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什么问题,但东边和西边现在究竟怎样了?」
「东边有欧利维尔和从外面回来的同胞们守着。传达过来的消息中姑且没有什么问题。
西边也算是想办法守下来了,但看样子魔兵都开始往这里移动了呐。是之前那些大家伙出现了的影响吧」
「这样啊,知道了。村长他们应该会把大家召集到这里的,所以到那时为止俺们必须得守着这里」
「俺明白。那俺就去解决掉东边的魔兵们」
「知道了。愿森林和风的气息与您同在」
接受了森林之民相传的平安祈愿言后,艾修达尔带领向魔兵射完了箭的部下们,背对着基欧离去,前往下一个戦场。
多亏有多兰他们压制着盖欧鲁多跟盖连,这边的戦力才得以分散,如果恰巧他们今天没有来访恩特之森的话,如果没有跟他们相遇,没有得到他们的帮助的话――
「到底会出现多少牺牲呐。这或许也是羽古多拉席尔的保佑吧」
低喃着Elf们共同信仰着的创世之树的名讳,基欧再次取出新的箭矢。(孤:Elf信仰着创世之树跟他们的创造神这两者,因为吾辈的水准不管怎么翻都会成病句,所以在这里说一下)
在树精灵们之中争一夺二的高手所射出的箭,就像是原本就有根线连系着一般,精准无比地贯入魔兵们的身体里。
……
……
就在魔兵和树精灵们之间展开着防壁攻防戦时,至今为止一直倒伏在地上的拉芙拉西娅终于起身了,全身开始喷出吸食生命的青雾。
张开眼睛的拉芙拉西娅的瞳孔收缩,收缩,再收缩,发狂般地不断重复着收缩的结果就是从其中不断满溢而出的憎恨。
拉芙拉西娅缓慢地转动着脑袋,依次瞪着用魔法打中自己的多兰在自己右脸颊上划了一道血痕的迪娅多菈。因为多兰跟盖欧鲁多対峙着,所以她的视线最终停在了盯着这边的迪娅多菈身上。
紧闭着的花瓣嘴唇突然歪斜了。拉芙拉西娅的嘴角浮现新月般的笑容。迷惑人心,寄宿着疯狂与冷漠的新月笑容。
「呐啊,妳想从哪里开始坏掉?要不就让人家把妳那柔软的手臂干枯掉吧?
还是说让人家吸食妳的生命到那双腿破碎变成砂尘?还是说只剩下妳那颗美丽的头颅,身体全部枯死?呐啊,哪个好啊?呐啊?」
倾听着拉芙拉西娅那会令听者的灵魂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言语的迪娅多菈,跟在月光之中故作优雅、矫揉造作站立着的拉芙拉西娅的狂笑形成鲜明对照,嘴角勾勒起无比妖艳的微笑。
然后用若有负伤的话,世界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会为之狂怒般造型的右食指,轻轻地划着自己的脸颊。
就像名人的笔在纸上跳舞般的优雅动作,伴随着这样的言语。
「真是值得感谢的建议呢。作为谢礼,就让我为妳的脸添上更为绚丽的色彩吧。切裂得更加零碎比较与妳相配呢」
对迪娅多菈这蕴含着没有再位其右者的讥讽和侮辱言语,拉芙拉西娅全身喷出的青雾顿时停止,随即瞬间爆发,溢向四方。
这意味着拉芙拉西娅的感情已经彻底爆发。迪娅多菈的言词就像是化为了这世上最为锋利的刀刃,斩断了拉芙拉西娅的自尊。
「有种就来试试看啊啊啊——!!?我要让为妳伤害到我之事而懊悔不已呐啊啊啊啊啊——!!!」
「区区魔界的丑陋花精居然得意忘形。妳才是,后悔来到这片森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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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多兰的第一人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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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在我们跟盖欧鲁多他们交戦间魔兵们向着防壁去的行动,对此我感到担心,但树精灵们也不只是在旁观着我们的戦斗,正在积极地着手攻击,击退着魔兵们。
从戦局形势来看,把那些工作交给他们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然后,在克里斯汀娜她们跟盖连的戦斗进入白热化,防壁的戦斗增幅着激烈度的一旁,盖欧鲁多则――
「咕呜呜,诶诶诶,此等不光彩就由用吾枪来亲手雪耻呐。该死人类啊,给吾做好死于吾手上的觉悟吧!!」
地首先选定我为最初的活祭品,将枪的矛头指向我。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就卷起了惊人的风压,吹动着我的头发。
从盖欧鲁多全身上下喷出的赤色魔力和斗气不知道停止为何物。
「不好意思,但我做不出那种觉悟呐。你则是做不到一雪前耻」
我右手握着长剑,从防壁上向地面跃去。在下落的途中引起风动,将着地的冲击基本上消去。
盖欧鲁多听到我所说的话后,怒视着说出不逊至极言辞的我,兽半身的獠牙之间喷出火一般炙热的气息。
这情况下,他做出喷出火来的杂技也并不出奇。
「看来区区的矮小人类之辈不懂得分辨自己的斤两呐。好吧,就用你那条命来换本大爷的一个教训吧」
「吼,怎样的教训呐?」
「口出不逊是会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