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去绊住他。
他们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接着走过自己的房间,来到客房服务员休息室前。艾莉森使劲猛捶房门,却仍然没有反应。
来到十一号车。穿过长廊,一样到服务员休息室前敲门。还是没反应。
一个人也不在。这是怎么回事呀!
十号车。走在廊上,维尔问道:
要叫班奈迪先生吗?
万一他也睡死了,我们可没空等他醒来。
好吧。
两人打开走廊的门,来到这一车的服务员休息室前。敲敲门,还是没人应。
艾莉森转身就要走向九号车时,维尔叫住了她。
等等。
她停下来问什么事?只见维尔慢慢把手伸向门把。
锁上了,门把转不动。
我就知道。去下一车吧。
九号车。这是旅客车厢的最前头。他们砰砰磅磅地跑过走廊,来到服务员休息室前敲门。
怎么搞的?
没人应门。维尔转了转门把,还是无法开启。
再来。
八号车是酒吧沙龙,现在没半个人影。这一节车厢设有副车长专用的小房间,但是敲了门仍没反应。门把也转不动。
该不会全都下车了吧?
艾莉森开玩笑的说完,维尔却一脸严肃地回答道:
或者全都被杀了。
七号车。车长威尔契先生的房间就在这间餐车里,因此艾莉森和维尔没有过去敲门。六号车只有餐位和厕所,所以他们也直接跳过。
来到五号车,艾莉森先打开门,向门后的厨房探了探。目前还没有人在里面活动,偌大厨房里只看得到一尘不染的厨具和设备。
我就不客气了。
她走到配膳台旁的木箱前,取出一只装有矿泉水的玻璃瓶,用桌角敲掉瓶盖之后,直接灌了好几口,然后再拿给维尔。维尔一路跑来早已气喘嘘嘘,接过之后也大口大口的灌。
然后呢?要放回箱子里吗?
维尔一面看着瓶里剩下的水,一面问道。只听见艾莉森回说:别闹了。她接过瓶子,将剩下的水倒进水槽,然后反过来握着瓶颈表示:
武器取得。好,走吧。
你要用那个打吗?
如有必要的话。
说完,她便领头走出厨房,来到走廊上。列车有时会大大晃动一下。艾莉森仅凭她灵巧的平衡感便稳住了,维尔则要抓着黄铜扶手才能免于跌倒。
走过连结区,来到四号车。维尔在贵宾车厢专用的客房服务员休息室门前敲了敲,一样没有回应。
绝对有问题怎么可能连这里都没人。
要叫醒住这里的贵宾先生吗?听说他有带保镖就是了。
左手抓着大衣、右手握着瓶子的艾莉森问道。维尔思考了几秒钟后表示:
不要好了先到乘务员车厢去看看。
走过十辆旅客车厢、长达二百五十公尺以上的走廊之后,艾莉森和维尔进入二号车。这一节车厢就像既有的卧车,右侧设有两排双层床式的小隔间。艾莉森先敲敲第一间。正在想应该不会有响应时
来了
房门开了。走出来的是一名穿睡衣的中年男子,矮矮胖胖的,显然不是那名黑衣男子。他好像才刚醒,眼睛半开地看着维尔和高举水瓶的艾莉森问:
什、什么事?你们是谁啊咦?客人?啊!早安。
看来他总算清醒了。艾莉森放下瓶子开口问道:
早安,你是谁呢?
呃,我是厨师
艾莉森看着维尔的脸说:
总算发现了一个。
这时厨师突然惊觉,于是便向艾莉森问道:
小姐,请问一下,现在几点钟?
艾莉森看着手表报了时,只见那厨师脸色发青,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道:
天哪不好了
接着便转身对着房间里还在睡的同事们大叫:
不好啦!喂,你们快起来啊!我们全都睡过头啦!早餐连面包都还没烤耶!快起来!快起来!
放心啦,现在已经不是做早饭的时候了。
艾莉森如是说道,语气显然是另有所指。
这是什么意思?
厨师以微愠的口气问她。
威尔契车长先生被杀了。
维尔回答得过于稀松平常,引得厨师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哎唷,大清早的开这什么玩笑。
若真是开玩笑的话,不知该有多好呢。
艾莉森淡淡地表示。
原本该来叫你们起床的就是车长先生,不是吗?
维尔这么说完,厨师的脸色变了。
你们问我要怎么办我们也不知道啊。睡在这节车厢的有厨师、侍应生跟酒保全是跟列车运行没有关系的人。
厨师一脸焦虑。艾莉森和维尔大致把车长跟那凶手的事说了一遍,问他们要怎么办,便得到厨师这样的回答。列车这时仍在行驶着。
所以这一间没有车长或客房服务