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地盯着账本上的抄录,艾席拉微微皱起眉头。
那么,这里就让我压上去吧。
“当然,阿尔比昂本来是因其不可能走私的性质,所以才得以成立的地方。”
我继续这样说。
“但是,Dr.哈特雷斯证明了并非如此。是这样吧?哈特雷斯看穿了在斯拉的地底有着不安定的通向阿尔比昂的裂缝产生,不仅如此还完美地囊括了其出现的时期和场所。”
如果不是这样,在那个时候用宝具打穿到地下,然后到移动阿尔比昂的这种计划是做不到的。
“那么,哈特雷斯是如何获得这种手段的呢?”
一拍之间,我说。
“不是因为有你们五个人的队伍做前辈吗?不,恐怕在这当中,你所说的哈特雷斯的爱徒克洛才是和阿尔比昂走私成功的关键所在吧?”
“……”
艾席拉沉默了。
啊,混蛋,逼得你走投无路的对这边(我)的心脏其实也不好。
不管怎么说,尽是些假设的推测。
就只就像是在快要断裂的绳子上在走钢丝似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成立了这样的走钢丝并不是收集嫌疑犯的推理秀,而是为了决定时钟塔的运营而召开的会议。
正因为是这种微妙的力量关系的会话,也许作为逻辑很脆弱,但对于艾席拉来说她也逃不掉。
“你们五个队伍通过走私获得金钱,并以正式路线从阿尔比昂生还。此后,进入走私对手的哈特雷斯的庇护下是自然的流动吧。对于哈特雷斯来说,把你们暂时放在手边的话会比较安心。”
因此,不得不在这里再一次出示另一张手牌。
“为什么哈特雷斯要使其他的弟子们失踪?”
我尽尽可能地压抑感情,淡淡地编织语言。
“我们认为这是复仇。”
“复仇?”
伊诺莱的眉毛升起来了。
“师父对弟子吗?原来如此真是合理啊。”
无法理解是自然的。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语感”稍有不同。
因此,再次向艾席拉提问。
“你记得吗?艾席拉小姐。”
“不。”
随着摇着头的艾席拉,兄长的想法开始说话。
(——喂,莱妮丝)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兄长。关于这个的证据并不齐全。就算是不合情理,也只能在这里把供词拖出来)
是的,证据还没有齐全。
虽说是兄长构筑起来的推理要点,但这种想法本身会被指责是都是理所当然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是,正因为如此,只有在这里突击了。
“十年前。”
我说。
“除了十年前被选为爱徒的克洛以外的你们四人,杀害了Dr.哈特雷斯。”
*
“──刚才的,是?”
一搭话,发现师父就脸色发涩。
虽然预想会变成这样,但并不欢迎会变成这样,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是莱妮丝的赌注。”
他简短地说。
刚才清玄的魔术还依然维持着。虽然和距离不同的露维亚他们没有连接,但在自己和师父之间一定程度上是共有的。
“我并没有得到确证。但是,只有让艾席拉在那里动摇这一条道可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起我,莱妮丝更胜任。”
“但是,哈特雷斯死了怎么回事?”
那么,自己追寻的是谁呢?
感觉像是在追赶着幽灵,多少感觉到了些许不快。如果哈特雷斯在我做守墓人的时候,变成了那么恐怖的对象的话会怎样?
“有大致的答案了。但是,现阶段的冠位决议只能这么进行下去。——为了得到确凿的证据,我们在这里追到哈特雷斯是最好的捷径。”
原来如此,我想。
以前,哈特雷斯的弟子工作室的调查,和麦克达内尔的会谈同时进行的时候,这次也把两种现象联系在一起。嘈杂的冠位决议的盘面和大迷宫彷徨的自己的命运,被包围哈特雷斯的神秘的重力吸引,滴溜地象卫星一样地巡回着。
但是,焦躁渐渐退去。
我们,一直在地底的虚空坠落。
简直就像地底的过山车。还该说像乘坐着流星一样呢?只有在黑暗中坠落的两个人。
“…一定,马上就到了吧。”
“……啊”
师父点头。
与下落相反,自己和师父取回着安定的心境。
和露比亚他们分开后,我终于有了一个确信——从自己的故乡开始的一连串的事件,结束的时候终于要临近了,我有这样的预感。
“嘿嘿嘿嘿,虽然你们气氛不错,但我可还在哦!”
听到亚德的声音,不由得笑了出来。
“这样就够了了。”
我这样回到。
“如果没有亚德在,我会很为难。”
自己的话,一瞬间右肩的固定工具的盒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