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价。莱妮丝说过,那同时也是在试探有没有将姑且属于贵族主义的埃尔梅罗挖角到自己派阀的可能性。
这样说来,梅亚斯提亚派会有同样的想法也不奇怪。
“不过目前应该还不准备挖角吧。梅亚斯提亚派好赖都是投机主义,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所以就开门见山地公开表示送来了间谍来牵制我们。”
“……说起来,记得伊泽路玛那时也有一个魔术师说自己是间谍来着。”
“比起之后被人拆穿,还是自己抢先坦白然后痛快地交换情报比较好,这也是一种老套路了。这种时候其实与其说是间谍不如该说是外交官吧。虽然自曝身份可能是伊薇特自己的主意,不过暴露了也没关系应该是君主?梅亚斯提亚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她在籍的矿石科(奇修亚)原本是埃尔梅罗所经营的科系。在先代死后让梅亚斯提亚派钻了空子被赶下了台。当时应该是觉得我们很快就会不行了所以痛打落水狗来着吧,但既然现在我们想办法幸存了下来,那理应会想在不至于发展成全面战争的程度内对我们示好。”
“……原来是,这样吗。”
我心虚地点了点头。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连一半都没有理解。在时钟塔展开的权谋术数对我的大脑来说太过复杂了。确实,我听说过埃尔梅罗派以前负责的不是现代魔术科而是别的科系……
……不过,现在有让我更加在意的事。
我尽快地完成了整理时间表等等日常工作,然后下定决心开口问道。
“……师父,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说什么呢。”
师父一边看着文件一边答道。
虽然他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但只有这次,我进一步追问了下去。
“您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我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就像刚才阿特拉姆的巴格达电池那件事,如果是平时的话师父应该会更加平稳地搪塞过去。那种有点像是在发泄的态度……虽然只有一点点,但确实和我所知道的师父不太一样。
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自以为是。
“您在时钟塔本部的课也请假了,在这边讲课时似乎也在赶时间。是不是有什么挂心的事。”
“……”
他没有回答。
房间里几乎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沉默是那样的刺耳。
“……难道是因为第五次圣杯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吗。”
“不是!”
我吓得肩头一颤。不过我想应该勉强没有表露在脸上吧。因为在我露出惊讶的神情之前,身体就已经僵住了。
嗓子仿佛在被灼烧一般,让我说不出话来,但我还是拼命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
果然还是冒犯到他了。
明明应该更加谨慎一些的,却一不小心得意忘形了。
傲慢地认为,现在或许有自己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太阳已经落山了,那么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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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握住门把。
这时。
“……等一下。”
他叫住了我。
“师父……?”
“……”
没有,回答。
他似乎在为叫住了我而生自己的气,但比起他的愤怒,这种寂静更让我不寒而栗。
师父还是老样子——明明还是老样子,却让我感到过于沉闷了。
就算是在我们之前遇到的几起事件中,我都没有见过他现在这副——仿佛脸上的皮肤被剥去了一般的表情。
“刚才是我不好。我全告诉你。”
师父这样说道。
我突然产生了想要捂住耳朵的冲动,但是努力克制着自己。他所说的话将会沉重到我无法承受的预感,与即便如此也想要听到他心声的渴望达成了平衡。
天秤最终没有倒向任何一边,他的声音就这样传入我的耳中。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被偷了。”
我感到心脏仿佛被利刃贯穿了。
师父指的是什么,我瞬间就明白了。那个劝说我捂住耳朵的自己,对我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那、是……”
“是某个英灵的圣遗物。”
根本用不着问是什么。
使这个人成为这个人的,最为重要的部件。在伊泽路玛的事件时,为了救出徒弟弗拉特和斯芬,而押下的赌注。
我几乎要站不住了。
但是,一想到师父应该才是最难受的那个人,我勉强撑住了身体。
“怎、么会……”
师父站了起来,转向墙壁的方向。
“平时都是存放在伦敦的时钟塔本部的,因为之前伊泽路玛的事件所以暂时放到了这边。啊,也是因为圣杯战争快要开始了,所以想尽可能保管在身边。”
他从书架上拿下几本书,露出后面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