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屁股的时候──我们班的婆罗门人们已经跑到了华乃实身边,大家给了她温暖的拥抱,华乃,没事了,乖乖。
嗯、嗯,我慢了一步。
我屁股还没抬起来就又悄悄坐了回去,同时我一边对在樱介观众席的两个人释放出「我只是乔一下位子而已」的讯息。
其中一个女婆罗门人回头说:
「大家都知道了吗?流言是假的!不要再乱说了喔!」
婆罗门人说的话比校长的警告与老师的训话更有影响力。
这样一来,这件事感觉也就要落幕了,不过教室中有人问了大家想必都很在意的问题:
「请问一色同学,所以你们有在交往吗?」
华乃实轻轻摇摇头。
另一个人问了下一个问题。
「为什么昨天傍晚你们会一起上电视?」
因为我们正在玩多重人格游戏,然后千秋这个人格的梦想是来一场浪漫的约会,然后我们就去「浪浪漫漫☆本町」约会……这种话我说不出口!
我必须编出一个在场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谎言。
我以内心之声说:
《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文殊!θ郎、辉井路,帮我想点理由!》
《那个文殊是什么啊?是什么?》
《文殊是大家熟知的在佛教中掌管智慧的文殊菩萨喔。》
《哇喔,θ郎郎好博学喔。》
《科科科,可是这种只要有三个人就能胜过文殊菩萨的想法真的没问题吗?到底是太过乐观,还是太瞧不起文殊菩萨呢?》
《选我选我,我投乐观一票!》
《原来如此,那囚慈呢?你觉得是哪个?》
《这个嘛,瞧不起文殊菩萨吧,不对!你们帮我想想樱介和华乃实一起上电视的理由啊。》
在我们互相耍笨的时候,华乃实开口了:
「……刚好我有想买的东西就去了浪浪漫漫☆本町,结果钱不够……刚好我就看到有个外景节目是会给奖金的,而且我刚好又看到很擅长听曲猜歌游戏的市川同学,所以我只是硬拜托他跟我一起上节目的。」
虽然她的说明中有太多「刚好」,不过看来同学们都接受了,同学们都有看到市川樱介平常每节下课一直戴耳机听音乐的样子,所以「市川擅长玩听曲猜歌游戏」的描述大概也与他们对市川的认知不谋而合吧。
华乃实身边的女婆罗门人说:
「就是啊,我就知道是这样,华乃,大家也仔细想想嘛,华乃的桃花这么旺,除非她作贱她自己,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跟市川这种人呢?」
《可恶,婆罗门人讲话为什么老是夹枪带棒的?好啊,囚慈,以无礼还无礼吧!樱介表层换我来,我要对她说:「你竟敢说不可能跟市川樱介,好大狗胆,看我一手捅爆你肛门,让你臼齿搬家。」》
《呀!你竟然想把手捅进女孩子的肛门,θ郎郎是变态。》
此时华乃实正要从讲台前走出教室。
她走到教室和走廊的交界处时,低著头的她轻声说:
「……没办法啊。」
听到这句话的人都会觉得她的意思是「我没办法跟市川樱介这种人交往」吧?
可是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她不需要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轻声说啊。
我不愿在听到她轻声说出多半是悲伤意义的「没办法」后,让她的心在第六节课中孤立无援。
好,上吧!
我站起身走出教室。
另外两个人正在面对「一手捅进肛门就能让臼齿搬家,这是什么样的人体结构」的疑惑,其中一人问:
《喔?囚慈?厕所吗?你应该不是要一手捅进肛门试试看能不能让臼齿搬家吧?》
她在走廊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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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地跑了过去。
我对著她消沉的背影说:
「一色同学。」
我和她是今天八卦的主角,我可以感觉到走廊上的同学都在看我们,但我不在乎,要是我的个性是会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在国中的「万古不易」事件后我就辍学了。
她回过头来,脸上还带著泪痕。
「……囚──市川同学。」
她差点叫我「囚慈」,华乃实已经知道她眼前的人是谁了。
只有她能够光从我们的神情差异就马上知道现在是θ郎、辉井路还是我。
我也以为我可以看出她神情的差异。
可是她离开教室的时候感觉还是哪里怪怪的。
「……你说的『没办法』是什么意思?」
短时间内华乃实的表情从惊讶、困惑变成羞赧,她的羞赧中带有一点淡然,她说:
「我这种人没有办法当你的女朋友啊……我是这个意思,嘿嘿嘿。」
她的淡然是「死心」。
「你说的『你』……指的是我吗?」
「『科科科』笑的你和『嘻嘻嘻』笑的你我都很喜欢……可是我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