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反而是安托里姆,笼罩在像龙卷风一样巨大,充满恶意的兵气之中。
(巴尔德……请原谅你无力的母亲……)
腹部里传出的确实生命的鼓动,对马哥特来说也是很怜爱的东西。
在断肠之痛的同时,马哥特抱着伊格尼斯的胸部而痛哭。
“给我适可而止!”
巴尔德如此暴躁的声音是很稀奇的
但是,在那声音里,总感觉到一种烧焦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离不开安托里姆!只有这件事就算是巴尔德的话我也不听!”
“只有这件事,我也同意塞丽娜”
对此进行彻底抗战的塞丽娜和塞尔德,巴尔德焦急地敲了桌子。
“这里马上就要成为战场了!所以暂时去王都避难啊!这是命令啊!”
安托里姆的防卫准备虽然是做好了,但即便如此,不可能防止对非战斗人员发生不测的事态。
想让两个人从安托里姆里避难,这也是对两个人的爱的表现。
“不管怎么说,不听的事就是不听。要躲避到安全的地方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即使想强迫她也不行哦。小看女人们的协作的话会吃亏的。”
对于暗示着有协助者的塞尔恩的话,巴尔德抓着头来扭曲了脸。
开战临近的安托里姆忙得不可开交,到处都是人手不足。
即使让两个人避难,也必须要士兵陪同,如果两人抵抗的话,一定要就需要和不少士兵同行。
而且,如果和其他女性合作的抵抗话,实际上已经不可能安全的隔离她们两个了。”
“请放弃,当家大人。两个人既然都说不愿意了,在那样下去只是浪费时间。”
就算是以杀父仇人的眼神盯着阿加莎,她一人飘飘然地接受了。
和塞尔恩和塞丽娜不同,阿加莎已经决定作为巴尔德的秘书长留在安托里姆。
那是阿加莎的能力是为了维持安托姆的行政能力,也是为她引出兰多夫家的援军。
因为如果让阿加莎避难去了的话,要得到援军的大义名分就会不成立。
塞尔恩和塞丽娜都知道的,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任性。
在两人的脑海中被想到的是,曾在科尔内利亚斯被托拉斯抓住时的情景。
那一天,她们的存在,变成了困住巴尔德双脚脚镣的事至今无法忘却。
尽管如此,现在这两人依然拒绝从巴尔德的身边离开。
可以说是女人的直觉。
有着不可离开的理由————。
正因为是没有办法说明,所以两人不能把它告诉别人。
“即使没有举行仪式,心都已经妻子了。让我来保护丈夫不的家吧。”
“……是的”
往往在女人们的联合面前男人总是无力的。
在这三个妻子和其手下的部下们的连带面前,连豪莱利亚都没害怕过的巴尔德毫无还手的办法。
督战完成了动员的士兵的多尔伦,因为比想象的早就来了复仇而感到兴奋。
塞尔维尔侯爵家动员的兵数,实际上达到了三千名。
而且也可以说是采取了准战时体制,长期坚持进行士兵训练的精锐,其实力也可以说在豪莱利亚王国的诸侯中也是出类拔萃的。
可惜的事,可能是不能忍受长期战的补给态势,但这不仅是塞尔维尔·侯爵家,而是豪莱利亚王国军共同的弱点。
正因为如此,豪莱利亚的战略是以短期决战为前提而制定的,以军事优先的国策,在战后忍耐着。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啊”
“嗯”
与多尔伦并肩,注视士兵们的样子的,是担任塞尔维尔家的军团长的爱马尔。
虽然头发上开始有些发白,但身体的肌肉还没有衰落,强壮的躯体。
曾经是豪莱利亚名闻天下的骑士,战后与哥哥的死一起回到了故乡,长期担任了维尔侯爵家的军事的人物。
两人之间有着共同的痛苦的思念。
“……我想在托拉斯也能看到这情景。”
在表面上,两人比任何人都高度评价在演习中死亡的托拉斯。
只要活着,在这一战中就会成为骑士团的前锋,将来将走向骑士团长的吧。
忠诚心强,武力也超出常人,虽然作为武人,但却还能理解政治,是一个能够自己的判断而行动的难得的男人。
“对不起。全是因为被我命令了。”
多尔论在确认了托拉斯的死亡时,爱马尔而无法成为语言的失望和愤怒和悲伤至今都无法忘却。
为什么要把托拉斯提出来的严酷的任务,和这样的愤怒一起,除了托拉斯以外没有合适的人物。还有对自己无法拯救托拉斯的自己的无力感。
爱马尔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吞下了对多尔论的想法。
爱马尔对自己没有一句责备的话,使得多尔论无比心痛。
“现在是该还债的时候了”
联合国东部边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