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保镖能坚持很久”
“我是西岛博士特别制造的所以不用担心。而且是博士认定的最强最完美的保镖”
面对永濑的话,凛瞪大了眼睛。
“永濑……你,难不成是被博士威胁支付改造,啊不是,治疗费用?再支付完治疗费用这个天文数字前不被允许辞职,之类的。不仅如此,到死都要被获取数据,也是很有可能的。不,她肯定这么说了吧”
她那样就是个疯狂科学家啊,让人头疼。凛又皱起眉头。
“竟然会为我担心到这个地步,凛少爷意外地很温柔啊”
“意外两字去掉”
看到永濑开心的话语,凛像是发火又像是害羞一般,表情复杂,脸颊染上了红色。
“失礼了”
嘴上说得老实,脸上的笑容倒是一点没有消失。
“下次你要再说这种多余的事情,我马上辞了你。我要辞退你的话西岛博士也没话说吧”
“没有下次了”
“所以说我的意思是你想要辞职的话就说……算了。祖父大人也好你也罢,反应太特别了”
凛少见地,苦笑着嘟囔道。
凛一屁股坐上客房的沙发,两只脚晃来晃去。
从窗口可以看到冬日的天空与海洋被夕阳染得通红。
“说起来剧院的那些烟是发烟筒的啊”
“是的,从烟味就可以知道。要让你的那些部员陷入恐慌状态,烟雾就足够了。犯人可能是只要抓获凛少爷,就打算逃走吧。”
“我可是差点就被杀了哦?”
“犯人让凛少爷不要发声了吧?要是一开始就打算迫害凛少爷,是不会那么说的”
“你的说法好像是我刺激犯人不对嘛”
永濑不出声,只是微笑着。
“不过你连嗅觉也被强化了吗?”
“似乎是的。在烟雾中寻找凛少爷也有所帮助”
“你分别出我的味道了啊”
“您身上有每天喝的大吉岭的香味”
“那从明天起我让伊泽换种红茶好了”
“每天早上我都会记住没有问题”
“你是狗吗”
“请放心”
凛像是放弃了一般点了点头。
听从右近的建议,凛在别墅停留了一晚,第二天回到东京。
2
星期一的早晨。
学校的教室像是新筑了蜂巢一般沸沸扬扬。
“我听说了,交响乐部是不是发生大事啦!”
早已等候凛多时的黑柳笑嘻嘻地说道。
“算是吧”
“羽流被抓走的时候,你看到了吗!?”
“……羽流?”
正要从书包里拿出文具的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咦,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差点被诱拐的不是羽流。而是自己。
“毕竟新闻没有报道嘛。但是肯定没错的。”
黑柳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同往常一样,肯定又是他的父亲从管不住嘴的公安委员长哪儿打听来的警察信息吧。等等,管不住嘴的应该是他父亲才对。
“似乎是为了赎金哦。说是到了深夜羽流被释放后,円城家报的警。现在肯定还在家休息着吧。”
教室里确实没有羽流的身影。
也就是说,本计划诱拐凛的犯人,在凛逃出剧院后,作为代替诱拐了羽流吗。
但是,这件事是在上午发生的。
为什么羽流的父母,会等到晚上再报警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怎么,诶呀,保不准偷偷交钱了呢?円城家的话一个亿还是拿得出手的吧”
平日里老老实实的仁科,也少见地对这件事一副颇感兴趣的样子。
“虽然交了钱,果然还是舍不得那点钱才报的警,就那回事嘛”
这副看不起円城家行为的语气,自然来自黑柳。
“然后犯人呢?”
“好像还没抓到。都收到赎金了,兴许早就跑到国外去了吧?至少我要是犯人的话就会这么干”
“我要是犯人,会盯上凛哦。海堂家的话拿出个百亿眼睛都不用眨一下吧?”
“你还真说得出口啊”
这群同学毫无责任地想象并为此咯咯发笑。
别了吧,受害者可是同班同学啊。没有一人站出来说出类似的话语来浇醒他们。
凛理了理思绪。
也就是说,绑架的对象只要是当时在场的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吗?
确实,在这所学校的孩子中,交响乐部的成员来自富豪家庭的比例要高得多。
尽管鹿沼做了那番十分令人信服的推理,说宇喜田建筑如何如何,看来是完全猜错了啊。
“羽流也是天降横祸”
凛不痛不痒地评论了一下,耸了耸肩膀。
然而事件在这天的下午急转直下。
第五第六节课的间隙,黑柳得到了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