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是相同的。那么,从现在开始有什么要给自己的重要通知吧,摆正姿势的拜斯中尉注入全心全意听取提古雷查夫少校的下句话。
「可是,虽说是我叫你的,但我也知道你在休假中。只要一通电话就能搞定的事情我没想到你竟然还特地过来露脸了。是我让你太过介意了吗,打扰你参加party真是抱歉啊,中尉」
从长官那无意说出的话让拜斯中尉不由自主的失望了起来。怎么说呢,觉得搞不好是要赐予我执行重大的机密任务之后,结果是,不是包含特殊场所的命令。
…………因此,应该这样说吧。在那裡,也就是说拜斯中尉渐渐理解自己完全白忙一场自顾自努力的事实。
「阿阿,不,那个,因为没什么了不起的事。」
他一边产生了动摇,一边编织出话语来表示出自己不惜为她效犬马之劳,想起自己曾问从少佐阁下那裡过领了传话的维夏:「是否该回去呢?」,她曾回应:「请您随意」的这一句话的意思他现在终于理解了。
「哎呀,怎么了,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尉?」
「不,从仔细入微又周到不懈的连络,到拜斯中尉细心的态度。真是让我觉得非常的感动。」
无论如何,提古雷查夫少校是那种不会发出暧昧指令的长官。”请您随意”当时维夏说出了这句话,这本来是理应查觉到的。
从下一次,在连络的时候,先将酒精放入自己脑袋裡面什么的还是到此为止吧。拜斯中尉渐渐反省,如果头脑有冷静的话,尽管隔著电话,还是能从维夏那传达的话之中发现的吧?
麻,虽然只是休假……..姑且,在休假的时候也要做好随时被呼叫的淮备啊,他自我检讨。要补充的话,就是如果不夹带那多馀的一句话,也许比较好,一定。
麻,话虽如此。悲伤的事实是,因为作为拜斯中尉和其他大部分的帝国军人来看的话”战时中的休假”这概念比较”在后方地域的休养”和”不用自己值班的战壕”这类,话说回来这也还有第一次能够真正享受起休假的这一伤心理由存在。
「啊啊报告?联繫?商谈的典范呢,那么,先失礼了。我不在的时候,嘛,慢慢来吧,训练也只要能维持在熟练的程度就好了。」
「了解了,少佐阁下。我会恭候到您平安归来。」
「抱歉了阿,那么,先走了。」
「……..我是提古雷查夫少校。想找杰图亚阁下」
「阿阿,少佐阁下,实在是非常抱歉,但杰图亚阁下现在外出中。」
育,一边觉得也会有这种罕见的事呢,如果军务繁忙,就无可避免了。谭雅一边重新振作精神。那么,开口吧。
「要是那样,非常抱歉,找卢提鲁德夫阁下….」
先面见杰图亚阁下的友人吧,只是抱持著这样简单的心情才脱口而出的,可是,谭雅从值班人员的为难神情也转瞬看出了这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要求,到底是怎么了,她用眼神反问回去。
「不好意思,少佐阁下。那个,参谋本部的参谋们,大家现在全都外出中………」
换句话说,她已经做好了会被相当不情愿回答的觉悟这才抛出的问题,结果,当值的将校却出乎潭雅意料的,很乾脆地便揭露了答案。
「阿阿,我了解了。那么,在哪裡?」
不过话说回来,能像现在这样轻易得知,对于谭雅来说结果不过就只是会招致分歧而已。不管怎么说,从她的角度来看,她能确信参谋本部一直都有人留守在这裡。既然如此的话,即使要让谭雅闯进去,只要是为了重要案件的话便能够将话强行递进去,以经验而言她很清楚。也正是因为她很清楚,具有那份通融以及灵活性才会令帝国军参谋本部如此强韧,也同时是为了顾虑到作为作战指导的基础上、将校与将校之间所具有的紧密联繫才会如此。
正因如此,谭雅简直难以置信
参谋本部几乎和空房一样。即使被这样告知,也来不及理解。
正是因为她这么想,所以才会理所当然得去设想到是因为有什么必要而驱使了他们。举例来说,比如宫中所举行的那样大规模的活动而被要求出席,或是什么仪式或者庆祝会之类而必须露脸这样天真的估算。
严谨的人们,连理由都没有,在这关键时刻。变得像是空荡荡的参谋本部,正因为是如此不可能发生的蠢事。
「…..大概,我觉得在酒馆吧?」
「酒馆?」
因此,在那个瞬间说出来的话只能如鹦鹉学舌一般。
现在,他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呢?
酒馆?
那句话,是什么啊。
酒馆。
那边是,喝酒的场所阿。
那么,究竟是何等必要产生了,导致在那种地方的参谋本部的每个人成群结队的从参谋本部全部外去呢?
「是的,”为了胜利的美酒”因为这样被宴请了。我觉得,虽然自己也想一起混在那边,但这么一点人」
「阿阿,军务辛苦您了。在这告辞」
因此之故,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