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眸前的对手。
但是,尽管如此,帝国军的士兵们仍想起义务而阻挡在前。
尽管冷汗浸透后背,并因恐怖颤栗发抖,他们仍然对职务忠实到底。
「提古雷查夫少校大人,拜托冷静下来,少校大人!」
尽管是小女孩,却还是以魔导师为对手,做好觉悟的他们一齐飞扑而上,然后,他们在被防御膜给弹开的时间点上,逐渐地了解到提古雷查夫少校并非一般,更该说采取异常的态度在叫喊。
「上校大人,拜托您。恳请您,请在考虑一次。考虑帝国的百年的话,就只有现在可以了!」
「......啧,提古雷查夫少校!贵官才是,给我冷静点!」
但是,基地司令也是帝国军人。
当被展开中的部队的指挥官强硬要求时,会默默地承认是当不成司令官的。
「布雷斯特陷落是时间的问题。没有必要没用地消耗兵力!少校!不能让贵官搅乱停战!」
「停战,现在,还没有起效!限于现在的话,还有可能救助友军!」
「提古雷查夫少校!那个,只能算是败残的舰队了,不可能威胁到友军!」
参谋们边用眼角看向犹豫中的卫兵们,边提高制止的声音。
对他们来说,没有考虑使用腕力来说服的可能。
但是,是她这般的军人的话,真能够用话语说服她吗。
如此考虑,他们开口尝试说服。
「啊啊,请您理解吧。时间啊。要没有时间了!上校大人!!」
但是,平常的话,被评价为拥有甚至无须言语般程度的理解力才对的提古雷查夫少校
就在今日顽固的不肯退让。
更不如说,充满焦躁感地不停主张全力出击。
就像是--。
不,提古雷查夫少校以毫无疑问地像是在害怕什么的表情在叹愿着。
这不可能,这家伙,锈银,竟然在害怕?
这没有道理吧,这般感到惊讶的周围的人们。
对他们来说,还未,还不能够理解。
「那些家伙们是打算鬼鬼祟祟地逃走的。就像老鼠一样将祖国给舍弃!」
......所以这又怎么样呢?
不自觉产生疑问的参谋们,但是他们并没有弄错。
大抵的军队这种东西平时就是大胃王。
考虑到饥饿的胃袋的人数的话,实在是很明显了吧。
提到断绝补给的军队的末路都是悲哀的。
毕竟,没有居宿的军队什么的崩坏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啊。
这样考虑的话,集结在布雷斯特军港的共和国军只会是重编防卫线用的部队不会错的。
许多的军人们,都是这样分析的,不如说应该反过来以警戒登陆来行动才对。
原来如此,就像我们所做的一样,被人从后方登陆威胁补给线是很麻烦的吧。
「那样的话,他们就只剩自灭一途了。难道不是如此吗!」
在恐惧什么?
屠宰孤立的军队什么的,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但是,也不是没有感到一抹不安的人。
毕竟眼前几乎是在狂乱中主张着的幼女将校的头脑是经过验证的。
不但是军大学的俊秀,就连参谋总部的秘藏之子这种评价,都不足以形容她,也有作为战略家而被他人所知悉。
「自灭?不会的!他们,不,他是打算让反攻的战力逃出来!绝对不能让其逃跑!」
然后,凄厉绝叫咆吼的她的声音令人惊讶地贯彻整个基地的跑道。
尽管如此,无论是谁,都无法理解眼前几乎没停下声音持续呼喊的她是为什么会这样。
见到那拼命诉说的身姿的人,无不理解她想诉说什么,却不能理解那内容。
为何,要固执于此?
为何,会导致这种结论?
「这是没有根据的空论!重编防卫线比起逆袭用部队在考虑上当然要更稳妥!」
「让那个,单单那个给逃走了的话,就会动摇地国的胜利。终究会导致崩坏的喔!」
几个人努力地去思考。
但是,无情地已经太迟了。
"会动摇地国的胜利。终究会导致崩坏"
对这句叫声的反应,产生的是与发言者的意图相反的结果。
「诶诶,压制住少校!少校,给我差不多一点!」
也许是无法在忍耐了,下达了压制命令。
卫兵与提古雷查夫少校的部下以不情愿的态度将她拉开。
但,当时提古雷查夫少校的抵抗才更说是脱离了常轨。
尽管五个大男人一起上去,他们要拉开仍然需要浑身的力量才能做到。
「上校大人,拜托您,拜托您!!!」
那叫声,深刻地留在耳中。
「少校!闭嘴吧!」
「非得在布雷斯特军港将那些家伙们击灭不可!那是会威袭到帝国的敌人!应该就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