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你去洗衣服吧。”
“是。”
凜一本正经地点了头。消失在走廊里。
不久,出乎意料的振动传来了。和树他们慌忙的伏下身子。
完全想不到是洗衣机发出的噪音。就好像重金属音乐和喷气式发动机的喷射重叠了一样。不知为何感觉像是在“哆哒哒哒哒”这样乱打鼓一样。
由香里飞奔而出,一边喊着“发生什么了,夕菜!?”向盥洗室跑过来。
悲鸣响起。
玖里子沉默地走向盥洗室。马上就说着“得重新买一台呢。”返回了。紧随其后,凜和由香里也过来了。
能够“还不如做料理呢”这样冷静地作出评价,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吧。
看见沾满洗衣粉的两人,和树这样想着。
夕菜的母亲再次低下头。
“真的真的非常抱歉,我没想到她的洗衣水平这样低下。”
“说的也是呢。”
和树说道。
“应该是全自动洗衣机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第三台了呢。”
“马上就把新的送过来。”
由香里即便如此还是很坚定。
“不能做料理夕菜,至少可以做扫除吧?”
“是,母亲大人。”
凜正要向储藏室走去。
“请等一下,不要用吸尘器。”
不愧是很有本事的经纪人。做什么会变糟糕,像是看透了一般。
“请只用扫帚和垃圾铲。就这样,去扫大门。把落叶堆起来。”
“我明白了。”
这样的话总算安心了,由香里舒了一口气,着手准备料理。
不用说,和树,夕菜,玖里子和舞穗,一点也没有感到安心之类的。他们打算把沙发当成盾牌,把身子藏在后方。
庭院内最开始只是“沙,沙”好好地扫着地的声音,不久就变成“喔喔喔喔”台风接近一样的东西。窗户在摇动,门吱吱嘎嘎地响起来。
像球投在墙上一样的振动也传来了,这还算好的。凿石机般的震动也来了,庭院里的树木沙沙地摇动起来。从远方传来了像在害怕的狗的悲鸣,听起来像急刹车一样。
不是扫除,倒是像发生了战争一样。
脸色苍白的由香里走向大门。如同约好了似的发出悲鸣。
“能做到那样所有家务全部不行,倒不如说是一种才能。”
玖里子小声地嘀咕道。所有人都是同样的感觉。
战争结束的同时,大门打开了。两个人回来了。
凜和由香里都好像一下子上了年纪似的。
“真的真的,这个孩子真是”
由香里似乎连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的真的非常抱歉,非但没有给大家帮上忙,还总是添麻烦。”
“你不知道,这样也是没办法的。”
和树怪怪的劝道。
“我也在反省。到这种地步,自己的教育是不是有问题啊”
“不,这个嘛”
“这样下去,是不配做式森君的新娘的。我下决心了。”
由香里态度很坚决。
“我要带夕菜去意大利。”
“诶诶——!!”
和树他们大声尖叫起来。
“我想让她做新娘修行。作为女性,不掌握更多的相应的能力的话,连进入家庭都做不到。这样下去,有伤宫间家的体面。”
“母,母亲大人!”
夕菜叫道。
“我,不要跟和树君分开!”
她缠住母亲不放。
“请让我留在日本。求你了!”
“神城小姐,你在说什么?”
由香里歪着头。
“要带去的是我女儿夕菜,不是神城小姐哟!”
所有人都“啊”的张开口。说起来,还没把情况告诉她呢。
“母亲大人,是我啊。我是夕菜啊!”
看起来是凜的夕菜,拼命地指着自己。
“请不要开玩笑了。”
“这是真的。我的家务做得更好!昨天,因为喝了奇怪的药,大家的心交换了。我不是我了!跟和树君分开什么的啊,虽然我不会离开,请不要让我继续保持着小凜这样!”
玖里子、凜和舞穗也异口同声地说道。
“就是这样一回事,不是那样咯。”
“对不起,我才是神城。”
“舞穗在这里!”
被这样告知的由香里思考了一下,微微地摇了摇头。
“各位,到这一步了,请不要帮我女儿说话了。女不教,母之过。不久我会把不会耻辱的女儿带给大家看的。”
“母亲大人,这是真的!”
“神城小姐真是温柔呢。”
“啊——嗯!”
夕菜快要哭出来了。由香里是那种“不亲眼见到就不相信的,即便亲眼见到也不太相信”的超现实主义者。
她顽固地主张着“带到意大利去”。当然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