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损害之下返回。』不该老老实实把损耗稀少的情况向他禀报的。
虽是结果论,但这让本来有可能躲掉的任务变得躲不掉了。毕竟就因为这句话,让发现到能硬塞不可能任务的对象而露出灿烂笑容的雷鲁根上校,如愿以偿地将麻烦事硬塞过来。
一切就从这里开始朝奇怪的方向快速发展。
才一个小时左右吧?
回过神来,参谋本部作战局战略侦察部的军官就在雷鲁根上校的招手下,不知是从哪里冒出而带着笑脸赶来。尽管在这瞬间感到决定性的不对劲,但也已经来不及了。
应该要先跟参谋本部报告「部队疲惫不堪,难以执行战术行动」才对。毕竟,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是参谋本部直属的大队。虽说在大半的方面军中,拥有能从指挥系统独立出来自由选择任务的特权地位……但必然地无法拒绝参谋本部的一切命令。
真可悲,就连一般来讲太过无谋,会被指挥系统中的某人反对的命令,在参谋本部内部却会基于隐匿原则,就只有自己与命令者知情。
不存在第三者介入阻止的空间。
该说是拜这所赐吧。
让谭雅如今落得要指挥神祕的军事集团暗中侵犯国境的下场。
虽然正确来讲,现在还不是。
谭雅等人会搭乘缓缓飞行在帝国东部国境上空的运输机,表面上是基于演习命令。
就算是借口,事情就是这样。
所收到的命令,在名义上是演习。还遵照上头的指示,告知部下的军官们「这是参谋本部紧急下达的演习命令」的旨意。
不过,谁也不会信吧。
才刚刚返回,就要因为上头安排的什么可疑到不行的「演习命令」搭上参谋本部所准备的机体,也不告知目的地就起飞了。
而且,运输机还是夜间特种作战机规格?
任谁都察觉得到,这道命令别有内情。这事简单到连堪称好好先生小姐的格兰兹/谢列布里亚科夫两名中尉都懂。
在搭机前的短暂空档,资深军官们珍惜著每一分每一秒,只要是能在航空基地弄来的东西,就见一个抓一个地塞进怀里。
似乎担任起武器弹药管理的格兰兹中尉,总之将备用的演算宝珠与整套弹药装备丢上了运输机,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则是全神贯注地在检点似乎是她不知道从哪里俐落摸来的通讯器材。
至于被谭雅与参谋本部狠狠使唤的拜斯上尉,则是在将长距离渗透侦察任务老手最爱的巧克力棒,一个劲儿地不断塞进部队员的行李中。
然后,对于慌慌张张起飞的机体去向……表现上虽是祕密,不过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的将兵们可是懂得导航的。
毕竟他们可是单靠天文观测进行夜间飞行的经验都有过的人,自然理解自己等人正在前往东部国境线而感到坐立不安。虽说他们不愧是军人,具备在听取命令前保持沉默的自制心……不过那些望来询问「这方向与东部方面军使用的演习地区不同吧?」的眼神,也让人烦到不行。
应该也没有笨蛋会有「隶属特种作战群的运输机航员们犯下导航失误,不知道为什么朝不是演习地区的方向飞去」这种听来很有道理的误解吧。
就算谭雅特意装傻回答「这肯定是高层将校们,也萌生了让演习内容增添变化的创造性」,部下们也知道自己在出发前,有基于「个人私事」与参谋本部作战局战略侦察部派来的联络军官长谈的事实。
这样一来,充其量也只能期待部下能有礼貌地的假装被这表面上的说明骗了……就只有投来好奇的眼神,倒不如该感谢他们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说,早知道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还不如待在南方大陆战线,与落后时代的殖民地军在辽阔的沙漠上游玩。
说起来,就有种想开零战辗压荷属殖民地防卫军的感觉。尽管去年九月时还在不耐烦地盯着沙子看,但要是跟满是泥泞的东部方面相比,干燥的沙漠真是太棒了。
谭雅?提古雷查夫少校可是名老兵,换句话说……就是没幼稚到会对战斗怀有浪漫情怀。对这种经验丰富的人来说,是更加喜欢帮助强大的友军欺凌弱小的敌军。
乐意自愿跳进具有强敌的战场或危险地带的感性,可不是该带到晴时多砲弹偶尸体的战场上的东西。就像个军人,谭雅冀望着和平主义。可能的话,还希望能在安全的后方像个知识分子一般和平地工作。
正因为如此──
尽管说过了,但当我得知在南方大陆未满半年的军务得以结束时,那份喜悦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当听到要基于魔导部队定期的部署轮调归还本国时,我可是高兴到跳起来了。
想说参谋本部这还真是出色的安排而心存感激,甚至还想说不愧是杰图亚阁下,真是懂得将兵的心情而再次对他涌现尊敬之情。
唯一该说可惜的,就是要跟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就快打好关系的隆美尔将军告别吧。
『等妳离开后,戴?乐高那家伙肯定能睡得高枕无忧吧。』
『啊,那我会等著收到阁下把亲爱的戴?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