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处罚享受着胜利的他们。那也,没什么问题。他们已经做到了他们的立场上的最好了。
问题是。谭雅像是在地狱底层受着折磨一样,勉强压抑着无法抑制的愤怒,抬头看着天在心中哀叹着。连上层都被乐观的情绪感染了的无可救药的现实。
不断积累的忧郁、愤懑和怀疑,终于被刚才参谋本部送来的不过脑子的『庆祝胜利的通信文』打破了极限。要是私下的通信也就算了,向全军官方发表大胜利这还真是天真无邪。是否应该赞美做出这种事的参谋本部的俊才啊?
在理解到这件事的瞬间,谭雅几乎无法压抑自身的感情。剩下的一点点自制力,勉强没有让她当场爆发。但是这还真是让人怒不可遏啊。
“混蛋!什么叫!胜利的!美酒啊!我们可是错过胜利的机会啊!就算是知道如何胜利,但是却不知道如何使用胜利吗!”
谭雅关上自己房间的门,随着感情将帽子扔向地上,大喊道。
别开玩笑了。谭雅清醒了的大脑的一部分理解到了这样大声嚷嚷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正是如此,还残留着起码得在自己的房间干这种事的理性。
但是只要在自己的房间中说出这话的话,明明战争还没有胜利却觉得已经是大胜利了的家伙,脑子到底是多么秀逗。谭雅无法抑制的喊着。到底在想什么啊。接着她顺从着冲动,不断的骂着。
“难以置信!为什么,为什么参谋本部不会想着去活用这场胜利!?为什么!?为什么外交部没有向最高统帅府进行交涉!?难道说那些家伙不想结束战胜吗!”
战争是分为好几个阶段的。在这点少帝国军的兵将们在前线是出色的完成了义务。就结果来说也为这场大胜利做出了贡献。所以他们可以作为完成了义务的人来讴歌这场胜利。这是他们的权利。
但是本该指导战争的参谋本部和其上层机构的最高统帅府也天真的庆祝着胜利,开始喝着胜利的美酒的话——
那就是怠慢。
那就是失策。
不,比这的性质还要恶劣。着是可以说是犯罪的无作为。
“混账,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参谋本部会突然?”
突然变得迟钝了?
不管如何,谭雅现在一边挠着头,一边为了平静下来,点起了房间里的酒精灯,煮着热水将手伸向了磨豆机。
今天只校定了三页,主任今天认真地告知从今天起又要开始义务加班,悲惨的义务加班回到家又要检查文章什么的,让我想起以前从补习班回来之后要同时干掉学校作业和补习班作业,看著时钟又已经快12点的感觉....
快挂了...先睡了,剩下三页明天校定吧。
---------------------
就在几天前,将攻破巴黎斯之后得到的上好阿拉比卡豆用心的打碎之后,一边将滴落式咖啡用的过滤网淮备好,然后用非常沸腾的水稍微蒸一下之后,慎重地将咖啡倒入杯子,谭雅一边渴求著芬香与平静,一边慢慢地深呼吸来让心情冷静下来。
“参谋本部还无法理解事情的严重性。到底,是为什么?”
那是,纯粹的疑问。到底是为什么,这种程度的问题。若是原本的帝国军,偏执的企划立案和计画订定到下级将士彻底执行的效率主义集团。从军大学的教育来说,遭遇未知的事态时的对应计画订定和能立即反应的对策方法,加上使战场迷雾最小化以及力求最完善的事前淮备可是被彻底地敲打进我们的脑袋裡。
“…..无法理解。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因如此,儘管暂时取回冷静,谭雅的理性在为帝国参谋本部为胜利而无可挽救的在欣喜自狂这点无法理解。照理说应该在帝国军之中也是特别彻底的由合理主义者组成的参谋本部。可是突然,跟我说参谋们全员都失去正常这件事,甚至以机率论来说怎么想都不可能相信吧?
要是那样、但是、到底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还一样的沉浸在胜利的美酒的之中?
“果然,无论如何也想要理解上层产生变质的原因。那么、算了,百闻不如一见,除了直接前往之外没有其他选择了。”
因此,一边将咖啡的味道嚥下,谭雅一边下了结论。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明显除了直接出面前往参谋本部打听也没其他方法了吧?
对于决定好了的谭雅,幸运的是现在淮备待机已经解除,虽然指挥官脱离自己的部队不太理想,但若是规划控制好天数前往参谋本部,这种程度的话没问题。“如果”谭雅下定决定心时间和资源是有限的,既然是这样,就不能允许浪费,一但方针决定的话。就得马上,做出行动了。
随后迅速地拿起在房间内已经淮备好的基地内用的内线通话机的听筒,谭雅呼叫起大队司令部。
“您好,这裡是执勤军官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尉。”
“少尉,是我,提古雷查夫少校。”
“是的,少校。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敬佩著电话中麻利的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尉,一边体会著小小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