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问吗。”
师父抬起手。
指向骸王的尸体。
“这就是她的身体。虽然在确定出本体之前两者可以共存,但一旦得以确定,模拟中创造出来的仿冒品就只能消失。就好像二重身一样。对了,费尔南德司祭会死,应该也是因为偶然间发现了自己的尸体吧。”
这是什么意思。
我完全无法理解师父在说什么。
然而,心脏却在剧烈地悸动着。从面具被摘下的时刻起,我的心脏似乎就一直想要传达些什么。
“埃尔梅罗Ⅱ世!”
村民之中——身为领袖的老妪高呼道。
“你究竟做了什么。”
她的吼声,比起责问更像是哀求。
和我一样,她也无法理解刚才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不过在老妪的身上,还加诸着超过千年的重量。
而师父只是从口袋中取出了雪茄盒。
明明战斗还没有结束,但他却用响指点燃了雪茄,叼在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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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决不是从容。这个行为对于师父来说,一定就像是开关一样,我麻痹中的大脑朦胧地想道。隐藏起原本的性格,启动作为时钟塔君主(Lord)“君主·埃尔梅罗Ⅱ世”这一机能的开关。
“很遗憾,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办不到。只是通过留下来的线索,进行了预测而已。”
师父和烟一起吐出的这句话,让我忍不住转过头去。
老妪也无从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鹦鹉学舌一般反问道。
“你是说,预想吗?”
“你们将格蕾称为亚瑟王的肉体是吧。也就是说,你们都清楚骸王是亚瑟王的精神,并且在明知道现在还欠缺灵魂的基础上,试图在这里将两者融合。然而,那个仪式已经被【扭曲】了。”
所有人都被这句话击垮了。
没有受到冲击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只有不具备这一机能的特里姆玛乌和骨兵,以及无法分辨出表情的骑士而已吧。
除此之外的人,都像是在聆听侦探推理的嫌疑人一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就是师父的言语,以及骸王面具下的真容所蕴含的意义。
“你说仪式……被扭曲了……”
老妪的声音听上去是那样的痛切。
或许她整个人生都奉献给了这个仪式。不仅是她。与她相关的众人,也都在这件事上倾注了人生。他们的执念,他们的热情,他们的憧憬,他们的历史,他们的传统,不知有多少生命都为这个仪式抛弃了自己的梦想。
而就在刚才,我们听到了那能摧毁这一切的结果。
“本来,骸王应该是像凯爵士那样没有脸的吧。只拥有精神的骸王,和凯爵士一样是不完整的。”
原来骑士的脸之所以会是模糊的,也是出于某种必然吗。
对于师父的话,骑士不置可否,只是安静地听着。
“因此,这个村子里理应传承着能使其融合的仪式。尤其需要能从像格蕾这样的肉体中剥除其本身的精神与灵魂的礼装或术式。”
师父捡起脚下的短剑。
这柄短剑就是礼装吗。
师父眯起眼睛,稍稍观察了一下之后,继续道。
“但是,【有人】在这个步骤中动了手脚。暂且假定是个‘他’吧。‘他’从以前开始就盯上了这个村子。那是一个很了解肉体、精神、灵魂这三要素的魔术师。”
他说的是谁,根本不用问。
Dr.哈特雷斯。作为现代魔术科(诺利吉)的前任学部长,他的知识应该是可以保证的吧。
“恐怕,‘他’还劝诱了其中一位村民。”
吱吱,吱吱,异常的杂音再次回响在空间中。
频率和范围已经明显的扩大了。然而除我们以外的人依然没有察觉的迹象。这种异常事态将会增幅到什么程度呢。不,也许不会有极限吧。这将持续到遍布整个世界为止,
“……师父……杂音一直在扩散。”
“答案就在眼前了。”
我听到了他那略微有些紧张的声音。
一滴冷汗从他的额角淌下。师父肯定也很清楚现在的状况并不乐观。实际上我能感觉到,他只是将一切都赌在了这个时点上。
——“去探索并非真实的虚构即可。寻找你应去解开的虚构之谜。那正是你到达终点的唯一手段,君主?埃尔梅罗Ⅱ世。”
茨比亚留给我们的谜题。
不知为何我可以确信,师父现在挑战的正是那个谜底。
“这个时候,对‘他’而言村中的协助者是必须的。这个村中本来就设置有数种魔术性的警报。就算是‘他’,要绕过所有的警报搜集情报也很困难吧。寻求协助者可以说是自然而然的结果。”
师父说过,哈特雷斯的行动,总是会让事件埋葬在黑暗之中。这样看来,他可能已经习惯于在暗中寻找协助者了。
“就这样,他得到了有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