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Faker袭击了斯拉的时候才知道的,只要移动到阿尔比昂去,赶紧把哈特雷斯和克洛都杀掉就行了。或许你有准备说服他也说不定,但是这从裂缝的持续时间来看,大概没什么意义吧。”
“……再怎么说这都有些暴力论证的色彩了。”
终于,艾席拉宛如把话挤出来一般地说道。
那是当然的,我肯定知道这一点。
不过我想姑且问一下,你认为这里是可以进行正常论证推理的场合嘛?
“所以,也是基于这个原因,你们并没能在短时间内确认尸体吧?”
“……你在说,什么?”
“就是之前你所问的问题。现在的这个哈特雷斯到底是谁呢?如果有能好好的确认尸体的话,现在的哈特雷斯是谁的范围就可以缩小到到底是什么人。因为,现在的哈特雷斯,可是能够找到以前只有身为其爱徒的克洛才能进行特定检索的,不安定裂缝的时间和地点哦。”
“你……”
艾席拉随着低沉的呻吟而绝句。
麦克达内尔注视着女儿的样子,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难道是想说……现在的哈特雷斯是克洛吗……?”
“关于哈特雷斯──现在自称哈特雷斯的魔术师的变身术,在魔眼收集列车上,我们也是被骗得一塌糊涂。”
因为考列斯的身份被盗用,的确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如果有那样的变身术,成为有长期交往的老师的身姿这种程度的事,应该极为容易。
“……不可能!”
艾席拉的声音悲痛得如同扭曲了一样。
“所以我才提出了刚才的疑问哦。你们有好好确认尸体吗?”
“……”
从女人的脸色来看,血色顿时退去。
当然,艾席拉也是优秀的魔术师,那种程度的身体机能应该可以自由控制。反过来说,艾席拉正在遭受的冲击,让她甚至忘记了进行那种程度的身体控制。
“那种东西......你只不过是在假设之上重复着假设,这只不过是没有意义的胡说八道而已!”
“当然,你说的没错哦。”
我也承认了。
毕竟,不肯定的话是无法开始的。目前为止,还不过是前菜。只不过是推进对话而使用的碎片而已。
“但是,接下来就不是假设了。一个在阿尔比昂的熟人魔术师为我们提供了证据呢。”
阿尔比昂的魔术师杰拉夫。
兄长说希望调查的正是这一点。
“是关于哈特雷斯的弟子——克洛的全名。”
“克洛的?”
艾席拉弯下了眉毛。
确实,两人应该是同样都是从阿尔比昂出生的。说不定还是青梅竹马。即便如此,能在该背叛的时候就背叛的人才能叫魔术师吧。或者说,真正背叛的人其实是麦克达内尔么。
“你不也是知道吗?在这片土地上即使没有姓氏,谁都不会介意吧。如果知道了的话,就很有可能被什么给记录下来这件事。”
这件事我只能感谢杰拉夫。
对我来说,这是这次会议我是不可缺少的银之子弹。
“你们没能杀死反对杀害哈特雷斯的克洛。恐怕是用某种手段伪装了尸体吧。这也是,来自于我们认识的一位精通此道的人。”
我将目光转向橙子的背后。
她带来的法政科的女魔术师。
“哎呀,难道是在说我吗?”
菱理吃惊地眨了眨眼。
不知道应当给予这演技什么样的评分呢。
啊,菱理,你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排除万难才来到了这冠位决议的吧。
“他的名字是克洛·阿达西诺。”
突然,一切声音都中断了。
大概是因为大家都注意到了它的意义吧。
艾席拉是身体僵硬,奥尔加玛丽咽下了唾沫。
麦克达内尔手扶着粗脖子。
卢弗雷乌斯一直在干咳着。
伊诺莱和橙子,她们那总觉得哪里相似的眼睛里冒出了光彩。
“如果按东洋的姓名顺序排列的话,就是化野九郎吧。”
不如说,说出这句话的我,反而想叹气。
真是的,这是到底是从哪里就开始就联系起来的啊。从前在时钟塔的阴谋剧中,虽然也有跨越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但是这次的剧本在复杂性上却是头等奖。
能将这种事情一直隐瞒到现在,应该称赞一句真不愧是法政科吗?
“你所藏的手牌就是这张吧。──嗯,我听格蕾说过,在魔眼收集列车事件中,你正在追寻自己的兄长。虽然Dr.哈特雷斯说自己是同为诺利吉的养子,但是如果明白这个事实的话,那真是一个差劲的借口。”
是的,那个时候菱理说出的话就是这么简洁。
因为菱理注意到了现在的哈特雷斯,真的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兄长。
“怎样呢,菱理小姐?”
化野菱理露出了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