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姐姐是真没有写诗的品味和看‘鱼(人)’的眼光呢……”
她自言自语般讲出了不满,随后回收了到处游荡的英璃,回到了同班同学的身边。
虽然不是很懂,看起来你也很辛苦的样子?
◇
我在神社事务管理所的护身符挑选出消磨时间,三十分钟后,石阶的旁边。
“……这是什么鬼。”
一个谜之纸杯被供在地上。
看上去还是新的。东西还没被打湿,应该是某人刚刚放上去的吧。我把它捡了起来,随后发现纸杯地步牵着细线。
长长的如鱼线般的细线一直延伸到了树林那边。
另一头,可以看到一个深蓝色的人影。
在白色的朦胧冬景中,唯有那片人影宛如苍穹的碎片坠落至人间一般鲜艳无比。从旁经过的人们无不宛如见了美丽蓝天一般多次回头。
“……恩恩……?”
在我眨着眼打算走近的时候,手头的纸杯颤动了起来。
是对面拉了拉牵在纸杯上的线。
随后,一个纤细的声音传了出来。
“能听见吗……能听见吗……天神……天神……现在……我在……直接……联系……你。”
声音,来自牵线的另一头,那个娇小的深蓝色人影。虽然很难感情,不过看起来对方是双手拿着纸杯把嘴贴在纸杯上哼声中。
我多次端详了那头的人影后。
“——是牵线电话啊!”
我差点就把纸杯摔倒了地上。在数码时代,这技术水平也太低了吧。是小学的自由研究吗喂。
“等,等一下,不要破坏它!”
对面的人影看似焦急地在远处摆手。
对方是谁自不需要我多言,
“这是我的桃夏去年暑假亲手制作的东西,请慎重地对待。”
“是小鬼的自主研究吗……把妹妹的私人物品带出来的姐姐到底在干什么啊。”
那是鹑野家的废柴,冬燕姐姐。
难得换上了深蓝色的漂亮和服,这种距离既看不清她的样子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要过来!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擅自把牵线电话带出来的啊。”
在我要走向树林的时候,对方用锐利的声音阻止道。
看来,细线拉直的长度正好和我们间的距离相当。离的很远啊。
“就算是处在离婚冷静期的家庭也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吧。”(译注:离婚冷静期是指夫妻离婚时,政府强制要求双方暂时分开考虑清楚后再行决定。)
“实际上,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和夫妇的那种关系相似吧。”
“哈?谁和谁啊?夫妇?”
“好,好了!你再过来,我就不管了。”
“不管,什么啊?”
“……比,比如哦?”
纸杯内传来了明显茫然若失的声音。
被学生胁迫这一犯罪的手法日新月异。在初中生们懂得牺牲色相耍花招玩弄老师的如今,这家伙还在用这种毫无计划的胁迫感觉实在是不合时宜非常可悲。
“不要小看人。就算是把那件和我很有关系的事情——把那件事情公开也没关系。”
“那件事情?”
“不要装傻。之前,你……那个,在从稻荷凛家回去之后。那个……对吧。对我!做的事情!你明白的吧!”
“…………”
“喂!?为什么沉默着靠近啊!?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话就大错特错了。我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打算告诉稻荷凛还有鸟居枫的。你明白了吗?这样不行的吧?对吧?……对吧!?”
坚强的姐姐,很不巧,你的妹妹已经先一步用了这手了。
顺便,自己和世界上有所交流的只有几个小五学生这件事,也是这位家里蹲女孩令人觉得可悲的弱点。
“能不要发出这种不可理解又听起来很不爽的叹气声吗!你,也差不多,改稍微反省一下了吧。不,你本来就应该反省吧。”
“反省,我要反省什么啊。”
“给,给我回去!”
冬燕大脑起来,用力摇着我的纸杯。
◇
在艺术鉴赏会期间发生的,残酷书信事件之后。
觉醒了艺术力的凛画师在自己的家里搞了一场写生大会。
那天,我们在稻荷家受到了款待吃了晚饭,不过很遗憾有个人什么都没吃就倒了。
那位彻底的笨拙废柴天使,鹑野冬燕。
穿着旧式学校泳衣的这位模特,非常不幸地拥有着堪比黄金比例的丰满胸部线条。自称迷人的某恶魔的胸部和她比起来,根本就是撒哈拉沙漠的程度。
“让胸部,再挺起来点!表现出它软绵绵弹来弹去的样子!”
“呜呜,呜呜呜……”
“这是要画世界世界上最好的,未来的小英璃的,全力以赴的画作!摇起来!抓起来!抬起来!按起来!拉起来!挤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为了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