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结果这个动作让伤口剧烈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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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喔,还多得是题目呢!」
比诸神更正义!
比邪神更邪恶!
富翁需要!
穷人不需要!
这是啥!
对他而言,这是相当艰涩的难题。
即使想静下心来思考,忍者却不容他如此。
雪球从四面八方飞来飞去,他以在冰与雪上打滚的动作闪躲、防御。
冻寒透骨的四肢失去血色,已经越过蓝,正渐渐转变为紫。
但他不能花时间。上方滴下一滴水。
「来喔,小心啦!会被砸扁的!」
因为融化的冰柱再度洒下,眼看就要将他刺穿。
「……。」
忍者没错过他为了闪避而向后跳开的瞬间。
不知道是第几发的雪球撞上肩头,雪花四散,石块陷进肉里。
他拼命咬牙忍住痛苦的呻吟。
没有时间。无法思考。根本想不出答案。什么都没有。
就在略带愤恨地想到这里时,他忽然惊觉不对。
他抬起头,大喊:
「——什么都没有!」他将双脚牢牢踏在地上,端正姿势后又说了一句。「答案是,『没有什么』。」
「没错!但比邪神更邪恶、更狠毒的东西可是存在的啊!」
忍者看来不打算让他喘息,接二连三抛来题目。
他在白色的黑暗中,肩膀与额头流着血,继续抗战。
黑之中的、
黑之中的、
黑之中的、
黑!
他立刻呐喊出答案。
「洞窟中的,被捉进小鬼牢笼里的,少女胎里的——小鬼!」
他不曾有一刻忘记那些哥布林。
毫无疑问,不用想也知道。他瞪着肉眼不可见的师父,顶了回去:
「太简单了。」
「喔?是吗?那么,这一题如何!」
无论什么时候,
他都一定会来到你身边!
你绝对逃不掉!
连和他说话都办不到!
看,来啦,就在你身旁!
真是遗憾啊!放弃吧!
先前那道题目,十之八九是为了想到下一道题目而用来争取时间的手法。
忍者经常会玩这样的花招,因此他学到了很多。
然而忍者抛出的问题,对他而言是意想不到的。
他呼出粗重的气息,在地上不停打滚,低身钻过雪球,躲过冰锥。
雪撕开皮肤,冰击打肉体,全身上上下下都擦伤渗血。
从额头伤口流下的血与汗水进到眼睛而阻碍视野,肩膀的伤一阵阵抽痛。
但他仍拼命思考。他绞尽脑汁,连连眨眼,卯足了智慧,寻找答案。
直到他察觉某个已经离他非常近的事物存在,并未花上太多时间。
他轻轻咬紧嘴唇,明白地说了出来。
「是死亡。」
「很~好,答得好!」
忍者震耳欲聋的大笑声回荡在石窟内。
由于笑声连连回荡,让水滴又从冰锥下纷纷滴落。
「你没有运气,也没有智慧。但你至少有毅力。所以你要思考,拿出你的毅力去思考!」
「是,老师。」
他乖乖点了点头。他不明白忍者为何这么照顾他。
然而,对于村子遭屠灭,独自被放逐出来的自己而言,就只剩下一个目的。
而忍者则把用来达成这个目的的对策与教诲,传授给他。
拒绝老师的话语,是他想都不曾想过的念头。
「还有要正直——这你倒是已经做到了啊。凭你这块料来说,做得很好。那么,最后一题来啦!」
忍者就像从虚空穿出似的,忽然在他面前现身。
是个身高只有他一半左右——像影子一样皮肤黝黑的矮小男子。忍者是名握着闪闪发光的短剑、身披白金炼甲的圃人(RAre)老爷爷。老爷爷以闪闪发光的双眼瞪着他,露出一口泛黄的乱齿嘲笑。
「我的口袋里,有什么!」
这是个不遵照猜谜正式规矩的、卑鄙的问题。
他对此拼命动着脑筋想回答,但毫无头绪。
就在他开口要说至少让我回答三次的下个瞬间——
头部再度传来一阵闷痛,他的意识消融在黑暗之中。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至今仍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