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了那讨厌的回忆,赶快忘掉吧。和树继续移动着脚步。
经过写着西面的展示馆后,他们朝着新馆走过去。里面展示着一些有关历史的作品。
关于历史的展示品都快淹没展馆的内部了。不仅仅有看板上的说明,连实物也很多。不仅仅有关于普鲁士的展品,从拜仁到西拜连公国这样的小国家的东西也有展示。
他们观看了一下腓德烈2世和思想家沃鲁泰卢之间交换过的文书,再欣赏了一下摆放着肖像画的一角后,到了展览武器的地方。
这里仿佛是一个中世纪的武器库。靠着隔开各个展区的隔板,成排的摆放着刀剑和盔甲,火药式的武器等等。根据文字说明,这里是模仿了德累斯顿城的茨威格尔宫内的武器博物馆布置的。
和树也不禁对这些起了兴趣。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的柑橘正从他的心里涌出来。这时,恰好在他的眼前展示着日耳曼骑士团的战旗。在战旗的正下方,陈列着长剑。
虽然他很想去触摸一下,但还是停下了动作。单手西洋剑虽然已经有一定的年代了,但还是隐隐散发着浅黑色的光芒。
这个还可以用吗
可以用的,这个有被修整保养过。
凛回答了和树的自言自语。
唔。看起来很重的样子。
并不是这样的。初入手的时候谁都会觉得很重的。因为经常会用这种剑来猛烈砍击的动作,要挥来挥去的,如果不习惯的话很快就会感到疲累的。
那你用过吗?
开什么玩笑。我还是觉得日本刀比较好用。
接下来展示的是斧头、长枪,还有像是裂了缝的水桶一样的头盔,和锁子甲,武器堆积成林。
最后放在展示台上展示的就是火药枪了。虽然看起来好像有很多种类,但是在和树的眼里,都没有什么差别。
突然感到一股陌生人的气息,和树抬起了头。
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位高个子的金发女子。虽然混有很多人,但和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是谁啊,那个人)
正当他这样想的时候,那女子的视线一下子就笔直地朝和树射过来。
一双深蓝色的眼睛跃入了和树的脑海。和树的身体开始麻痹,意识也逐渐模糊,变得呆呆的。
现在和树的脑子里只剩下女子白皙的肌肤和端正的五官。他连思考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余地都没有。大脑里有一种意识在阻止他的行动。
这可能是一种催眠吧,和树有一种和那位女子两个人独处的错觉。现在他连展示品都不去注意了。他已经被那位女子夺去了所有的心神。
只见那女子一脸沉浸在记忆里的表情。她用一种掺杂着怀念的眼神看着自己。
和树自然而然的踏出了脚步。
他摇摇晃晃的走向女子那边。他的脚在有意识似的擅自移动着。而且,他兴不起阻止自己的脚移动的念头。
女子一直在等待着和树走到她的身边。她既不表示欢迎,也不表示拒绝,只是一直盯着和树看。
和树看着她。这个人的脸上溢满了慈爱。女子仿佛是想和他说话似的,正要开口
和树君。
有一个声音从别的地方传过来。
就在那一瞬间,金发的女子一下子就消失了。
和树半张着嘴站在那里。
和树君?
啊,哦。
他总算恢复了自我,但还是有一点恍惚,就像是刚从梦里面醒过来那样的感觉。
刚才那个女的
女的?在哪里啊?
咦,刚刚还在的,怎么突然消失了?
夕菜眨着眼睛,不解道:
那个女的,怎么了?
没有什么,只是她一直看着我。?
夕菜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顿时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个是一个很漂亮的人,我一不小心就
和树说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话。看着这样的和树,夕菜顿时怒上心头:你给我振作一点啦。
她个子很高,给人一种很冷酷很漂亮的感觉,我紧张死了。甚至到现在我还有一点紧张。
和树君!
但是真的是很不可思议呢。好像又很温柔,又不是。总之,真的是很漂亮的人。
和树君!
为什么那样的人会好痛!
被夕菜狠狠地拧了一下,和树痛得跳了起来。
在会场的一角,和树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有着迪丝特尔他们的本部。那是很窄的一个空间,而且窗户也被封死了,只有监视摄像机的屏幕上散发出一点阴暗微弱的光芒。
迪丝特尔离开还不到五分钟。至今为止,他们的人物还没有出现障碍。
但即使是这样,奥古洛还是感到不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少尉。
像是很担心似的问话。
您现在在哪里?
新馆的展示室里。我来看一下情况。
那个的话我来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