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略微有些不同的呢。”
哈特雷斯否认了。
他低垂着头,只是像一个普通的老师一样,用平和的声音继续说道。
“因为你刚才说的话,赋予了我意义。在这里消失的你,赋予了在这里死去的我。那个早已死去的我.....”
“啊....”
Faker屏住了呼吸,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那个声音没有被发出来。
“.......”
因为哈特雷斯他再也没有开口。
她用洁白的手指轻轻为其闭上眼睛之后。
“晚安了。忘却梦想的男人哈特雷斯。”
在口中含上酒瓶中剩余的最后一点酒后,Faker将自己嘴唇与哈特雷斯的嘴唇重叠(吻了上去)。
然而,喉咙只微微颤动了一次。
不久之后,一切都消融在了覆盖山丘的夜雾之中。
*
时针塔的骚动,不久便停歇了。
贵族主义,民主主义与中立主义一致达成了“告诉外界什么也没发生”的决定。
虽然不知道橙子向中立主义者们说了什么,至少这件事上——时钟塔极其罕见地——团结一致,这是事实。
荒废的斯拉也得到了来自贵族主义派遣的工程人员与魔术师,没过几天,斯拉就完全恢复原貌了。
让人害怕的,到底是贵族主义的潜力呢,还是这肉眼可见的实力差呢?
总之,就像这段时间里一直做的那样,我趴在勤务室的桌子上叫着。
好累,好累。
“呐,我的兄长啊。”
一边抚摸着发出过劳悲鸣的肩膀,我一边开口到。
“我差不多快累死了啊,所以,能否帮我做掉剩下的工作呢”
“我的妹妹啊,我以为你会一直给我工作到死的啊。”
哦哦,真是个冷漠的回答啊。
对一边是会议,另一是在迷宫探索中同生共死的义妹来说,这台词不是太刻薄了嘛。莫非他的血管里流动着的是干冰吗?
冠位决议结束后,兄长和他的同伴们在古老心脏处汇合,并使用了和我一样的裂缝返回了。
当然,从灵墓阿尔比昂到地面的路线中也包含了解剖局的盘问,那是根据冠位决议尚未通过的大前提所进行的处理。哈特雷斯持有的咒体也好,行李也好都被回收了。
一周过后,不知是不是从灵墓阿尔比昂带回了新的细菌的缘故,做了种种检查后,兄长还是刚刚才回到了这里。
一如既往地,或说那总是深深刻在额头上的皱纹对我来说便是休息的源泉。
“无论怎样,总比烂在那地底下要好。”
一边浏览着大量的书籍,兄长一边微开嘴唇。
像这样正经地整理文件简直就和兄长本人一样,我一边抱怨着一边效率极高地做着工作。
但这次的问题却不一样。
在几个材料上签完名后,兄长的视线从那些材料上投到了眼前的沙发上。
“对吧?化野菱理。”
“那么,又会怎样呢?也有魔术师说还是烂在阿尔比昂好呢。”
沙发上,坐着一个长袖女子。
她收到了法政科的通知前来进行细查。
虽说如此,这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因为这一次的冠位决议决定销毁过去记录,所以在这里的数字全部都是假的。但又说不仔细检查一遍就不行,真是荒谬至极,把伪物都要整齐码好果然是世之常情啊。
无论如何,真货只要是真货就能摆出一副不得了的表情,而假货也自有唬人招牌在其中。
过了一会,兄长问到。
“如此,你就满足了吗。”
“我的不满结束了呢……也许这就是正解吧。”
菱理的回答中,隐藏着微弱的忧虑。
不管怎样、哈特雷斯的尸体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虽然不知道他最后跳转到了哪里,但是其位置自然是位于灵墓阿尔比昂之内吧。打算将神代的魔术形式之类的东西复兴,知晓这件事的派系想必正全神贯注地,狩猎着他(哈特雷斯)的工房和遗产吧。不过,还真是前途难料呢。
不管怎么说,兄长还是像往常一样发问到。
“如果发现了化野九郎,你打算怎么办呢?”
“事到如今,我也不太明白。你觉得奇怪吗?”
“不”
菱理的嘴唇一挑,以微笑面对师父的话。
“发现哈特雷斯的弟子可能是哥哥,是在成为法政科学徒之后的事。毕竟可以交给新人是众所周知的,碰巧现代魔术科被转手给我负责。”
原来如此,一边侧耳倾听着的我也能理解。
这样一来,身为诺利吉的养子女的经历也成了判断的材料吧。正因为以其为名,现代魔术科和诺利吉卿还是很有缘分的。即使不是直接的渠道,但是这样的连接在社会上是必要的东西。
“在对过去的案件进行探索的过程中,我马上找到了名为“克洛”的弟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