。在走向教学楼的路上,我偶尔抬头望向天空的思考着这样的事情。春假结束一走出学校大体上樱花就开始谢了,眼就会看向铺满地面的樱花瓣。(2)
我,或许只知道谢樱的新绿。
想及此处时想看新绿的心情就高涨起来,可是时钟的指针不会卷回逆时针去转动的。
在我的人生里,还会经历多少次,樱花盛谢呢。
“……呼姆。”
将抽到的签子与黑板上的号码比对一下。
在胡思乱想许多时,更换座位结束了。
班主任准备的签子按我们人名首字母的顺序去抽,签子上的数字对应着黑板上写的数字的位置来移动座位。安达(a)已经移动完了吧,因为我察觉到身后有视线看过来。
我(shi)的是从现在的座位向左移动一列,再从后面数倒数第二的位置上。
然后安达是在我右边隔了近两列的座位上。
“……素淡的感觉。”
也不算是蹭蹭(数值增长的声音)地接近了,也并不是距离远得很极端。
虽然和以前比从横向来看我们远了一列,但是纵向可以说是靠近了吧不知这算祈祷的效果实现了多少呢。教室里还因大家挪动桌椅的声音噪杂着,早早地坐到座位上的我托着腮探视了下安达的情况。
当我眼睛侧过去看向旁边时,和安达的眼撞到一起。安达的表情反而没什么变化吧,以她并没有垂着头来看应该是对座位还算是满意的吧。像是头上冒出泡泡似的,要溶化掉一般飘忽不定的眼神注视着我。这和在被窝里见过的眼神一样。就是说,困的想睡的时候。
她今天一天都要那个样子嘛,拌着同情苦笑到。
那之后在上课,听老师讲课时会转头看向侧面,那时会和安达的眼撞到一起。
安达在与我注视一会儿后,似耐不住般扫开了眼。但是当我仍保持着注视她时,她会再一次眼看向我这边。就算我们之间隔了两三个人的头,可不管怎样彼此的眼都是以对方为中心捕捉着彼此。然后,安达又撇开了脸。
她低着头,眼睛上下翻着白眼手指沿着教科书边耷拉着。
她的眼睛就算是扫着文字,怕是完全没读进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