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逐渐落入黑暗的绯色风景。可以自由地眺望光芒变幻的时代。这个男人仿佛现在依旧伫立在那片红光之中。就像始终凝视着晚霞,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过去几十年的瑞普?凡?温克一样。
突然,一个身影插了进来。
是魔眼蒐集列车(RailZeppelin)的车掌。
“就是您,召唤出了腑海林(Einnashe)之子吗?”
“可以这么说。”
“魔术师之间的纷争与本列车无关,但您的行为已经对本列车造成了危害,因此您将失去参加拍卖会的权利。”
这次响起的是主持人那沙哑的声音。
“因为尚未成交,所以您的共犯伊薇特?L?雷曼也将失去竞拍泡影之魔眼的权利。”
“咦咦咦!人家也?!怎么这样嘛!”
就在伊薇特惊讶地大喊时,一条蛇从背后缠住了她。或许是为了不让少女使用她得意的魔眼,那条蛇细致地连眼睛的部分也一起缠住了,然后瞬间变成了封印用的布条。
这是菱理的魔术。
法政科的女魔术师看来就像她给别人的印象那样擅长用蛇。
“就由我代表法政科在此剥夺二位的自由了。”
“唉唉。果然变成这样了吗。”
说着,哈特雷斯耸了耸肩。
他站在强力的结界中,轻轻地将特莉夏的头放在脚边。
“……不过,还不够啊。”
哈特雷斯笔直地举起右手。
我看到他的手背上刻着一个奇怪的花纹。里面明显蕴含着魔力,这东西是非同寻常的神秘,让人根本无从否定。
“你的话是知道的吧。君主?埃尔梅罗Ⅱ世。这是令咒。既是与从者契约的证明,也是仅有三次的绝对命令权。不过可不光能让他们服从命令,还有其他好几种用法。”
“Miss菱理!马上把结界——”
师父大喊道。
然而,哈特雷斯的呼唤来得更加迅速。
“以令咒令之!过来吧——”
白光的结界,在更加强烈的光芒面前消散了。
我立即‘强化’了眼球,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恢复了视力,但异变已经结束了。在被破坏到连痕迹都没能留下的结界中,哈特雷斯的身边出现了一名女子。
所谓战士,指的就是她这样的人吧。
微卷的半长发中,只有编起来的一缕垂至脚踝。一只眼睛如大海般蔚蓝,另一只眼睛如鸦羽般漆黑。由皮革与金属所制成的铠甲,过于的时代错误,但仅凭一人却仿佛在蹂躏这个时代。
在她的英姿前,菱理的呼吸第一次被打乱了。
“英灵……”
“还真把境界记录带(Ghostliner)弄成使魔了!”
让玛利奥喊道。看来这个名字对魔术师而言才是正式的称呼。无论如何,就算对熟练的魔术师来说,她也无疑是超凡的威胁。
女战士则悠然地转头看向哈特雷斯。
“我等的快不耐烦了,御主。”
“哈哈哈,因为君主(Lord)的话太有趣了嘛。一不小心就久留了。”
“无聊。”
赫费斯提翁嗤之以鼻。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互动,就让周围的魔术师都凝固了。
“什么、呀,这是……”
奥尔加玛丽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正因为作为君主(Lord)的女儿见识过诸多浓烈的神秘,她现在才最清楚不过了。
这与她所见过的有着天壤之别。强大、骇人、无与伦比的不讲理的具现化。
我现在也无法抑制住颤抖的双膝。眼前的人究竟拥有多么强大的战力,在之前的战斗中我已经了解到不能再清楚了。被完败的记忆束缚了我的四肢。
“……咦嘻嘻嘻,来喽!喂喂格蕾,你可振作点!”
亚德小声地呵斥道。
即便如此,我光是忍住不落荒而逃就已经拼尽全力了。现在简直就是强行用透明胶带将早已千疮百孔的意志修补起来一样的状态。
“捡回一条小命吗。”
英灵看向师父。
仅是被那冷酷的眼瞳的余光瞟到,仿佛就会连灵魂都被冻结。
“我一直在思考关于你的事。”
师父低沉地说道。
他不可能不感到恐惧。这是当然的。他之前就差点死在这个人的手下。那时受的伤不仅还没有痊愈,更是落到了必须靠轮椅才能行动的下场。
即便如此,师父也还是强行抑制住身体的颤抖,说道。
“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人。从者。”
“我说过,我是赫费斯提翁。”
“我指的是职阶。”
据说在圣杯战争中,通过限定英灵特定的方面,能使召唤变得更为容易。
比如说,剑之英灵(Saber)就是抽出了拥有圣剑或魔剑的侧面,术之英灵(Caster)就是抽出了行使魔术的侧面。由此形成的职阶,在面对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