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提鲁德夫中将来说也不是庆祝的气氛,会像这样让人想丢掉汤匙的正是参谋总度的食堂。
「好了,进入主题吧」
因此,卢提鲁德夫中将断然地切换心情,并开口提出关于眼下的悬案事项,即下一阶段的作战行动的话题。
尽管完成了共和国本土的压制,共和国军残党自称为『自由共和国军』现今仍据守着共和国殖民地抵抗中。
参与战争的联合王国的本国舰队,正与帝国军的高海舰队在对峙中,但是令人悲伤的是,敌我舰队的战力差还有着相当大的差距。
即使集结自军的全舰队战力,也只能与敌人的一个舰队五五开。
就算舆论与最高统帅府的某些人吵着要策画朝联合王国本土的侵攻作战,依帝国军的战力来说可能的选项是意外的很少的这件事,让杰图亚也好,卢提鲁德夫也好,都头痛不已。
「考虑到现在的战局,以打破内海航路的封锁以及残存共和国军的基盘为目的来发动的南方作战这件事,我想是有道理的」
正因为如此,他们作为关于这状况下对应策的一环,总之先检讨起对残存共和国军发起作战行动为企图的南方战役计划。
要展示出帝国有能力对共和国的殖民地派兵这一个事实。
这个事实正是,或说至少能成为对于共和国军残党以及共和国的殖民地关于议和的诱因,这样。
那个想法,是对于看不到这之上的战争有任何意义的帝国军参谋总部来说,为了早点结束的十分现实的妥协策。
并不否认,若能不需占领全敌国,而能用交涉终结的话,那便是最为轻松的。
「有一句想提醒的话语。我能理解你想说什么。即使如此,我国所能承受的战力投射能力是极为受限的,而在内海所集结的海上战力同时也是受限的」
「杰图亚,正如同你所说的。所以,拜托啦」
但是,对于杰图亚中将的提点,卢提鲁德夫中将像是不情愿般地同意,帝国舰队的战力也好,战力投射能力也好,就连特定的渡海侵攻原本都没有预想过。
对于在国内以内线战略为前提所整备出来的帝国军的编制来说,就连对邻国的压制都是过度负荷了。
「考虑到这样的情势的话,要说到南方战线,主要进行为了达成政治目的的受限战斗就是极限了,这样没问题吗」
正因如此,杰图亚中将才向卢提鲁德夫中将重新确认,在南方战线是无法期待能做出如此那般的军事成果的喔。
就算在纯军事上有效,也别多么期待能在内海确保制海权以及遮断交通路线,这样。
「没问题。主要的目的是通过与『义鲁朵雅王国』在南方战线上的协力,于事实上将敌人扯进这一侧。能够理解你想说什么,但也不能否定纯军事的侧面之外的要素啊」
相对的,卢提鲁德夫中将笑着承诺出会将因政治因素而被牵制的这种警告也吞下来运用给你看的答复。
应该会成为耗费心思的战场吧,但是......若是关于像莱茵战中芝麻开门般地迂回却有效果的做法的话,卢提鲁德夫中将也与杰图亚中将同样地表示理解。
若是有用的话,就绝对有试着去做的价值不会错吧,这样。
「最糟糕的情况下,也可以因义鲁朵雅王国好意的中立,使我们能凸显出能威胁到共和国/联合王国的生命线的这一事实啊。尤其是,殖民地的话就更不用说了。这个事实,说是对今后的我们绝对必要的,虽然正是如此但......」
「果然,兵站有问题吗?」
但是,看到总是像是在朗读公式或学说般毫无疑惑的杰图亚稀奇地含糊其辞的姿态,卢提鲁德夫中将以惊讶的表情询问道。
帝国军的兵站与联络线有着如此这般严重的课题吗,这样。
「不,那方面的问题总能够克服的。但是,无法去除那难道不正是在本质上无用的派兵吗的危机感。限定议和是不可能的吗?」
「这正是将话题丢还给你,但是为何限定议和是不可能的?我们无论何时都得遵从最高统帅府的意向喔。」
然后,片刻的沉默垄罩在两者之间。
然后若是默想着为何不能够达成终战的话......对他们来说,那答案就只有一个。
「......其结局,果然还是我们没有将敌人彻底击倒的问题啊」
从心底挤出来的一句话。
没有彻底击倒的这种痛恨的失态。
良机,在被胜利的美酒给醉倒的剎那就从他们的手中脱落了。
当然,确实胜利就是胜利。
包围、歼灭、进军、占领。
这全部,都顺利地进行,帝国军排除了所有的敌人。
但是,在美酒中缺乏了单单一项不足之物。
即终战与其伴随来的和平的回复。
那个,还未被满足。
因为那个现今已化为头痛的种子的被逃掉的共和国舰队开始叫嚣着要彻底抗战,所以和平还远在天边。
因此,两者不做好最后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